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恶一边振力追上,一边暗暗的自忖:依这位赵统领的素日行事风格,绝对会如此继续再下去,想起自己有可能失去大量精血后,或许会才得以脱出这场渺茫的追寻,一想起变成*人干似的模样,,乌恶不禁心中有些恶寒生出。但他不敢有半点显露在脸上,若是给这赵统领觉察,己身必是落得消亡。有统领之位的大人,哪个不是杀生果断,下手狠辣,最为讲究军令如山,不可违抗,哪会容属下心志不坚。看来这一路若不能尽早追上那家伙,定是有自己好受的。乌恶这般想来,又是将那李余拎出来大大埋怨诅咒。
在乌恶暗暗叫苦的时候,而一边的李余是心中快意无限,只差引颈高歌。风火鸦车行快捷,更是将与乌恶三人的距离是拉得更远。等到后一些时候,就算乌恶用精血连续激灵虫也是得不到确切的方向,再一些时候,终是丢了李余的这条线索。不过乌恶三人并不茫然,一路来,三人所追踪的方向,是一路朝着西北而行,只要三人加能将两者的距离拉近,然后再祭出灵虫,辅以精血搜查,定是能将李余搜出来。不过这样,若李余途中忽然转向,而且遁不减,他们多是要追丢。
李余并不知道后面的夺命追兵,他精神奕奕,端坐于车驾上,掌御风火鸦车,欣赏着沿路的一切美景。李余这架品阶不凡,造型极为精致的风火鸦车放出来,是十分惹人注目的。不过魔火门在东火国一统修仙界,早就将东火国打造得铁板一块,不容其他势力伸手进去半点。是以李余沿路碰见的修士除了散修就是魔火门的弟子。其中高阶修士多是魔火门弟子,就算他们有的好奇上前询问李余,在李余拿出客座长老的标识令牌后,皆是乖乖退下。
一路平平安安赶了十来天后,李余终是收了风火鸦车,拿出图鉴,大致辨别了目标所在,才是放出了赤火剑前去。他这番耽搁,是想补充一下储物袋中的丹药。这附近有魔火门下属开设的一个坊市,规模不
岂知遁行了还没有数里,腰间却是有了一些动静。李余心中是一喜:想来是混混这个家伙醒来了,这东西自从捕食了地火精髓后进入了沉睡中,至今已是好几个月了,李余原以为还要等到一些时日才能迎接它的回归,岂知今日是又可以看到这个鬼灵精怪了。
“哒哒”在李余分神探去的灵识见到那没良心的家伙正双爪揉眼,嘴微微翁张,慢慢坐起,恍如刚刚睡醒的婴儿般。
“咻”但只是一息后,它便是打着口哨溜上了李余的左肩上。
李余将脚下的飞剑遁慢了慢,斜眼定睛仔细看这久不露面的家伙,将它周身看了个通透。
混混已是与当初大为不同,身体是胖上了一圈,更显地圆润可爱,周身的毛是由之前的黑红色变成了大部分浅红色,之中夹杂着一些灰色毛。与其心神交流,却尽是它那得意心神波动。
李余伸手抚摸了它一下,略为赞扬了它,让它的鼻子翘得更高一些。只等有空之时,可以试一下它蜕变后威力增加了多少。
去到坊市,李余不想多浪费时间,直接将那客座长老的令牌与那处魔火门弟子亮出,便是一路贵宾通行,一下子将所需的东西买齐了。在东火国境内,这个长老令牌可真是个好东西,有着诸般的好处。
当他离开坊市过得一段路程,正要收起赤火剑放出风火鸦车之际,他嘴边是一笑,他是感应到:后面的气机波动异常,分明有人加飞遁朝己身追来,而且在此时不惧露出身形,并有数人之多。李余在东火国无亲无故,绝不会认为这些人能怀什么好心追来。这时已是在离开坊市约百里的地方,按某个角度来说,也是属于危险的区域来。拦路打劫这地界已是属于高危地方,那些强盗劫完就跑,坊市中高阶修士有时也难以顾及得到。
对于这些不怀好心的尾随者,李余早已知晓,这数人在己身出得坊市之时就远远跟着,初时李余以为都是往着一个方向赶路的同行路人,并不将这放在心上。不过等李余御剑特意拐了数个大弯后,这数人还是远远追随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随着离开坊市愈远,他们的遁是愈来愈快,将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好一些。
一共三人,他们距离拉近,李余的亦是可以清晰感应出他们的修为:其中有两名为金丹中期,还有一位为金丹前期修为。李余暗哼一声:还真是看得起自己,一下子是来了三名金丹修士不过若以为己身好欺负,绝对要狠狠崩掉他们的门牙才行。对于这些害人肥己的蟊贼,李余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李余忽然将遁光收敛,让跟来的三人心生警意。不过他们灵识早感应到李余筑基后期大圆满的修为,已是先入为主,将李余轻看一层,又加上自持三名金丹同来,任李余有如何了得手段,都是难以翻天去。当然,那悬赏上的注明,道明此人能将金丹境修士击败这事情,让三人心中还是保持着一些警惕。
李余转过身来,温言细语地对那三人说道:“三位道友尾随在下近百里之遥,可是为何?”
那三名修士趁李余停下说话,立是呈大三角形包围住李余,其意自不用言表。李余这时看清了三人的面目,三人长相一般,但奇异地极为相似:皆是瘦脸如削,浓眉大嘴,身形矮,一袭蓝色道袍,各自御使着一道蓝色剑光。难道这三人是三兄弟?李余看清三人的面目,心里立下浮起这么一个念头,不过接下来三人之一的回答立是证明了李余的猜想。
李余一声问来,对面那位看起来年纪稍大的修士跨前一步,说道:“不怕告与道友知,我们这次随道友而来,实是想与道友借一样东西。”
李余闻言心中有一丝疑虑生出,不禁回道:“阁下所求为何?请说。”
那道人嘴角一撅,笑意盈脸,缓声道:“尊下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