不管现代社会还是古代社会,做生意的最基本要决是什么?
那就是得识人、认人。
不说身为老板就一定要在任何状况下都能认出曾到过自己店中的客人,即便没来过店中的客人,只要是什么大人物,身为老板也一定要有所熟识,并且能在必要时一眼就认出来才行。
因为生意是从什么地方来?就是从各种你来我往中来。
如果没有了你来我往,生意也就无从延续下去。
而作为祥和茶馆的老板娘,王干娘从来就与“祥和”二字没什么关系。
因为祥和茶馆的大就正对着刑场,不仅每当犯人被处刑时,祥和茶馆都会被那些看热闹的人挤满。就是没人被行刑时,王干娘也非常关心那些往日被行刑的犯人故事,并用来作为茶馆中的客人谈资。
因此打着雨具从外面回来,王干娘只是习惯成自然地从告示牌前面走过,希望再加深一下对那些行刑犯人的印象,也好在日后说给那些茶馆的客人听。
所以对于站在自己前面的易嬴几人,王干娘一开始并没有在意。
只是王干娘怎么都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种地方碰到易嬴。
听着几人对话,王干娘顿时就呆住了。
因为,王干娘即使最初并没有认出易嬴,但猛听图稚数落冉丞相为糟货时,想想什么人才敢说这种话,王干娘还是很快认出了图稚这个当初曾经大闹刑场的小杀星,包括站在图稚身旁的易嬴。
而转过身来,看到站在几人身后的王干娘,易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图稚却双眼一亮道:“呀你是什么人,竟敢偷听本宫与易少师的对话,难道是丞相府的贼人不成。”
“……啊小郡主恕罪,干娘可不是丞相府的,……人,干娘是前面祥和茶馆的老板娘,只是过来看看行刑告示上有什么新内容,没有偷听小郡主和易少师谈话的意思。”
突然被图稚说成是贼人,而且还是丞相府的贼人,王干娘就吓了一跳。
不过由于在刑场中见过不少犯人,也与不少来看刑场杀人的客人有过jiā谈,王干娘的反应却并不慢。
只是说图稚可将丞相府当成贼人来看待,王干娘却没这样的胆子。
而在易嬴望过来时,丹地也点了点头。
因为对丹地、苏三来说,她们根本就不会在意王干娘这种市井小人。即便易嬴与图稚的对话被王干娘听去了,她们也有把握王干娘绝对不敢随便往外说。
毕竟这世上的谣言虽然很多,但却没有任何有关官员、官府的谣言也是在“未经许可”的状况下流传出去的。
可有丹地证明,易嬴或许不会在乎王干娘的反应,图稚却跟着王干娘的辩解就兴致勃勃道:“汝说自己没有偷听的意思?那汝的意思是已经偷听到本宫和易少师谈话了?而且汝说自己是谁的干娘?”
“……这,小郡主恕罪,贱妾确实没有偷听。而且贱妾的名字就是王干娘,不是贱妾说自己是谁的干娘”
如果这不是雨天,如果地面不是又脏又湿,王干娘或许都要被图稚吓得跪下去了。
但王干娘在刑场附近经营茶馆也有好处,那就是不仅看惯了被行刑的犯人,也看惯了被行刑的官员,看惯了那些前来观看行刑的官员。知道这事真正的问题还是在易嬴身上,虽然被图稚咬着不放,王干娘还是在第一时间满脸哀求地望向了易嬴。
而易嬴还没说话,不去管图稚怎么在那里兴风作丹地就伸手点了点先前那张处刑告示道:“汝说汝是祥和茶馆的老板娘,那汝知道这张告示上的犯人是怎么回事吗?这是什么人家才会将有关“主母偷人”的丑闻宣诸于众?”
