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说的不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江满红哈哈笑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得手的。”
蓝灵儿看到江满红信心十足的样子,虽然慢腹狐疑,还是相信了。
江满红突然看到前面一家客栈外面,一个健壮的汉子挑着一担柴停在那里。江满红心中一动,拉着蓝灵儿的手走了过去。
客栈的伙计出来,指引着那个汉子把柴担了进去。
江满红跟蓝灵儿等了一会儿,那个汉子出来。江满红走上前去施礼。
那汉子看到江满红不同于一般人的打扮,慌忙答礼。那个时候,社会的等级还很森严,所以那汉子才会这样的。
江满红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那汉子道:“在下姓石,单名一个秀字。人皆叫我三郎。”
江满红一震。哈哈大笑。
石秀狐疑道:“先生何故发笑?”
江满红道:“闻名久矣,有一事相托。”
石秀道:“何事相托?”
江满红道:“请里面坐,我慢慢道来。”
就拉了蓝灵儿走进客栈,店小二慌忙过来,看了石秀,有些讶异。江满红道:“捡几样时鲜的送上来。”
小二下去准备。
江满红从怀中拿出一包银子,送到石秀面前道:“先生收了银子,才敢说来。”
蓝灵儿吃了一惊,拉了江满红一下,悄声道:“相公,我们是不是该留点?”
江满红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石秀道:“先生出这许多银两,敢是有天大的事情,小人无才无德,恐不能胜任。”就要推却。
江满红笑道:“先生先收下无妨,等会先生觉的不合适,可以再还给我们,当作我什么都没有说。”
石秀这才收下,放在自己的面前,问道:“先生有何事,但讲无妨。”
江满红道:“我夫妻二人最近因为怀有银子,被一个贼人惦记,寝食难安,所以就把银子托付给先生,替我们担着这件麻烦。”
石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顿了顿道:“请问是何样的贼人,令先生如此烦恼?”
江满红道:“那贼号称鼓上蚤,叫做时迁,是个神偷。”
石秀哈哈笑道:“我偏不信,我把银两藏在身上,有什么样的神偷能够近的了我身偷去那银两。”
江满红道:“天下奇人异士多了。”
蓝灵儿听江满红这么说,有些不满道:“相公,那家伙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先前不是被相公戏弄过了吗?”
江满红笑道:“娘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蓝灵儿待再问,江满红故作神秘道:“你先不要问,到时自然明白。”
一时,三人在那里吃过饭。
待吃完饭出来,天色已晚。
蓝灵儿首先想到的问题是:现在身无分文,难道要露宿街头?
几人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就见时迁从阴影里走出来。
“现在,你无法从我的手上偷到我的银子了吧。”江满红笑道。
时迁道:“你这算什么?”
江满红道:“反正你偷不到我的银子了。”
石秀见此情景,料想时迁就是江满红所说的那个要偷银子的贼,一步抢上前去,就要捉拿时迁。
时迁人到机灵,看到石秀勇武有力的样子,慌忙一跃,跳在墙头上。石秀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个面目萎缩的家伙竟然还有些手段。
江满红阻止了石秀的进一步行动,冲时迁道:“你要偷我的银子,除了本身手段之外,本来也是要斗智的。我便跟你斗智,现在银子不在我手,你偷不到,这是我的智谋,你还有什么不服的?”
蓝灵儿这才知道江满红的用意,但是想到江满红把所有的银子都送给了石秀,总觉的有些不甘心。
时迁一**坐在墙头,唉声叹气起来。内心里却开始对江满红有些刮目相看。
江满红和蓝灵儿哈哈大笑。
石秀看到他们笑,不明所以。
江满红对石秀道:“石兄,你现在有了许多银子,就不用再去砍柴了,去做些生意,料想可以过活。”
其实江满红在前世的时候也一直有个心愿,给别人打工终究不行,不如给自己干,但自己没钱,看公司是不行,唯一可行的,就是做生意了,但是因为自己没有做生意的朋友,一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周围的环境也少了刺激,所以一直耽搁在这里,一直是个遗憾。在这个世界,其实是想实力壮大之后,也好好的做它一笔生意,看看用现代的思想来做生意,能做到何种的程度。
他看石秀这人透着一股精明劲,这银子反正给他了,看他能不能真的做一番生意。
石秀这时还有疑问。江满红道:“石兄,这次多谢你帮忙,希望我们以后有缘再见。就此告辞吧。”
石秀想不到江满红竟然会要跟自己告辞,其实心头还是一头雾水。尤其他受了江满红许多银两,江满红反倒说他帮了自己,这的确有些不符常理。这种忙,相信全天下的人都会抢着来帮的。
石秀道:“还未请教先生大名,以后用得着的地方,定当效犬马之劳。”
蓝灵儿这个时候却抢着回答:“我家相公就是白衣秀士江满红,江湖人还送了一个雅号,叫做智多星。”
江满红带着几分尴尬笑了笑。
石秀待走,江满红道:“石兄,我还有一言相赠。石兄本不是寻常人物,应了天上的天彗星,以后有缘,定当相见。”
石秀愕然愣在那里。
江满红道:“石兄不必怀疑,经过一番锻炼之后,石兄定然不是平常人,那时,拼命三郎石秀的大名,必定远传海外。”
石秀看了江满红一眼,身上的血气比平常一下子多了几分,抱拳道:“谢陈先生指点。”大踏步而去,一下子就走出了非平常人的气势。
江满红心里暗想,有时激励的力量,真是巨大啊。有石秀这样的精气神,肯定不会是一般的人物。
看着石秀离去,江满红饶有意味的看着时迁道:“你说过,如果输了,就送我一件宝贝,不知这宝贝是什么?”
时迁从墙头跳下道:“那件宝贝,本来是想传给儿子的,看你聪明,也许正用得着,就送给你好了。”
蓝灵儿怒道:“这个家伙输了,怎么还暗地里骂人?”
江满红笑道:“你多心了。”
时迁摸着鼠须,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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