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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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逵阻止道:“金丝甲既已到手,我们又何必跟他过不去?”

    蔷薇夫人吼道:“老娘的事,用不著你管!”

    然而她的肥手刚伸到我面前,正对准我的眼睛,孙逵忽然从后面飞一脚,将她踢上屋顶。

    她百把斤重的身子撞在屋顶上,整个屋子都快被她震跨了,等她跌下来的时候,已只剩下半口气。

    我甚是惊讶,忍不住问道:“你难道是为了救我而杀她的?”

    孙逵恨恨道:“这二十年来,我已受够了她的气,已经快被她缠疯了,我若不杀了她,不出半年就要被她活活逼死。”

    我问道:“但这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你莫忘记,二十年前……”

    孙逵道:“你以为是我勾引她的,你以为我想带著她私奔?”

    我道:“难道不是?”

    孙逵叹道:“我遇见她的时侯,根本不知道她是杨大胡子的老婆,所以才会跟她,谁知她竟吃定了我,非跟我走不可,那时杨大胡子已带著二三十个高手追来了!我不走也不行了。”

    我道:“至少她是真的喜欢你,否则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孙逵咬着牙,冷笑道:“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后来我才知道,我只不过是她拉到的替死鬼,原来她早就趁杨大胡子外出的时候,姘上了一个小白脸,而且有了孩子,她怕杨大胡子回来后无法交帐,就卷着些珠宝和那小白脸私奔了。”

    我皱眉,道:“哦?原来其中还有这么段曲折的故事。”

    孙逵道:“谁知那小白脸却又将她从杨胡子那里偷来的珠宝偷走了一大半,她人财两空,正不知怎样好,恰巧遇上了我这倒霉鬼。当我知道的时候生米早已煮成熟饭,我再想解释已来不及了。”

    我悠然道:“她那孩子呢?”

    孙逵闭着嘴不说话。

    我又问:“你在这里一躲了二十年了,杨大胡子已不再跟你计较,你老婆指使你要金丝甲到底有何用?莫非是那小白脸又寻来了?”

    孙逵四下望了几眼,就好像生怕有人偷听似的。

    然后他才压低声音道:“你可知道,三十年前横行天下的‘梅花盗’又出现了!”

    ‘梅花盗’这三个字说出来,我也不禁为之动容。

    ‘梅花盗’又是什么人呢?

    孙逵道:“梅花盗横行江湖的时候,你还小,还不知道他的厉害。我告诉你,梅花盗是一个专门劫色的败类,二十年前已不知又多少良家少女被他糟蹋,就连点苍派的掌门,当时号称江湖第一剑客的吴问天,她的三个女儿都没有一个留得住贞操。”

    他歇了口气,又道:“此人行踪飘忽,神鬼莫测,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也没有人说得出他人长得怎么样。被他杀的人,胸前都出现五个像梅花般排列的血痕,血痕小如针眼,人人都知道那是梅花盗的标志,但却没有人知道他用的究竟是件极毒辣的暗器?还是件极厉害的出门兵器?因为和他交过手的人,没有一个还能活着的。”

    我不解道:“你说凡是死在他手上的人,致命的伤痕必在前胸,是么?”

    孙逵道:“不错,前胸要害,本是练家子防卫最严密之处,但那梅花盗却偏偏要在此处下手,从无例外,好像若不如此,就不足以显出他的厉害。”

    我恍然大悟,笑了笑,道:“所以你认为只要穿上这件金丝甲,就能将梅花盗制住,只要你能将梅花盗制住,就可以扬眉吐气,扬名天下,黑白两道的人都会因此而感激你,再也没有人会找你算那笔老帐了。”

    孙逵目光闪动,道:“江湖中人人都知道,只要能躲得过他前胸致命之一击,才有机会将他制住!因为他这一击从未失手,所以他作此一击时,就不必留什么退路,对自己的防卫必定疏忽。”

    我道:“所以他就必死无疑?”

    孙逵点头承认,不容质疑。

    可他刚才说的劫金丝甲的目的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止不住问道:“你刚才的意思是准备将金丝甲送人的,现在怎么就变成是对付梅花盗了?”

    孙逵道:“宝物也和其它财物一样乃为身外之物,自然不应该珍惜,等杀了梅花盗之后,我就会将其送人。”

    “那么你是打算送给谁呢?”我又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还可以考虑让你带走。”

    孙逵迟疑了一会,道:“梅花盗自从在二十年前销声匿迹之后,江湖中人本都以为他已恶贯满盈,谁知半年多以前他

    竟忽又出现,就在这短短七、八个月里,他已又做了七八十件巨案,连华山派掌门人的女儿,都被他糟蹋了。自从他再次出现后,江湖中稍有姿色的女子,又是寝食难安,江湖中公认的第一美人也不得已放出话说,无论僧俗老少,只要他能除去梅花盗,她就嫁给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又明白了,瞧一眼瘫死地上的蔷薇夫人,道:“原来又这等好事,难怪你放着安宁的日子不过,偏要来淌这趟浑水了,也就

    难怪你要杀了自己的老婆,现在,看来只怕要轮到我了。”

    孙逵忽然怒目盯着我,双拳已握紧,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突听门外又有声音传来:“要杀李寻欢你二十年前可能还是对手,二十年后的今天恐怕不是对手了吧?”

    忽然间,木板门砰的一响!

    一个人自门跃了进来,他看来就象是个肉球似的,腹大如鼓,全身都挤着肥肉,头发和胡子更乱得一塌糊涂,就象是已有许多年没有洗过澡,远远就可以嗅到一阵阵酸臭气。

    我皱了皱眉,道:“朋友若是来要饭的,可真是选错时候了。”

    那人道:“别人可以打金丝甲注意,我为什么不能?有谁定了规矩了吗?就算定了也可以不遵守的嘛,规矩是拿来破的又不是拿来绑手脚的,不对吗?”

    原来他也是打金丝甲主意而来的!

    孙逵失声道:“阁下莫非就是七妙人中的妙郎君花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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