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唐泽好一阵怔然,问道:什么?爸,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顶山叹声说:今早4点多的时候,陈俊妈敲开我们家的门,问里的椅子倒了,茶杯也碎了一地。她喊女儿的名字,没人答应,又打女儿的手机,手机关了。后来她在女儿的书桌上现了一篇没写完的日记,她不识字,陈俊爸说上面提到了唐泽,于是她就来我们家问问……如果她说的属实,那这事就确实有些蹊跷了,所以我一早就赶过来找你,顺便也问问老杨该怎么办,对了,老杨呢,他怎么不在?
老杨……唐泽神色黯然道:老杨昨晚受了伤,现在还躺在病房里。
受伤?他怎么会受伤?唐顶山微微惊讶地问。
唐泽便把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包括今天早晨小紫留下的那封信。唐顶山拿过那封紫色的信笺,仔仔细细的端详着,眼神捉摸不定。
之后他把信还给儿子,沉默了一阵,忽然说:有空的话,也带我去瞧瞧那个洛陵赋。
唐泽没想到父亲会有这种念头,一时语塞。
唐顶山看了看儿子,笑了,说:我是说有空的话,现在我们还得忙眼前的案子……老杨在几号病房?我们去看看吧。
唐泽点点头,带父亲走出休息室。父子俩先去街边卖了些水果和补品,才转回走去了老杨的病房。这时候医院已经是人来人往,看病和探病的络绎不绝,不同往常的是,人们会在2o3号病房门前看见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警。唐泽告诉父亲,2o3是铁正长的病房,旁边的2o2住的是老杨,都是单人间。
本来唐顶山也想去看看铁正长,但武警怎么都不让进。虽然他们都认识唐泽,但这是上级的命令。父子只好作罢,便一起去看望老杨。
此时老杨早已醒来,身边坐着几个警员在和他聊天,有说有笑的,看上去精神蛮好。见父子俩进来,老杨热情的招呼,躺在那让警员招待他们坐下。唐顶山将礼物轻轻放在床头,开始和老杨说话,嘘长问短的。这两位因为佛瞳的案子而认识,到现在也算是半个知己了,俩人似乎特别能谈得来。
唐泽也坐在另一条板凳上,和几个警员聊着,病房里一时间气氛挺热闹。
可没过多久,这种融洽的气氛就消失了。
只因一个女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