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春风得意马蹄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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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逆天行带“黑天使”凡儿、“智天使”慧儿、“侠天使”冰儿、“暗天使”竹儿、“傲天使”露儿、死神军团统帅冥血老祖、副统帅不死魔兽、三近卫“乱石穿空”石魔、“惊涛拍岸”水魔、“卷起千堆雪”雪魔、新封作战部正相“有爱无用”天天不做梦、作战部副相夜雨情丝、五方守东方木、西方金、南方火、北方水、中央土、钱粮部正相“只见森林,不见树木”支无遗等登上土台,逆天行亲放斧钺于台上,再拜,并焚香告天曰:“社稷安危,一在将军,今孤禀天地之道,顺万民之望,力统三界。.而人界不服,乃设坛祭天拜将,愿上天明鉴,赐其神威……则三界可定,万民齐乐,天地同庆。孤乃敬谢天地,伏乞惟望!”而后,他西面而立,召白如雪。

    白如雪百步外一步一叩,行至土台,北面而立。

    逆天行亲操钺持首,授白如雪柄说:“从此上至天者,将军制之。”又操斧持柄,授白如雪其刃说:“从此下到渊者,将军制之。”白如雪接下。

    逆天行又告示他:“见其虚则进,见其实则止,勿以三军众而轻敌,勿以受命重而必死,勿以身贵而贱人,勿以独见而违众,勿以辩声为必然。士未坐勿坐,士未食勿食,寒暑必同。如此,士卒必尽死力。”

    白如雪行三拜九叩之礼后说:“末将谨受命。燃末将闻国不可从外治,军不可从中御。

    二心不可以事君,疑志不可以应敌。末将即受命专斧钺之威,末将必殚精竭虑,承天顺运报效魔主,不敢念生。愿魔主,削我军威,并受天之谴。“

    逆天行许之:“孤闻疑人勿用,用人勿疑。自此军中之事,不闻君命,皆由将出,临敌决战,无有二心。孤愿将军无天于上,无天于下,无敌于前,无君于后。是故智者为之谋,勇者为之勇,仁者为之用,气历青云,疾若驰骛,兵不接刃,而敌降服,战胜于外,功立于内,吏迁士赏,百姓欢悦,将无咎殃。孤将供钱粮,输将士,全心助将军。”

    白如雪复三拜九叩,引逆天行巡检三军。而后大军绕城三圈,复至校场。

    逆天行说:“白统帅,此去人之大陆,恐路途遥远,战事艰难。为使孤知军中情况,以便随时支援,现封‘烟雨蒙蒙’杜雨儿为监军,不知是否有用?”

    白如雪泪流满面,下马叩头说:“魔主替末将考虑如此周全,末将粉身碎骨,无从为报,必和八元帅杜监军等一道,勉力讨伐人之大陆。”

    君帅又谈一会,逆天行勉励他尽量少杀人,行义军。白如雪应命,和副统帅八爪兽尊、监军杜雨儿、狂虎兽王等人帅军离开首都,直赴人之大陆。

    一日后,大军行至七里原,从别处调的兵,以及白如雪凭宗主之权调集的五万本日族壮士会集一处,共四十五万大军顺利会师,兵威大盛,在魔之大陆,魔兽军是战斗力最弱的兵种,也是形态上最接近各种鸟兽的低级兵种。他们形态丑陋,十分自卑,但在战场上都争先恐后,奋不顾身。本日族人素爱习武,个子矮小,动作敏捷,也是魔族中最爱杀伐的民族之一。

    白如雪部勒将士,宣读军令:“本帅性情刚硬,带兵最重军法,不殉私情。无论何人违法,决不轻贷。纵有主子之令,也不轻易赦人。令仅宣读一遍,众将士听真,日后违法,不可以不知法而求宽恕。三军听从号令,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否则即一盘散沙,百事无成。”

    “《重刑令》:”将自千人以上,有战而北,守而降,离地逃众,命曰国贼。身戳家残,去其籍,发其坟墓,暴其骨于市,男女公于官。自百人以上,有战而北,守而降,离地逃众,命曰军贼。身死家残,男女公于官。‘“

    “《伍制令》:”军中之制,五人为伍,伍相保也;十人为什,什相保也;五十人为属,书香保也;百人为闾,闾相保也。伍有于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伍有诛。

    什有于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十有诛。闾有于令犯禁者,揭之免于罪,知而弗揭,全闾有诛。吏自什长以上,至左、右将,上下皆相保也。有干令犯禁者,截之免于罪,知而弗揭者,皆与同罪。夫什伍相保,上下相联,无有不得之奸,无有不揭之罪。‘“

