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凌在病室外间的会客室,还在说着话:“向晚,昨晚你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回来的很晚?可是怎么又会和符子浩在一起?”她说着又噤了声,一会儿后,倒了杯热水进来。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仙凌扶起她,一边喂着她开水,一边犹豫着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关系,她觉得口渴极了,像是脱了水的病人一样,捧着仙凌手里的杯子,大口大口喝着水。
静“唉别急,慢慢来……”她轻拍着她,一大杯子的开水一下子见了底。
仙凌望着眼圈有点浮肿的向晚,可能因为发烧的关系,但脸色是真的很难看,她伸手在她额上试了下温度,还行,现在没那会儿烧的厉害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
珍“快一点了……你别急,公司里我已经叫言立诚替你请了假,你就安心住几天吧……”仙凌说道。
安心住几天?她怎么能?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不声不响的,就当没有回来过,她应该一早上就要离开的,怎么就倒下了?如此一来,公司里都知道了。
“子浩呢?”向晚忽然间问道。
“可能在医生那里吧……”仙凌将杯子放下,替她盖好被子,“你把他都急坏了……”仙凌又顿了下,望向床上的向晚,“说真的向晚,都过了三年了,子浩他对你还是那么用心……”
“那学长不也一样吗?”向晚露出淡淡的笑,望向一边的仙凌。
“怎么一样啦?不一样好不好?你们当时就是出了名的一对,让我们大家都看着羡慕的,我和他又不是……”仙凌嘟囔。
“那你的意思,以前不是现在就不可能了?”
“基本上算是吧……如果有感觉,三年的时间,够长了不是吗?”仙凌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窗外还有阳光,明亮一片。
医院内有许多高大的法国梧桐,虽然十二月了,但树枝上还是有不少的枝叶未凋落。
向晚望向窗外,她不知道这里是几层,但从这个窗口望出去,只能看到梧桐树顶上的枝叶。在初冬的阳光下,尽力绽着它的一丝绿意。
“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向晚轻声说道。她和符子浩,就如掉落枝头的树叶,只能随着风越来越远,再也回不去。
仙凌没说话,只是微转头望向床上的她,或许有些事,就是如此的无奈,奈何符子浩情深,这么多年,还是不想放手。
“向晚妈咪?你好点了没?”门口传来敲门声,仙凌和向晚转头,言立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仙凌一脸的惊诧,却并没有如以前般看到言立诚不冷不热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如言立诚所说的,说明了先从朋友开始,也免了不少的尴尬。
“不是午休吗?听说向晚妈咪病了,怎么着也要来看望一下……还没吃饭吧?我给带饭来了……”言立诚扬了扬手里的饭盒。
“呀,你想的真周到,带了什么菜?我看看……”仙凌忙上前接过,走到一边去拆开看。
“你帮我请假了吗?”向晚望向言立诚。
“是啊,向人事部请假了……哟,这花真漂亮,一定是子浩买的……”言立诚凑上前去看。
向晚却是欲言又止,向人事部请假,那意思他有可能不知道?也是,现在的她只是一名小小的秘书助理,她来不来上班,他又怎么会关注?今昔往昔,已时日不同了。
或许她失踪个几天,他都有可能不知道。
她的手无意识得在被子里摸索了下,才望向那端的仙凌:“仙凌,我的手机呢?”
“手机?你等下,我帮你找找……”仙凌去翻她的包包,“你手机应该断电了吧,我昨晚半夜给你打过电话的,是关机……”她找到她的手机递给她,“看,果真关机了。”
向晚接过,心里不禁怅然,那么,他哪怕真的打电话,也打不到了。
“对了向晚,你们江南那个企划案是不是出事了?”言立诚突然问道,向晚一下子转头望向他。
“怎么了?”她不动声色,言立诚还在望着鸢尾。
“听说是企划部出了奸细,今天已经送法庭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听说了这个,似乎保密工作做得挺好,不过也是,这种事都不对外开放……”言立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转身去帮仙凌弄午饭,向晚的心里却七上八下来。
“那你知道是谁吗?”
“不太清楚,好像是负责方案的人,叫什么小计的……”
“小计?”向晚惊讶,但直觉并不是他,怎么说也是自己辛辛苦苦日夜拼来的心血,怎么可能就这容易放手出去?再说了,何素心能给他多少的好处?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就会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哪怕何素心给的钱再多,也终究敌不过莫氏的财大气粗,如果揪出来,那就是吃官司的大事,他又怎么会如此愚蠢?
“是啊,他怎么能这么糊涂?这一下,他的人生算是完了……”言立诚帮着向晚把饭菜一一摆放出来,“怎么子浩还不进来?打个电话要这么久?”
“打电话?你怎么知道他在打电话?”仙凌瞟了他眼,“他不是在医生那里吗?”
“我刚进来时他就在外面打电话,看到我还走远了些,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事?”
言立诚和仙凌还在说着什么,向晚却一点心思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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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浑身无力,唉,真难受啊啊啊啊。。。还有两更,原谅偶吧,偶一向动作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