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平车挂炮马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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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长,我们到底要打哪啊?”那团长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了出来。。

    为了确保此次偷袭的突然性和隐蔽性,更是为了防范那些无孔不入的日军谍报人员,宋哲元在交待给赵登禹此次任务时特意嘱咐他不到最后时刻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行目的。

    赵登禹微微一笑:“等着吧,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真到用你小子的时候,可别给我拉稀。”

    团长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响:“旅长您放心,咱可是刀里血里滚过来的,这命早就是在阎王爷那挂了号的,还有啥好怕的?”

    说着他眼往身后瞅去:“再说您这次特意给我们带了这些好玩意儿,它就是耸包也能咬下鬼子二两肉来。”

    不远处一大堆的树枝草根掩盖住了一堆东西,透过丝丝可见的缝隙不难发现那是一个个黑洞洞的炮口。

    赵登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知道就好,这可是军长特别从直属炮队调的六门迫击炮。时间不早了,让大家抓紧时间吃完东西赶快休息,晚上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胶州湾外,某座海岛。

    “船长,有一艘小火轮正从西面在向我们靠近。”正在瞭望台上的水手冲着底下的甲板突然大声喊道。

    船长闻言举起望远镜看向西边的海面:“向他们发暗语。”

    瞭望手随即打出了旗语:三个老客来取货。不久,对面的火轮也停船随即打出了旗语:请问是白掌柜叫你们来的么?

    瞭望手随即回答:我们掌柜姓蒋不姓白。

    对面的火轮沉默了一阵,随即发出了这样的旗语:货物已经按时送出,两天后月上柳梢的时候将准时抵达。

    一阵旗语之后那火轮突然掉转船头,头也不回的沿着来时的路开了回去。

    船长在读完旗语之后,非常冷静而果断的对大副命令道:“开船,向渤海湾进发。”随即示意瞭望手向他们身边的另两艘船示意拔锚起航。

    察哈尔省(现今河北省)古北口。一队一眼望不到边际地身穿黄皮大衣的日军正快速地向着古北口挺进。队伍中间行驶着一队铁甲车,这是日军为了全面侵华而特意给一线师旅团调配的直属铁甲车队。就在这队铁甲车的后面兀突的跟着一辆豪华轿车,车头的标志赫然由三个菱形组成。

    一位鬼子大官就坐在车的后座之上,那人正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铃木重康。此时他透过车窗看着外面正在行进的部队不由得暗自摇头。

    前排的副官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发问:“将军,您为何摇头?”

    铃木手拄战刀,面带怒气地对副官说道:“帝国的勇士们正在为了帝国基业而奔波拼命,可是那些呆在后方的蛀虫们都在干些什么?看看外面的士兵吧,夏天的时候他们只能得到冬衣,冬天的时候得到的永远是夏装。这帮废物除了贪钱和好色,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

    副官恭敬的回答:“您的士兵是英勇无畏的,这样小小的困难丝毫不能阻挡他们的步伐。”

    然后他进一步谄媚地恭维道:“只要我们占领了古北口,然后再一马当先冲进北京城,到时您就会被提升为师团长阁下。”

    铃木面带得色,可是语气仍然冷冰冰地说:“信行君,要慎言慎行。”

    北京郊外的一座土山之上,说是山其实不高称之为坡更合适。不过在考虑到日本人的身材之后,叫山对他们来说更合理些。

    一位日本将官正端坐在马扎之上,手捻微髯仔细地看着一本书,书名叫做《吴钩歪搞二战史。第一卷》。那啥,弄错了哈,其实他看得书书名很简单,春秋。就是关二哥刮骨疗毒看得那本比麻醉药还管事的《春秋》。

    他身边的副官正用一个小泥炉煮着一壶水,旁边放了一套精致的茶具。而山脚下的不远处的一个小镇内正炮声隆隆火光冲天。不时有一两个人从镇子里面冲出,可惜没有走出几步就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不一会壶中的水就开了发出呜呜的声响,副官连忙沏好了茶递给了日本将官:“将军,您的茶沏好了。”

    那将官放下书接过了茶抿了一口:“火候比平时欠缺了一些,看来你的心并不平静阿。”

    副官露出一副激动地神色:“想到对华的第一场胜利将由我们酒井旅团取得,我的心怎么也不能啊平静下来。”

    将官示意副官也喝上一杯茶,然后手指着山下的那个小镇:“一个小小的沙河镇算得了什么。不久的将来,北平,华北,乃至整个支那都会上演这精彩的一幕。到时我们将得到看不到边际的土地,坐拥着数不尽的财富,享受着水灵灵的女人。”

    接着他站了起来,用力地挥了挥手:“整个支那将成为我们的享受乐园,王道乐土。而支那人只能像蟑螂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等待着我们的施舍。我们的残羹冷炙就是他们享用不尽的美味佳肴。”

    山海关外一队日军正徒步向着北京城急速挺进。队伍中间一名将官骑着高头大马一边挥舞着马鞭加快**座骑的步伐,一边呵斥着行军的队伍让士兵们加快速度继续前进。

    他身边的参谋长不无忧虑地说道:“师团长阁下,我们这样丢弃辎重轻装疾进会不会太冒失了一点?一旦遭到支那军主力的攻击,我们将会十分被动阿。”

    “八嘎”那名将官显然被参谋长的话给激怒了:“现在北京的支那军已经被皇国部队围的就像米团馅,他们是不可能主动出击的。难道我们要慢吞吞地等着那几个旅团先进入北京捞取功勋么?我岸川可是师团长,决不能输给这几个小小的旅团长。”

    “将军。河井君,这下你可难办了。”香月清司此时悠闲地坐在司令部内跟他的参谋长下着象棋。

    参谋长河井看着棋盘想了半天终于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司令这招平车挂炮马叫将实在是厉害,在下只能投子认负了。”

    香月看着棋盘,微微笑道:“河井君不要小看这一盘棋。军法如棋,这打仗也是一样。”

    说着他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门口向着北平的方向看去:“现在我们军马摆明,只要走到了位置,北平城里的宋哲元也只能认输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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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沟桥附近被中国守军击毙的日本士兵;这都是日本随军记者拍摄的,上面被其“长官”打了禁止发表的叉。

    中**人照相机少,虽然歼灭了100多万日本鬼子,但要说留下的日寇被击毙的照片还得常常指望鬼子的随军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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