    “《分塞令》:”中军、左、右、前、后军,皆有分地,方之以行垣,而无通其交往。

    将有分地,帅有分地,伯有分地,皆营其沟城,而明塞令,使非伯人无得通。非其百人而入者,伯诛之;伯不诛,与之同罪。军中纵横之道,百有二十步而立一府柱,量人与地,柱道相望,禁行清道,非将吏之符节,不得通行。采薪牧者,皆成行伍,不成行伍者,不得通行。吏属无节,士无伍者,横门诛之。逾分干地者,诛之。使内无干令犯禁,外无不获之奸。‘“《束伍令》:”五人为伍,共一符,收于将吏之所。亡伍而得伍者当之,得伍而不亡有赏,亡伍不得伍身死家残。亡长得长当之,得长不亡有赏,亡长不得长身死家残,复战得首长除之,亡将得将当之,得将不亡有赏,亡将不得将,坐离地遁逃之法。战诛之法曰:什长得诛十人,伯长得诛什长,千人之将得诛百人之长,万人之将得诛千人之将,左、右将军得诛万人之将,大将军无不得诛。’“《将令》:”左、右、中军,皆有分职,若逾分而上请者死。军无二令,二令者诛,留令者诛,失令者诛……‘……《经卒令》……《勤卒令》……“

    白如雪将十多项军令宣读完毕:“军令即毕,众将熟记了!”然后拔营前抵,迅速来到人魔交界处,直逼风雨郡,团团包围了天水城。

    白如雪运聚魔功,一箭射进城中。一名士兵拾了,交给城主“黄河之水”天上来。天上来拆开箭上附着的信,见信上说:“久闻天城主乃人中之龙,必能知天顺命,归顺我军,必受重用。如有抵抗,届时血洗天水,乃天城主之过也。四十五万大军屯兵城下,当待天城主一个时辰!……”天上来气往上涌,一把撕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受女王大恩,岂可贪生怕死!”便召集众人商议守城之计。不少人被突然出现的魔族大军震住了,纷纷诉说战、守、迁皆不及的原因,建议投降。

    天上来大怒:“大家贪生怕死,我出去打胜一场让大家看看!”于是出城挑战。

    白如雪派猛将云虎出战,被天上来斩于马下,其军溃退。天上来大喜,挥军追杀,中计。白如雪挥军将天上来一队团团围住,最终全部杀死。守军投降。

    白如雪将降军编入本部,却留一支魔兽军守城,带大军马不停蹄连夺小邑,进到狂风城,复射信城中。风雨郡郡守“石破天惊”铁云鹤是铁骑军团副统帅“威震天”铁雪飞的弟弟,熟读兵法,此时驻在狂风城中,正和城主“骤雨打新荷”舞自在商议去求天水城一事,闻知魔军已到城下,大惊:“来势好快,莫非兵不血刃?”

    舞自在回答:“不可能,我与天城主交情匪浅,深知其为人,绝不会降。但他血气方刚,恐怕轻易出城战死了。我们向女王派的信使恐怕未到,附近调的援军也未赶至,我军人少,恐怕只能守城待援了。”

    铁云鹤点头说:“守城是必须要做的。天水是新筑城池,无险可守,失去不足惜。狂风城却是风雨郡首府,经营良久,历来是魔军不可逾越的屏障。我们虽然仅有五万余人,但都是精锐。他要屠城,反能激起军民同仇敌忾之心,我认为必能守到援军来到。纵使我们最后被迫将军民撤出,也要给他们造成很大伤亡,打击一下白如雪的嚣张气焰。此城东临风雨山,本有驻军,你带人去加强。从山上居高临下,可以有效打击魔军,是此城的一大臂助。然而风雨山如果被攻占,狂风城危在旦夕。”

    舞自在精神一振,又商量一会带军上了风雨山。铁云鹤派人鼓动居民出人出钱,协助守城,并回信:“此城固若金汤,曾经有魔军五十万余人攻了三个月寸土未得,损兵折将退回。今奉劝白统帅悬崖勒马,停止犯边,尚可全师。若持强攻城,必会伤亡惨重,那时悔之晚矣!”

    狂虎兽王说:“白统帅,他们不出战,我们强行攻城吧?”

    白如雪不语,围城巡视半周,至风雨山而回,又反自巡视,而后对诸将说:“此城不是天水,攻城必定极为艰难。作战一定会有死伤,我并不十分怜惜士兵,但又绝不做无用的牺牲。历来我军攻城不下就是认为风雨山难上,因而全力攻城,导致死伤累累也未成功。我们去攻风雨山,而后从那里进城。”

    杜雨儿疑虑重重:“山上约有一万敌军,居高临下,用大量山石伤人,我们怎么可能打得上去?我看还是另想秒策吧。”

    白如雪冷笑:“攻城只有用云梯,只要有足够的兵力,就能守住。但风雨山城中有路可上,城外也有路,用士兵强攻,乱箭上射,无论伤亡多少士兵,总能攻上去,纵是用死尸堆积,也要弄出一条路!”

