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张少杰想要帮手,田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并立刻让府中的下人,去把豢养在府中的十几名江湖人士传唤到了书房当中,并指定他们,要听张少杰的调遣。
张少杰见田机如此重用自己,心中大喜,连忙跪下,再次表彰忠心。
知晓张少杰的坐骑被门口的弓箭手给射死了,田机大方的赏给他一匹通体雪白的良驹,这才让他领着十几名江湖人士,赶回洛城。。。
田机为了表示礼遇,亲自送到了府门口,一个官员望着张少杰远去的背影,皱眉道:“田大人,下官观此人性格冲动,好大喜功,让他去对付林家,是不是有欠妥当?”
微微一笑,田机没有回答,王蒙就是因为太沉稳了,所以直到现在,仍未将林家拿下!
等张少杰赶回洛城,已是到深更半夜了,好在他身上装有六扇门副总捕头的腰牌,所以守门军士立刻打开了城门,王蒙被人行刺,重伤不醒,城守府内灯火通明,卧房内,王蒙一脸苍白的躺在床榻上,正室夫人则用丝绢擦拭着眼泪,轻声低泣。。。
王田氏也在房中,听了半晌,终是再也忍不住,一声冷喝,“哭什么哭,刚刚医师不是说过了么,死不了!”
正室夫人平日里没少被王田氏喝骂,闻言低下头,尽量压低声音,轻轻抽咽。。。
“娘,父亲生死不知,您就别吵了!”王二公子站起来劝阻。
“啪!”王田氏一挥手,就狠狠的甩了王二公子一个耳光,这一下没有留手,好似这个青年不是她的儿子一般,“滚,没用的东西,老娘要做什么事情,还用的着你来教?”
王二公子平日里被王田氏打习惯了,冷哼一声,抬腿就离开了小屋,王田氏见状又是一阵好骂,说来也巧,她刚觉着骂累了,停了下来,就听床榻上的王蒙低哼了一声,悠悠转醒,正室夫人的整个心都放在王蒙的身上,最先发觉,叫了声老爷,就扑了上去。。。
“别,别哭,为夫死不了。”王蒙与正室夫人感情深厚,喘着粗气,开口安慰。
“我就说嘛,相公他福大命大,是死不了的,偏你就是不听,哭个没完!”王田氏尖着嗓音,扭着细腰,也凑了过去。。。
听到王田氏的话,王蒙血气上涌,猛然咳嗽了起来,正室夫人大惊,赶紧扶着他的上半身,帮他捶背,咳了好半天,王蒙的气才顺了过来,盯着王田氏,脸色发青。
‘哼!若非这边离不了你这只老山羊坐镇,老娘……’王田氏被盯的心头不爽,将头偏向了一边。。。
气再大,王蒙也得忍着,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几口气,他才勉强把怒火压了下来,“阴雷,张秀,还有少杰可在府中?我有事与他们商议。”
王蒙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被歹人行刺,与林家脱不了干系!
正室夫人柳眉微皱,劝道:“老爷,医师说你这次受的伤极重,要多静养才行……”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王田氏打断,“除了少杰,阴雷与张秀都在府中!”
“你们出去,叫他二人进来。。。”王蒙实是在不想多看王田氏一眼,说罢,就合上了眼睑,正室夫人是个柔弱的性子,只能强咬着嘴唇,缓缓退出了卧房。
王田氏则甩着丝帕,扭着肥*臀,跟没事人一样。
二人退下没多久,张秀与阴雷就走了进来,这二人刚刚踏进卧房,就跪下请罪,“属下保护不周,害大人身受重伤,请您责罚!”
王蒙闻言睁开眼睛,强自虚扶了一把,“起来吧,此事不怪你们,实在是那些歹人来的太过突然,而且个个身手高强!”
二人闻言赶紧站起来,走到床榻边,将王蒙的手按了下去。。。
“你们说,本官此次被人行刺,可与林家有什么关联?”王蒙暗自咬了咬牙,冷声问道。
张秀连忙答道:“回大人,下官以为那些歹人根本就是林家派来的!”
“是啊,卑职也是这么认为的。。。”阴雷开口附和,“定是那个林敬之知道这次难以幸免,这才胆大包天,派人行刺大人!”
王蒙闻言沉默了半晌,才轻声道:“是我们小看了林敬之!”
此语一出,张秀与阴雷俱是沉默了下来,的确,他们谁也没想到林敬之竟然敢派人在大堂上行刺王蒙,若是他们早有防范,在大堂后边多埋伏些军士,定然能将那几个刺客当场拿住。。。
“本官被人行刺后,林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好半晌,王蒙才又开了口。
张秀脸皮微红,结结巴巴的答道:“您被人行刺不久,林家的老太君就坐着马车离开了洛城,去了林家的城西别院,大人,那个老太婆是皇室亲封的诰命夫人,下官……”
“别说了,你的难处本官明白,记得,多派人去盯梢,一定不能让她跑了。”
“是,下官明白!”
王蒙醒来不久,张少杰就骑着白马,领着十几个江湖人士赶回了洛城,现在的张少杰已不是当初的稚儿,直接领着十几个手下,直奔一家较大的妓院,在妓院里,给手下们叫了一大桌子酒菜,又一人配了一个长相不错的窑姐儿,这才转身离开,回到了城守府。
他刚进府中,就直奔王田氏的卧房,王田氏早就派了心腹丫环在院中候着,只等他一回来,就去王蒙那边寻她。
那个丫环见他回来了,急急忙忙奔了出去,不大功夫,就见王田氏扭着腰肢,疾步回到了小院,“少杰,怎么样,此次送信可还顺利?”
张少杰嘿嘿一笑,踏前两步,就将王田氏搂进了怀中,上下其手,没摸几下,王田氏就脸现桃红,哼哼了起来,低下头,吻住了王田氏的耳垂,张少杰才一脸得意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
谁曾想,王田氏听罢猛然一挣,竟然从张少杰的怀中逃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