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笑睽一愣,和严震飞有着亲密接触的女子,难道是……,“他们劫走那女子,难道没被人发现?”
远尘摇了摇头,“应该没有,那些人动作麻利,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杀手,做事有条不紊,他们是在趁那女子不备之时偷袭,所以才那么容易的得手,而我刚出招便被一黑衣男子缠住,根本就来不及去救那女子。”说到此处,远尘忍不住有些内疚的垂下了眼,若不是他的功力下降那么多,又岂会让那些人得逞。
笑睽轻轻的拍上远尘的肩,眼光放向天际的弯月,刚要说些什么,脸色徒然一变,懊恼出声:“糟了。”说着闪身下了屋顶,走进房间,看着空无一人的床铺,清丽的眸中冷色凝固。
“怎么回事?”远尘跟着进了房间,扫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床铺,凝重出声。
笑睽没有说话,冷静的走到桌边,看着桌上蘸着墨汁写的两个字,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坐在桌边,执起之前君岐云未喝完的那坛酒,抱着坛子狂饮而下,随着烈酒入胃,笑睽的大脑也越加清明起来。
远尘瞟眼看了看桌上的‘谢谢’两个字,脸色凝重的扫了一眼抱坛大喝的笑睽,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因为他知道笑睽喝酒是永远喝不醉的,而且越喝越清醒,也许这些特性笑睽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半坛酒下肚后,清明的大脑急剧运转起来,那名女子他已经隐约知道是谁了,瞟眼看向远尘,“远尘,你有没有听过有关冷引凤的事?”
“冷引凤?药谷谷主的女儿?”远尘诧异出声,看到笑睽点头,他才满脸沉静的说道:“冷引凤为药谷谷主之女,但二十多年前,为了心爱的男子,不惜与药谷谷主反目,最后被药谷谷主逐出了药谷,药谷谷主从此对外宣称,从此无此女儿。”
闻言,笑睽惊异的看向远尘,呐呐出声,“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些事都是发生在二十多年前,而远尘却能清清楚楚的说出事情经过,这让他不由得诧异。
“我……,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远尘避开眼,看向桌前的烛火,火光映照中,他的眼中闪动着丝丝愧疚,他要怎么样给笑睽说他自己的一切呢?他不想骗笑睽,但怕吓到他,又不得一次一次的欺骗,他真的怕,笑睽那么恨欺骗,而他却正在做笑睽最恨的事,他好害怕真相揭穿的那一天,从笑睽眼中看到那浓烈的恨意。
笑睽并未怀疑远尘的话,毕竟远尘年龄不大,这些事也只能从其他地方听来或者了解得来,因为这些事他自己也是从暗门的调查中才知道的。
得知这一切后,笑睽很快的想通了这一切,手指轻点桌面,严诗晨便是那周进口中的晨儿,而真正的无花宫宫主却不是她,她应该就是在无花宫的那位黑衣黑帽的少宫主,而真正的无花宫宫主则是冷引凤!
不过岐云,他呢?他是这一切幕后的控制人,但从之前在树林中女子口中的话中看的看出来,这岐云也是带着任务而来呢,看来此次武林大会牵扯真的很大,不过他们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笑睽百思不得其解,蹙着眉头,满脸困惑。
“主子,不好了。”暗石突然疾步走进房门满脸凝重道。
“怎么回事?”见到暗石凝重的脸色,笑睽脸上神情变得严肃,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
“所有武林大派和几大山庄的弟子全都陷入了昏迷,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门派和几大山庄的重要人物都被抓走了。”
“什么?”笑睽猝然起身,脸色一片沉重,“我们去看看。”
笑睽带着远尘走出房间,刚出了房间便见到了在外面的南永阳和离亭,见到他们出去,南永阳脸上也带着难有的凝重之色,“四哥,怎么了?”
笑睽扫了他们一眼,本打算让他们留在房间里,但考虑到今夜的不平静,笑睽还是吩咐他跟在身边。出了院落,笑睽众人来到其他院落,只见每个院落都是一片寂静,院中各门各派的弟子们均呈昏迷状态,正如暗石所说,院中每个门派的掌门以及各大山庄的庄主以及少庄主均失了踪,而且每个院落中都未有任何打斗痕迹。
来到前厅的正院,里面的奴仆侍从全都昏迷不醒,而主屋里面却有着几丝剑气横扫过的痕迹,那些桌椅壁画等全部被剑气横扫在地,四周一片狼藉,但屋内却没有任何的血迹,显然在这场打斗中没有任何人受伤,笑睽清丽的眼静静的扫视了一周打斗痕迹,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扭头看向暗石,沉声问道:“鬼门那边众人怎么样?”
“鬼门所居的院落里除了几名昏迷的下人之外,再无他人。”
听到这个结果,笑睽沉默了,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全都陷入昏迷,那些各门各派的掌门或者重要人物全都失踪,其中包括当今的武林盟主神剑山庄庄主严震飞,岐云也消失了,鬼门众人也没了踪迹,而唯独他们暗门所有人都好端端的……
“主子,严诗晨被人劫走了。”暗音走进主屋,脸上带着自责的沉声道。
“怎么回事?”笑睽蹙眉出声。
“之前听闻你们出门,属下便也出了房门问外面人怎么回事,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待我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后回去,床上便空无一人了,是属下失责,请主子责罚。”暗音低头垂眼道。
“好了,我都知道了,至于责罚的事以后再说。”笑睽面色凝重的摆了摆手。
暗音满脸自责的退到一旁,虽然主子没有现在就责罚与她,但她心中依旧不安,她竟然将严诗晨那么重要的一个线索给弄丢了,真的是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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