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略略怔了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的平静,不由转眸看去,却莫名其妙的觉得,皇上和她的目光像到了极点,有种说不出的惘然伤感……
静默了片刻,雪儿轻抚着丝滑的衣料,哀凉道:“只是,父皇母后不在了,宫里便就只剩下了皇兄一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皇兄真是可怜。请用WwW.Txt6.NeT访问本站”
是的,阿然拥有天下,拥有明媒正娶的皇后,拥有三千后宫,可是她却知道,阿然其实什么都没有,他有的,只是她……
菊若有一天,他们也能同父皇母后一样,卸下荣华富贵,相携归隐桃源,那该多好……
苏嬷嬷听了她的话,不由悲悯满怀,长长叹了一声,捧着食盒还未走到门边,桑柔已推门进来……
苏嬷嬷见外面已没了动静,便问她:“老夫人他们都走了吗?”
浸桑柔怯怯道:“是老爷回来了,所有人才不敢闹了……”
她说着又看向雪儿,口中道:“老爷还让公主去一趟书斋,说有要紧事要同公主说……”
不待雪儿答话,苏嬷嬷已蹙眉道,“这叫什么道理!他虽位列宰相,但也只是区区臣下,怎可让公主去见他?”
雪儿却放下了针线,起身理了理衣裙,一脸的无奈,“算了,已经闹了一天了,再闹下去,往后便更难相处了。再说,老爷不是老夫人,他有分寸,嬷嬷不必担心……”
她说着便在妆台上取了根玉簪,随意将披散的长发一绾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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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相府书斋,雪儿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薛文进伏在书案上,像是醉了过去,手中酒瓶半倾,残酒滴落在案上……
雪儿不想去打扰他,便悄然转身,但又担心他这样睡一夜会着凉,便又取了他的披风,过去搭在他的肩上……
可没想到,醉梦中的人突然伸出一手,紧紧拉住她,将她拉到了膝上,死死地环住,殷切的声音里满是如梦似幻的醉意,“太后,你别走,臣不再奢求能娶你为妻,只想看着你,永远看着你,你尽管高高在上,没关系,臣心甘情愿匍匐在你脚下,永远,永远……”
雪儿神情大变,强抑下满心的震惊慌乱,挣扎道,“公公,我是云湖,不是母后!你醒醒好不好?”
薛文进震了震,醉眼迷离盯住她流泪哀求的双眼,顿时勃然大怒,手劲狠狠加重,起身将她抱到了竹榻上,额上青筋突兀,口中喷薄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大吼道,“你这jian人,我要找的便是你!你害得我薛家断子绝孙,又做出那样yin乱下jian的事,令薛氏一门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死?走的人,死的人,明明应该是你!”
雪儿被他压在身下,痛苦难受到了极点,拼了全身力气不断地踢打挣扎,却更加激怒了他!
他抬起手,一个又一个的耳光疯狂地打在雪儿脸上,如魔鬼般狂躁地暴喝着:“你不是说,若嫁进相府,便每日唾我三回吗?我今日便打烂你这张嘴,看你还如何张狂放肆!”
一阵痛快的吼叫后,他猛地一下撕开了雪儿的衣衫,肆无忌惮地探入她的小衣,咬牙切齿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雪儿惊恐不已,惨白了脸颊,一声声撕心裂肺地提醒着他:“公公,我是你儿媳!我是你儿媳-----你再怎样厌恶我,恨我,也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
薛文进面目挣扎地冷冷长笑,“若水被你害得无法传宗接代,我便要你给我生个儿子!也算是你欠我薛家的!”
“你疯了!”
雪儿骇然脱口,剧烈地推打着他,“若母后知道你这样待我,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她情急之下提到洛芸卿,却令薛文进蓦地僵住,停了下来……
她趁机推开他,掩了衣衫,冲出了书斋!
苏嬷嬷正在厢房里等着她,突然见她衣衫不整,发髻散乱地奔了进来,唇角还犹有触目惊心的血丝,很是惊了一惊,急问道,“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儿一脸的泪,喘得说不出话来,好容易才缓过了一口气,紧紧抓住苏嬷嬷的手臂,万分惊惧地哀求着:“嬷嬷,快带我走!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苏嬷嬷擦着她脸上的泪,心急如焚地望着她,“怎么了?是宰相跟公主说了什么吗?”
雪儿拼命摇头,脸色如灰缟般的惨淡,无论她怎样追问也说不出一个原由,只一遍又一遍地说着要离开……
苏嬷嬷见她伤心yu绝,也不忍再问下去,只安抚道:“好,好-----公主别哭了,咱们现在就回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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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泪啰嗦的话:响应广大读者的要求,在紧要关头,没有让薛老爷欺负成雪儿,雪儿总算逃过了一劫!庆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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