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段的内容是由历史上的一件小事,既然现在我不写了,就登出来吧!
大蝗。。c
秋七月壬子,太尉朱!免。戊午,太常杨彪为太尉,录尚书事。
三辅大旱,自四月至於是月。帝避正殿请雨,遣使者洗囚徒,原轻系。[一]是时谷一斛五十万,豆麦一斛二十万,人相食啖,白骨委积。帝使侍御史侯汶出太仓米豆,为饥人作縻粥,经日而死者无降。帝疑赋恤有虚,乃亲於御坐前量试作糜,乃知非实,[二] 使侍中刘艾出让有司。於是尚书令以下皆诣省阁谢,奏收侯汶考实。诏曰:“未忍致汶於理,可杖五十。”自是之後,多得全济。
《後汉书。孝献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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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桥,西距长安二十余里,当长安东郊要道,横跨霸水为桥,是因桥而得名。
桥旁古柳成阴,时人送客远行,往往送至桥头,顺手折柳,以作惜别,其情依依,习以为恒。
汉文帝之陵,葬於霸桥之南,後世即称之为霸陵,竟然以桥为名,可见霸桥之名何等盛传之一般耳。
时近仲春,阳光普照,和风惠畅;霸桥之处,本该柳绿成荫,遍地花香,一片好风光才对,可是昨年的大蝗,虽有皇帝的开仓放粮,没有逼得的人竟相食,但这长安百里之内却也无半点绿色了,莫说柳树叶了,连柳树皮都剖了个精光,又怎麽会有昔日风光。
更况,如今桥南三里处还驻扎这一只三万余人的军队,更是让这长安美景黯淡无光。
“兔崽子!”帐内的马腾暴跳如雷,大声狂骂:“李催,你算个鸟,老子和你主子合作时,不知道你还在那里游荡,如今,有了点本钱居然敢在老子我面前发狂,你不想活了!把老子当作什麽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可恶,亏自己还把李催这些老朋友得部下当作自己人,好心好意得领兵前来,协助李催荡平山东,却不料李催却反对昔日的和约,好,你反对就反对吧!老子看在你主公董卓的分上不合你计较,毕竟死者为大吗?
岂知,这小子不但不供给老子来返粮草辎重,不给老子个什麽州牧将军什麽的,还他妈无礼的命我两天撤走。我操他祖宗十八代呀!干这麽玩我,老子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番狂呼後,马腾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一些,咬了咬牙,阴这一张国字脸,转头朝著身边的一名二十左右的硬朗青年说道:’岱儿,你传我将令,明日辰时出兵,让我这三万铁骑踏平长安,看这朗朗乾坤之下,还有谁敢小窥我西凉勇士!”
“不可!主公,不可呀!”还未等马岱有所反映,帐内的另一人,急声反对道。
“你说什麽?”马腾的那张脸顿时变得铁青无比,似乎随时都会杀掉那个的反对者,转身一看原来是自己最为重视的大将庞德,方强压这心头的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令明,为何阻我?难道你以为凭我西凉勇之力,不足以荡平凉州的那群乌合之众吗?”
“主公,不可呀!”庞德似乎压根没看到马腾那怒火中烧地表情,依旧这麽说道:“李催此人无谋而有霸道,虽略有勇猛之名,却无统兵之能,昔日靠贾诩之谋,击败吕布後,自傲自大,若无旁人,此等人的确不足为惧。”
“即如此,为何不可!”马腾的脸色似乎有些松动,问道。
“李催一人虽不足为惧,但其内挟天子,外连郭汜,樊稠,张济,统十余万士卒,实在不可轻视,如今我军方三万,如何能敌!”
“什麽!”马腾在几上重重的一锤,“照你这麽说,我道不但不能和李催这小子翻脸,还得若脸贴他得冷**不成!”
“大帅,不毕动怒,如元帅果要李催小儿性命却也不是很难!”庞德略一沈吟说道。
“哦,快来说说!”马腾心中一喜,连声问道。
“李催所靠无非有三,一为凉州十多万得人马,这没什麽可怕,只要联合韩遂,召来大公子,这些乌合之众,那里及不上我西凉征战多年的兵马,;二为挟持天子,不管干什麽都会名正言顺,这一点倒是让人有些头疼,不过董卓是天下有名的逆贼,而李催等人却是董贼旧部,所以......”
“呵呵,你小子,倒挺狡猾的,如此一来,李催的强势,反而成了他的弱点了,清君侧的确妙呀!”马腾笑了笑,拍了拍庞德那厚实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三吗,无非是靠长安厚实的城墙,吾素闻侍中马宇,右中郎将刘范、前凉州刺史种劭、中郎将杜禀四人与李催不合,而马宇,种劭更是於城中有家童千数人,只要其在吾等攻城之际,开城一门,长安焉有不破之理!”
“好,好,说得好,就召这麽办!”马腾笑了笑,望了望西面那高耸的城池,心中一片喜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