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箱里的SL人好像很享受这个难得的“假期”,每个人都很悠闲的摸样,都在评头论足法国战事。
马迁安的眼神转了一圈,稍感诧异的落在了离他几步远的两张东方面孔上。眼神一过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原因嘛?这两个人长的太像RB鬼子了,都留着小仁丹胡,神态拘谨的很,像个受气包一样缩在角落里,没个大方样。
啧啧!马迁安心里一阵不以为然,这RB人的性格真的是……,不好说,与人交往上总让人感觉到奇怪得很,不是趾高气昂就是“忍辱负重”后歇斯底里大爆发,总之像个精神病似的,就是不能像RB人这样大大咧咧的正常与人交朋友。
马迁安好奇心很大,他站起来挪了几步凑到这两个人面前,有心逗他们开口说话。还没等他张口,其中一个浓眉大眼单眼皮的家伙先开口了,字正腔圆北平官话:“请问,你是林将军的随从?没见过你呀,哪里上车的呢?”看来这家伙刚才看见自己随林B进来的。
咦?难道我判断错了?这俩不是RB人?听到对方说一口纯正的北平话,马迁安惊讶了一下,他带着一点疑惑问道:“你们,ZG人?”
另一个胖脸阔嘴的家伙明显感觉像受了侮辱一样,眼睛一瞪,不客气的回道:“你的,不要羞耻我,我是RB人!”说到后一句,胖脸明显加重了语气。
这什么玩意儿啊?会不会说个话?还“羞耻你”?就算我说错了,当个ZG人怎么就“羞耻”你了?马迁安心中暗暗起了一股火,他换了一副面色,讥讽道:“哦?RB人?咋啦?当SL人俘虏啦?瞧你那样儿,就是一西伯利亚伐木工的干活。”马迁安老实没客气,利嘴不饶人,给胖脸安了个俘虏名称。
胖脸不干了,忽的一下站了起来,捏紧拳头打量了一下马迁安,见马迁安毫无惧色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又见马迁安粗壮的身躯,满是青筋的大手,没敢再说下去,忽的一下又坐下了,哼了一声,扭头不看马迁安,独自运气去了。
浓眉大眼见双方出现了顶牛,忙不迭的打圆场:“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们是RB**员,我叫池田,那位是片山聪。”
嗯?马迁安脑门升起一串问号。他顺势瞧了一眼池田,问道:“RB**?怎么到了这里?”
片山又不干了,“喂,小子,你是ZG人吧?你们ZG人这点不好,就爱问东问西的,我们有必要告诉你吗?你的资格的不够!”
马迁安胸中一闷,但忍住了。不知道对方是谁,还可以借机讽刺两句,但一旦知道对方是RB**员,这礼貌还是要讲的,怎么说,RB**也是反对军国主义的,自己和他们现在还算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不能因为对方粗鲁而以牙还牙,丢了自己ZG人的份儿。马迁安不理片山的挑衅,仍旧顽强的等待池田的回答。
池田笑眯眯的反问道:“您呢?是不是林将军的随从呢?”
“是的,我叫马迁安。”马迁安眼珠转了一下,顺着池田的话音顺了下去。
“啊!马君,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啦。”池田倒是很会套近乎。也可能是没人搭理他们,憋久了想找个人聊天,抓到马迁安就像抓到了一个倾诉对象一样。
从池田的讲述中,马迁安很快知道了这两个人的来历。这俩人因为身份**,在同伴的帮助下,偷渡RB海到了海参崴,准备去莫斯科找RB**驻共产国际代表野坂参三的,被苏方证实身份后,正准备安排行程,被莫斯科来的调研团知晓,调研团也急于知道RB国内的一些情报,顺便就将两人带上了,准备带到莫斯科再作进一步的了解情况。
不过,就算貌似一个战壕的战友吧,这个胖脸片山聪好像对ZG人有着成见呢,他骨子里有高人一等的感觉,这令马迁安很不爽。
林B正在竭力敷衍一群SL人,心中很无奈。以他的性情和思维,根本不喜被人围着瞎问,现在这样表现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耐心了,他心里有些瞧不起这些苏军高级参谋,到底都是新提升的,没有战争经验,说什么话题与推测都是想当然居多。但是为了礼貌,他也不好断然拒绝回答,除了几个“极其愚蠢”的问题外,他基本上能够保持微笑,给予解答,时间长了,林B也感觉到疲乏,眼神开始不由自主的四处飘洒,期望找到借口以脱身。正巧看到马迁安身边的两个RB人正脸红脖子粗的表情,好不尴尬。也不知马迁安这小子跟他们说了什么,引得RB人这个样子?林B感觉正是一个脱身的好机会,急走几步摆脱身边的人,来到马迁安身旁。
林B认识这两个RB人,知道他们是被自己所在调研团从海参崴捡来的,见片山怒气冲冲的样子,又见马迁安得意洋洋的摸样,心中立刻判断出两人交过锋,并且是马迁安占了上风。
“怎么回事?小马你又出什么幺蛾子?看看把我们RB同志气的。”**祥做威严状,同时内心也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马迁安一耸肩,装作无辜的摸样说道:“首长,我也没说什么,看这两个同志很寂寞,就给他们讲了一个笑话,你看我的笑话好像很管用呢,引起了他们的共鸣,也拉近了同志们的友谊,嘿嘿!”
共鸣是共鸣了,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拉近友谊的效果吧?林B疑惑的瞅瞅几个人,又一次下了判断。
“你讲了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周围的SL人又像苍蝇似的围了上来,通过翻译搞懂了林与马迁安之间的问话,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催促马迁安再讲一遍,旅途疲乏,寂寞难耐,弄点乐子也是好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