“啊原来易少师你们想知道这个,那这话可就长了,要不我们去茶馆里面坐下来慢慢说……”
虽然王干娘现在还没把握今天的事情最后会变成怎样,但作为生意人,王干娘并没有忘记做生意的最基本套路。而且真要在外面发生什么事,王干娘也害怕自己怎么死都没人知道,还不如先回到自己的祥和茶馆再说。
但随着王干娘的抬手示意,易嬴就有些说不出话了。
因为京城虽然是个富庶之地,刑场还是闹市区,但古代社会毕竟不是现代社会,没有那么多带着浓厚政.府意识的强.拆,所有京城建筑都是按照各自主人的意愿和能力来建筑。
而不用旁人说明,易嬴一眼就看出了王干娘的祥和茶馆乃是附近档次最低的茶馆,乃至说是营生。
因为王干娘的祥和茶馆店面虽然不小,但却只有区区一层,而且在雾雨胧下,不仅靠近店面口的桌椅上没坐有任何客人,甚至再里面的桌椅都因为光线不够而显得黑呼呼的一片。
对于这样的建筑,已经在兴城县做过知县的易嬴不是没看过,但相比附近几乎一水的二层小楼,王干娘的祥和茶馆不得不说太欠了些。
而一直在大明公主身边伺候,苏三也是第一个皱起眉头道:“那就是祥和茶馆吗?还是上马车说吧”
“贱妾遵命。”
汗颜一下,王干娘当然知道祥和茶馆对易嬴来说有多简陋。可即便如此,王干娘的脑子中却并没有因此就兴起要改建茶馆的念头。
毕竟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
那不仅可给市井小民观看行刑提供相应档次的足够场所,就是一些没钱的学子,或者说是想要隐藏身份的官员,王干娘可也是在祥和茶馆里面接待过不止一次。
只是说在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面前,王干娘没必要去较真,也不敢去较真而已。
然后易嬴几人回到马车上,王干娘也只得老老实实跟在后面一起登上了马车。
但就是刚进入马车内,王干娘却呆了呆。
因为,易嬴的马车虽然足够大,但几人的座次显然有些问题。不说丹地、苏三是单独坐在马车一侧,就是易嬴和图稚所坐的一侧,坐在马车内侧的也是图稚而不是易嬴。
不知该往哪边坐,看着一脸冷淡的丹地、苏三,王干娘就有些踌躇。
何况王干娘如果真靠着丹地、苏三一起坐下,那就等于是正对着易嬴,这同样有些不敬。
因为若换成一般的官员马车,官员肯定都是坐在最里侧,而将外侧留做一种相应的下首。
但不知王干娘在犹豫什么,留意到王干娘的迟疑,易嬴就随着自己在现代官场的习惯一伸手道:“干娘你还站着干什么,快点坐下吧”
要在马车内站着的确不容易,那是怎么都得躬着身才行。可真当易嬴扶住自己胳膊时,王干娘的腰还是立即一软,顺着易嬴扶住自己的胳膊就紧挨着易嬴坐下道:“贱妾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本官可没那么多规矩。”
“什么没那么多规矩?难道易少师你连这样的nv人也能看上吗?”
虽然易嬴在扶住王干娘后就知道不对了,但图稚接下来的话语却让易嬴一阵汗颜。
毕竟他只是顺着在现代官场的习惯扶了一把,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但在易嬴一转头时,却看到王干娘已经因为图稚的话语满脸羞窘地低下了头去,这才回味过来不仅仅是图稚在闹人,自己的行为在北越国的确也有些男nv授受不亲。
而从王干娘已经紧贴着易嬴坐下的身体看,那已经明显有种任人采摘的迹象了。
换一个北越国官员,或者说是换一个北越国男人,别说不会犯这种错误,更不会轻易给人这种机会。
但易嬴仔细打量一下王干娘,这才发现王干娘的年纪虽然大了些,但一副厚圆腮的样子却的确很有nv人味,而且白uāuā的iōng脯也极为饱满。贴近相处时,到也不是不能让男人接受。
再想想知县易嬴留给自己的这副年纪、相貌,无怪王干娘也会有些想法。
所以这即使在最初是一种误会,易嬴也不会立即就同王干娘拉开距离,却也是伸手一抱,不仅将身边的王干娘搂在了怀中,更是直接就捏住了王干娘饱满的丰iōng道:“稚儿你说什么这样的nv人啊干娘虽然没有你们那样的年轻姿但也还是个颇有韵味的nv人啊”
“至少配本官的年纪、相貌,那是绰绰有余。”
配本官的年纪、相貌?
听到这话,原本也有着吃惊、不解的丹地、苏三却也点了点头。
毕竟王干娘只是相比普通nv人来说差了些,却不是完全不能看,也的确有种还能吸引男人的nv人味。但易嬴却是老丑的厉害,如果没有足够官位,乃至没有相应“内秀”,别说现在少师府中的nv人,就是落在一般男人眼中也有种不忍目睹的感觉。
可不管易嬴和丹地、苏三在说些什么,当自己iōng脯真被易嬴一把捏住时,王干娘的身体还是立即软在了易嬴怀中。
因为现在已经不是“误会”的问题,放在北越国,那也可以说得上“ī通”二字了。
故而呻一声,王干娘就羞低着头道:“嘤易少师你不要……”
“都这样了,干娘你还说什么不要。”
“别望了干娘你可是开做生意的。虽然彼生意不是此生意,但干娘你不会现在还想将本官往外推吧”
一边得意的将手伸进王干娘绯衣里面mō捏起来,易嬴却也是伸手一勾,抬起王干娘下巴就猛亲进了王干娘嘴中。
“唔”一声羞王干娘也将易嬴紧紧抱住了。
因为,不管易嬴想从王干娘身上得到什么,听到易嬴前面的话语,王干娘也很快回味过来自己先前的反应是过分了些。因为王干娘在祥和茶馆开做生意,怎么可能没被男人占过便宜。只是说图稚的话让她有些脸烫,又估mō不透易嬴的心思。
但那只是前面的事情。
随着易嬴将手伸入王干娘怀中直接捏住iōng脯玩甚至还开始亲ěn王干娘,王干娘也不管易嬴究竟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了,却都是心甘情愿地去恣意逢迎。
毕竟易嬴乃是一品官员,还是当朝太子少师。
能被易嬴看上,即便这只是短短一刻,却也值得王干娘回味终生。H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