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才够劲,不然……”
光头阿三刚调笑到这里不远处的叶白水及时的来了一声“啊!春水”的鬼哭狼嚎声伴奏着,顿时就把光头的**劲头消磨降低到了五层。
光头阿三有些愤怒地盯扫向了桥栏边那乡下犊子叶白水不说话。习惯性地‘呸’地一声吐掉了那根三块钱一根的软壳中华烟。
“阿三哥来嘛!一小牲口有啥好看的,再捏捏,用劲些,咯咯!”野鸡妹又催着阿三发嗲叫春了。
“呃!来!来点劲头的!”
光头阿三的注意力又被野鸡拉了回去,重新伸手准备探探野鸡那神秘诱人还略带点屎骚汗骚味儿的黑色芳草地带。手刚探摸过去,正想深入不毛之地去溜溜查寻一番。
“呀!该死的跛脚犊子(春水妞的未婚夫)!老子踹死你,敢抢春水……”
叶白水又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横插了一杠子,哀嚎外加狂野如狮子般仰天啸吼,这次还加上了点伴奏——弹左脚拚命踢雕石桥栏发出‘啪啪’的刺耳声。
‘士可忍孰不可忍。’
光头阿三可是这麻川县的牛人,在这近二十万人口的麻川城关也是一能呼风唤雨的地头蛇,麻川三霸中的老三,外号‘饿鹰’,平时都是他吼别人,哪儿有别人吼他的份头。
他的眼神以及又是‘呸‘地一声喷掉了那根刚刚野鸡妹给他点的中华,此变化当然没逃过其中一个最能体贴他心思的小弟腾八,此人长得并不壮,瘦瘦的像一猴子,嘿!他的外号就叫猴子。
身材与疟人之狠劲完全不成比例,听说此人虽瘦却是一狠角色,练过几年的铁砂掌。不过是自已琢磨着练的,无非是用双手在河边淘来的沙中乱插罢了,伤着了涂些地摊上江湖骗子给他配的草酒药。
不过还挺管用的,练了几年手上的老茧绝对不会比经常下田干活的老农薄。听说其人已经苦练到手抓滚烫的一铁杯子开水,而不感痛楚之手掌能隔热之超高境界,其实是老茧太厚当然就隔热了,一掌下去能插断二块红砖。
杀人之行野蛮行为倒没听人说过,捅伤人的事儿倒是时有发生,麻川人称他为老八,因为姓腾,干脆别人就叫他‘腾八’了。而他自已也觉得这名儿威风,挺有王八盖世之土鳖龟气,所以也是乐呵呵接受了。
此人是光头阿三的最得力左右臂,当然腾八与阿三又不能比,人家阿三家可是麻川一流世家,呗儿有钱,听说叔叔还是县里的常委之一,钱权都有。腾八只能做一打手级小弟了,说白了就是个小跟班。当然也仅仅是光头阿三的跟班,在其它人面前还是傲气冲天整个一武林高手二愣子样人物。此人虽瘦心思却是相当缜密,光头阿三的一个不快的眼神变化就已经被他捕捉到了。
“三哥,小八去治治那挠心的小犊子。”
腾八猴子一说完见阿三微点了点头立即站起了身,顺手操起一个啤酒瓶人可能也有些醉意摇摇摆摆如野鸡走猫步状晃向了还在鬼嚎的叶白水。快临近叶白水身边时一声猛吼:
“嘿!哪里来的乡下小牲口竟敢在腾八哥面前鬼哭狼嚎的扰了哥们的酒兴,想讨打不成?”
叶白水转头,醉眼迷蒙中看了看这猴子腾八心里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当然不怕腾八,因为他的‘养息术’此刻已经突破到了第3品,手足可开碑裂石,像腾八这种瘦猴子估计来上十个八个应该不用费什么尿骚劲头直接就可以轻松放倒。
所以他是不屑地扫了腾八一眼,不吭声,不理他,眼若无物般干脆转头朝着溪水远处那深黑色的幽幽青山,‘呀!啊!啦!’继续发泄自已对于玉春水姑娘的纠心之酸痛,以及对于那个跛脚二世祖人称熊大少爷赖蛤蟆的痛恨之情。还带有些许的愧疚自已没本事赚到钱去拯救即将跳入火坑的春水妞,这眼巴巴望着本该属于自已的玉米棒子还得被别人掰去心里的确挠心得很,不发泄出来估计这靠山屯子的妖棍叶白水会不会成为一失恋的疯子那可说不准,有一个渲泄口反而是好事。
“噢!小牲口,够牛的。腾八哥不打得你喊你那野鸡骚包娘就不叫腾八。”
腾八觉得叶白水这乡下小犊子的不屑眼神外带蔑视简直就是对自已的奇耻大辱,比刨了自已的祖坟还要来得绝。所以再也忍不住躬身弹腿前扑,右手抡起啤酒瓶一个狠狠甩臂向叶白水的脑袋上就横劈了过去。
这下子如被劈中估计脑袋就得被开了,而叶白水最愤怒的就是这叫腾八的王八乌龟居然敢骂自已的娘是野鸡外带**。从小老大,叶白水的娘疼他赛过大哥叶大柱几倍,有啥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都是先让叶白水享受着。叶大柱只读到小学毕业就开始学打石头赚钱为家里人分忧了,并不是大柱人愣脑子不灵光,也不是大柱学习成绩不好,而是因为读中学要到陈桥镇去念家里无力供养所以只能攒下钱来先供叶白水再说。
因此叶大柱11岁就开始跟石匠学打石,到现在大柱已经快27的一大老爷们,**那话儿早就熟透粗壮如黄瓜,可泄火的可人媳妇儿还不见踪影,这些年来叶白水总觉得愧欠了大柱什么的,心里煎熬得很。
而仅仅才13岁的小妹叶梅子为了能让叶白水这叶家祖坟开光了才考中华夏第一学府燕京大学的骄子能平安把大学读完,已经准备连初中都不念了直接背井离乡去石狮打工为哥叶白水这妖棍赚生活费学费去。
对于这一点老父老母和大柱都是无奈地支持,母亲水柔妹叹息道:“靠山屯子的闺女一般都不上学,等到18岁时往往都交换到其它村子换来了自已弟弟或哥哥的暖床人,也就是媳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