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顿暴打叫你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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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姥姥的,谁去把这俩小崽子的嘴撕了?真TMD活腻歪了。”王布弹这玩意儿虽然做个汉奸可是最听不得别人骂他是狗。

    本来刚刚被山本一顿大耳刮子就给抽的直冒火,现在这俩不知天高地厚麻短毛长的小兔崽子也敢骂他。他这眼睛立马从瘪瘪着立了起来。

    原先他是准备以多势众把这俩小子给办了,可是如今泰德楼一方摆明了是对上自己了,无论人数还是个人方面自己都不占优势,所以他就把群殴的想法给放了下来。

    他身后窜出一个地痞:“大当家的,您老消消气,这俩小崽子就交给我了。”

    王布弹一看放心了,蹦出来的这小子是他手下四大炮手的头一个,姓裴叫里怀。老百姓背后都叫他胚里坏。

    今天因为来得匆忙,沙门来得只是主堂的一些在家人员,正好胚里坏这小子没出去祸祸老百姓,也就跟着王布弹来了。

    胚里坏窜到龚小飞面前,他穿的藏青色绸衣绸裤。脚下一双裹面黑布鞋。一看就是练家子出身。

    只见他把上衣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短袖背心,然后把褂子往地上一甩,对着龚小飞勾了勾手指头:“小崽子,识相的自己爬过来,让大爷我好好修理修理你。这要是打得高兴了,兴许就在太君面前给你美言两句,留你条狗命。这么好的买卖,你要是错过了可别后悔。”

    他的俩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要是下雨都能存水,显然没把龚小飞放在眼里。

    龚小飞眼珠一转,坏水就开始往外冒。他假装被刚才这群流氓给吓着了:“你,你,你是谁?”

    胚里坏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子听清楚,给我记住喽。我姓裴,叫里怀。是这王掌门手下四大炮手的头一炮,人称朝天金刚。”

    龚小飞心说应该是朝天蛤蟆吧,他继续装:“你,你,你就是那个吓得小孩不敢出声的朝天金刚?”

    胚里坏听了得意洋洋,心想几天没出去抖抖威风居然自己又多了新外号。

    龚小飞在一边继续蒙他:“想让我乖乖束手就擒也成,不过怎么着你也得露两手。要不我可不服。”

    胚里坏被这几句扇呼地挺爽,从身后抽出一截双节棍,对着龚小飞说道:“小毛孩子,看来今天不让你见识见识你裴大爷的厉害你还不服了?也好,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等会乖乖地把自己绑了送过来。”

    说着他就耍了一套双节棍,这棍子舞的虎虎生风,霎是好看。

    实际上这小子还真练过两天武术,不过那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空有一个花架子,虎虎外行人还成,真要是动起手来,俩绑一块儿也不是龚小飞的对手。

    另外这小子自从跟了王布弹每天欺行霸市,调戏个良家姑娘阿,抽大烟,耍钱儿,逛窑子样样精通,自身的功夫却一天没练,身子早被掏空了。

    因此上,龚小飞的话正合他意,准备耍这么一下子把龚小飞给蒙住,也省得自己动手了。

    一套棍法耍完他把双节棍往右手腋下一夹,脖子梗梗着。左手大拇指抹着自己的鼻子:“小子,怎么样,这下该乖乖过来受绑了吧。”

    还没等他话说完一根木棒呼地一下子照着他的左脸就扫了过来。

    原来龚小飞一上来就发现这小子傲的不得了,长根尾巴都能翘天上去,俩眼睛就没在地上呆过。

    所以他故意示弱,忽悠胚里坏就是让对方自满起来,然后好下损招收拾他。

    不过他没想到这小子也太嚣张了,居然都不看对手。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老天爷都不答应。

    他也不客气,对这胚里坏直接就下了闷棍,横着就扫了一门闩。

    啪地一声,这门闩结结实实削到了胚里坏的左脸上,人横着就飞出去两米。

    再一看他,左脸高高肿起就跟后世的X国隆胸技术一样效果明显。嘴也歪到了一边,显然是下巴被打掉了。

    地上还有三颗门牙,顺带着从嘴角直淌血。这下子胚里坏直接改名叫嘴巴歪了。

    其实龚小飞还是手下留了情的,他要是手往上扬一扬,一棍子削到胚里坏太阳**上,这一下子就能打个万朵桃花开。

    龚小飞抄着门闩蹦了过去,论起来手里的棒子,坏甭管脑袋**还是四肢麻爪,就是一顿拍。

    “做人莫装13,装13遭雷劈。听说过没?没听过?今天小爷我就告诉下你装13的下场。你这贱样,不打都对不起老天爷。”一边拍,龚小飞还一边骂。

    当初刘鹏飞那样的太子党都不敢在他面前装大尾巴狼,这丫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吴掌柜虽然觉得解恨可是他也怕弄出人命,急忙阻止道:“龚兄弟,差不多行了。万一弄出人命就不好办了。”

    龚小飞打架打多了,这分寸拿捏地极好,刚才这顿拍看着吓人,其实都是挑着肉多的地方下家伙,真正下死手的也就开头那一下子。

    他还不解气,又拿脚丫子照着胚里坏的脑袋一顿踩:“丫的,老子最恨汉奸。这顿就当替你妈管教管教子女了,XX。”

    这顿踹完,龚小飞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扭扭**又回到了泰德楼这边。

    再看地上的胚里坏此时早已经昏迷不醒了,满脸是血,地上也染红了不少。脑袋上都是脚印子,白色衬衣已经改了土鳖黄了,黑绸的裤子也一条一条的快变成破布片儿了,估计是被门闩上的钩子给划的,一只鞋也不知道飞到了哪去。

    胚里坏软软的趴在地上,就像条死狗。这么说吧就好像一块刚出炉的烤山芋太烫在手里没拿住,啪唧给掉到地上,还没等拾起来,正好有辆车经过又压了一遍。

    王布弹看着火往上冒心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有心派人过去把这小子拿下,可又打不过对方,自己去又有**份。

    他正在那寻思呢,却见山本正带着俩浪人站在一边,这小子坏水一涌,跑到山本耳边一阵嘀咕。

    山本三个人今天着装特别,三个人打远处一看还以为俩粽子头外加一木乃伊上街。他们都给烫个够呛,被棉纱裹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他们不方便活动身体所以才会叫来王布弹等人替自己出气。

    本来他们并不想动手,可是王布弹这一扇呼,什么他们生理问题啦,家里女性亲人如何如何拉,甚至他们的天皇如何如何拉。

    这下可把他们的火给勾了起来,山本目露凶光,大喝一声:“巴嘎,他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死啦死啦的有。”

    对着旁边的粽子头挥了挥手:“藤下,你的去会会他。”

    那个叫藤下的日本浪人恭敬地来了个四十五度鞠躬:“嗨。”说着,握着武士刀大步朝着龚小飞走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