    于是魔军一**的往上强攻,伤亡过千,仍不能找到立足点。杜雨儿眼眶潮湿:“白统帅,不能再这样了,我军伤亡已经够大了!”

    白如雪残酷的笑笑:“不行,至少要攻到天黑,让铁云鹤误认为我是无能之辈。”

    杜雨儿身子晃了晃,面前出现了一些水气,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样惨重的伤亡,目的仅是给人一个错觉,当下她悲愤的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不能让那么多作无谓的牺牲!”她奉逆天行密旨,来牵制白如雪,让他少伤人命,不起反心。

    白如雪冷冷的说:“不是无谓,是为了掩护我的计划。再说,我是主帅,你只管和逆魔主沟通,对战事只有建议权!”

    杜雨儿浑身发颤,头上冒出蒙蒙烟雾,她几乎亮出密旨,但还是忍住了。

    白如雪看着杜雨儿变色的诱人容颜,暗叹:“杜雨儿年纪轻轻,‘烟雨魔功’已达如此境界,又能强自克制极为激动的心情,难怪魔主派她来,要倍加小心。”

    等到魔军的尸首堆成小山后,天色终于暗了下来。白如雪调更多的军队到风雨山附近,用尸体和山石搭台子,到台子上和人族将士对射。暗地里,他让本日族猛士收束停当,持钩索悄悄潜到城下,而后抛上,纷纷攀绳登城,与守军撕杀起来。

    白如雪见状,立命大军从西、南两方同时猛攻狂风城。八爪兽尊请命参战,被白如雪批准,于是他身先士卒用肉爪抓牢城墙攀缘而上。

    铁云鹤见魔军只是攻山,觉得白如雪和其它魔将并无明显区别,渐感放心。但为防万一,仍然带人巡城。行到南门,听到喊杀之声,心知上当,忙带人迎战,并点燃许多火把,立即城内如同白昼。铁云鹤一双铁笔快猛无比,招式精妙,杀死许多敌军,逐渐控制了南门局势,正想把敌军扫净,有人来报西门已经失守,他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跌倒,忙留下一些人抵挡,自己带主力去拦截魔军。

    八爪兽尊引军开门,恰见铁云鹤赶到,连斩己方数人,不禁大怒,上前迎战。他八只肉爪贯注内力,实与宝刀宝剑一般无二,与铁云鹤双笔硬对。“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他八爪使用“铁爪功”,坚固异常,又能随意扭曲攻敌,实在防不胜防,铁云鹤虽然武功高强,仍然大居下风。

    眼见敌军纷纷入城,铁云鹤目眦俱裂,一声大喝,双笔掷出,攻向八爪兽尊。八爪兽尊来不及收回肉爪,忙身子飞起,意图躲避。

    铁云鹤大喊:“石破天惊”受他一喊之力所激,双笔方向略微一变,“争”一声相撞,改变方向一攻胸口,一取下腹,阴毒无比。这正是铁云鹤的必杀之招。

    八爪兽尊身子悬空,无法射避,忙用爪子硬挡。但“石破天惊”威力强大,一笔刺入一爪,另一支甚至穿透击在小腹上,但功力尽失伤势不重。八爪兽尊的反击也到了,虽然受伤,但速度仍然很快。铁云鹤一击未能击杀八爪兽尊,忙飞身躲过,在空中燕子般一起一伏,便要离去。

    八爪兽尊一声冷哼,六只没受伤的肉爪从六个方向一卷一绞,正是绝技“纵横**”。

    他肉爪极长,将铁云鹤兜住。铁云鹤大惊,想运功震脱。八爪兽尊加强功力,将铁云鹤活活绞死。于是,铁云鹤成了至此人族战死最高将领。

    生性嗜杀的魔兽军和本日族将士开始屠杀,立即满城火光。

    见城失陷,舞自在要下山拼命,被部将劝止,下山到城北阻止魔军,救走了部分百姓,而后投铁拳城而去。

    攻下狂风城,白如雪下令:“除十三岁至四十三岁的女人充当军妓外,余人杀无赦!”

    后在杜雨儿的强求下,白如雪才保留了北半城居民。

    接着,白如雪春风得意,一路或收或攻不少城邑,一直打到铁拳城的门户,鬼神郡的搜神城。城主宝干清名远播,普施德政,因此部下将士都有死战之心。

    白如雪探知宝干为人,立即从所占城邑驱逐十多万百姓去爬城,大军在后追杀。宝干不忍心看着十多万百姓惨死城前,开城派兵去救,被白如雪打进搜神城,宝干等一干将领全部战死。白如雪继续进军,历十五天,攻到铁拳城下。而此时,走近路的暗黑破坏神出兵一个多月,仍没能攻下聊斋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