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偷袭火车站(十三)【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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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一切都像计划的那样,南京营和宪兵连的掷弹筒分布在四周的炮楼下面,借着高高耸立的野草掩藏。.丝毫没有引起日军探照灯的注意,冰冷的触感让每个手持武器的士兵感到兴奋又感到紧张。

    对于他们来说这场战斗才是一场值得他们去认真的,成熟的老兵不会把自己的兴奋言表在外。他们会深深的内敛,然后把兴奋转成作战的**,从而更加迅速的投入到战斗中去,沉稳的他们还在不断的调试着自己的武器,虽说日常的时候戴询并没有严格命令必须要擦枪油,但他们知道如果战斗的时候枪械出了问题,那么就是自己的最大失败,而这种失败是会造成自己的身亡,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由于这种半自动的冲锋枪并没有明显的表尺,大多数士兵都是从自己的习惯中摸索出来的。

    各参战的部队都在积极的准备着,汇集在前方小树林的留守侦察兵和戴询他们会面,并报告并无异常的事情发生,才让戴询松了口气。

    现在摆在眼前的困难就是那条不可逾越的壕沟,由于戴询二狗三人翻过自然知道其中的艰辛,所以他想出了其他的办法。这沟虽说很深,但是这水浅那,可以从上面搭上木板然后在过去,当然这样的风险还是很大的。所以戴询决定,派遣突击队由火车站入手,以日军的探照灯为信号,如果探照灯被击碎,那么就立即开展总攻,这样可以让日军应接不暇,同时也是给与戴询的机会!

    戴询还是喜欢用他的丝绸手帕擦拭着自己的那把“忆彤”,每次擦拭着这把军人魂,他总是眼带柔意,不是女人的深情款款,而是军人才会有的铁血柔情。就像抚摸她的脸颊般触摸撩人的刀锋,沉醉的看着锋利的略带淡淡的蓝光的短剑,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似的,却掩饰不住眼神中流露出火热的战意。

    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戴询示意可以行动了。于是右手作出集合的手语,得知手势的南京营士兵开始向戴询集结。与此同时,凌云和手下的几个少尉正在布置炮楼的作战任务。

    风呼呼的吹,丝毫没有因为季节的变化而刻意的改变什么。穿着呢子军大衣的日军士兵打着瞌睡,没有感觉到一丝异动。抱着自己的三八式步枪,依靠在炮楼的跺墙上打着呼噜。

    慢慢的戴询带着一行临近的火车站,他拿出了上次和上速联系的哨子,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布谷鸟的声音。周围静悄悄的,不多会,一个穿着厚厚的黄色呢子大衣的军官从里面出来,沉重的军靴声刺激着几十名准备强行突袭的南京营士兵。

    “嘎吱!”轻轻一声,沉重的大门应声而开,此时守备的门口的日军士兵早已经被上速野用消音的手枪杀死。开门后,戴询就再也没有见到上速大尉,他知道上速的身份因为他已经暴露了,日军这里已经不好待着了,所以他有人接应撤回安全区。

    久保田小三卫本来今晚执勤归来,到营地去休息。浓浓的困意再加上尿意使他在门前倒在血泊中的守卫士兵,一惊,恐惧的意念侵袭他的脑海,一股酸臭的尿液浸湿了他的裆裤。多年的军旅生活使他下意识的掏起腰间的南部手枪,当他触摸到自己的手枪时,淡淡的笑意充斥在他的嘴角。此刻的他却无法用力把它拔出来,眉间的小孔不争气的流出细细的血水,不甘心的眼神努力的往后瞟,想在死前看清到底是谁把自己杀死。

    戴询在后面一推,淡淡的说道:“当发现自己的战友发生不测时,因下意识的向后看,从而掏出手枪。就是因为你的大意,导致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后面的士兵已经侵入大队部,激烈的枪声从狭小的火车站展开,于此同时四座炮楼闪烁的探照灯几乎同时裂碎,明亮如白昼的炮火攻击定点的瞄准着城墙上,炮楼的重机枪火力位置。

    “哒哒哒!”一个南京营士兵翻身半跪,依靠在旁边队友身旁,定点射击,此时的他们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给了战友。因为只要有战友他们的后面就会得到保障,此刻精准的单兵射击再次证明着戴询精挑细选装备训练的成果,和名副其实的禁卫军考核出来的士兵。他们的作战方式让田井三友完全不适应的打法,当他得知铜墙铁壁的火车站居然没有一点枪声就被突破后,第一时间组织军队阻击。而此时慌乱的日军也渐渐的在军曹的指挥下,变得有秩序起来。35的德国头盔偶尔的盯的想的一声,坚固的材质标志着德国现役头盔的军工材质。好的头盔甚至比盘尼西林还要可靠,火花四溅的站台石柱,到处都是弹孔,被压制的日军士兵,缩着头,偶尔放上几枪,根本无法构成太大的威胁。P38冲锋枪的强大火力让阻击的日军吃近了苦头,当日军龟缩在站台后方,坐着最后抵抗时。

    打的热火朝天的二狗拿起左间绑着的雪白毛巾擦了把汗,黑色的汗水浸透毛巾,顿时变成黑色。靠近戴询便标准射击边说:“团座,你们去后面把那帮子德国洋鬼子就出来,这里交给弟兄们就行了。这几十个小日本是撑不住了,等会几个德式手雷招待他们就完了!”

    刚一开始就分出了结果,龟缩在站台后方的日军士兵注定会全部玉碎在火车站,只是时间的问题。

    戴询拍了下二狗的肩膀,示意道:“小心,别把火车里的军火给炸了!”然后带着王焱十几人向大队部下面的临时监牢走去。

    指挥室中日军参谋趴在桌上被打成筛子,鲜血红白之物喷在小日本的武运长久的横幅里,似乎是绝妙的讽刺。

    因为是突然袭击,监牢里没有任何日军的看守人员。窄窄的暗道里,滴答着恶臭的污水味道。电灯猛的一亮,戴询下意识半蹲下,右手附在“忆彤”的刀柄上。坐着近身格斗的姿势,随时准备血站。

    只见冰冷的栏杆一角,缩在角落的两个身着残破军服的军人,引起了戴询的注意。

    “你叫什么名字?”戴询指着其中的一个军人,脸上已经消失了刚才的紧迫感,四周把守的士兵已经可以保卫自己的安全了。

    “冯·施梅林!”那个德**官颤抖的用中文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看着他们消瘦的身形,显然日军没有给他们应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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