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节【“懦夫”密可夫!比利号的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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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大白天的时刻,街道上冷清得无法形容,整个村子,无数条婉转的街道,都几近成为空巷了。.高远非他们所在的这里是村子里的一条主道,所以道路比较宽敞,因而刚才上演了那么一出,而就是因为高远非他们还存在在这条街道,所以村子里的街道才没全部空掉,这一切景象,只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句“匪徒来了”而已。

    这雨宇村村里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全都遁逃避难去了,而作为村里人的密可夫,现在看去,他似乎全无逃窜的打算,但看得出人是很紧张的。

    高远非现在处身这几人的最前端,迎着那马蹄声奔腾过来的方向,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他身前离得并不是很远的那面墙上,更确切的说,他们都在看着那两个转角处,那可以说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三岔路口。

    在这静默得冰冷的空气里,有人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菲妮儿的秀眉淡淡皱起来了,对方数量看去很庞大,那井然有序的马蹄声音如同军队一样携着汹汹的气势,似乎已经进入这雨宇村里面,那声音也似乎并没有停顿,只是可以清楚的知道已经分散成很多了,看去很有组织,包括有人在接近着这里,等了并不是很久,菲妮儿就果断地对众人说道:“有人到我们这里了。”

    冲进村子里的山匪群里面,有人因为速度太快,没能及时在繁复婉转的墙面前停止下来,其整个人连同马都一头扎在墙面上,当场死亡。

    那些山匪似乎很有经验,在这里前进的速度可以用遛马来形容,他们三三两两的分成了很多组,去了村子里各个不同的地方。

    伴随着菲妮儿的预警,众人的目光向高远非前头的岔路口汇聚过去,不多时,那里从右边的岔路口,果然有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普通男子从这里走出来了,而就在他们身边往左也有很多被房子间隔分出的小道,另外有三匹快马从其中某条小道先后冲出来了,原来这三个人自分组散开以后,就在这种地方无所顾忌地赛马拼起来了,所以这三人冲到了其他人的前面,乱闯到了这条街道。

    因为高远非等人还站在这条街道,那几个山匪也有些诧异,那乱来的三人已经拉住马停了下来,而从村子前头摸索到这里的两个山匪,也正不缓不急地靠近高远非等人。

    气氛有些微凝和沉重,但山匪几人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剑拔弩张的紧张,作为山匪的他们却并不给人凶悍的感觉,不觉让人很是讶然。

    待到那两个山匪走到高远非眼前,高远非一行人也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这些山匪骑着马,都佩戴有武器和马刀,两人停在高远非眼前以后,他们却连武器也没有拿出来,其中一个山匪居然径直问话说道:“为什么只有你们还走在这大街上?”

    高远非一张嘴,就准备把这番前行的目的告知那人,不过除了密可夫和高远非两人以外,另外几人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了,对方可是以劫掠为生的山匪,虽然他们这般平淡得如同普通人,但那凶悍的气质显然并未消失。

    密可夫直觉得高远非要坏事了,立马搭到高远非的肩膀上,用手捂住他的嘴,抢着解释说道:“实在很抱歉,他们都是从其他地方刚进到村子里来,我是负责给他们引路观光的。”

    “唔!”高远非嘴上被封住,憋屈了一阵,他两眼瞪着,红着脸“嗯嗯嗯嗯”地说着什么东西,但那些话自然是山匪完全听不懂的,比利等人更是心知肚明,都不发声了,对山匪而言,高远非看上去只是因为嘴被封住,发了一通脾气而已。

    密可夫的解释自是无暇,比利、菲妮儿几人也是应和着,但是,山匪终究是山匪,对方的本性终于显露出来,说话的那个山匪挥舞出剑刃,把其停在了高远非的脖子上,所有的争执声音顿时全无,空气很快就冰冷下来,即使高远非嘴上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现在的他,已经觉得没必要和对方解释那种话题了。

    这个山匪打量了眼前的一行人很久,终于冷笑说道:“即使是游客,但是,也不会有例外的,想活命的话,只要把你们身上比较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就够啦。”

    这个山匪说完,另外一个山匪跟着附和了一句,而离得较远的三人还在远远地看着好戏,菲妮儿和方怡毕竟是秀色可餐,让这些有异心的男人们不禁不能自控地动了动喉间,密可夫还待和对方再商议什么,但他旁边的高远非这时却暴喝了一声。

    高远非冷上一寒,避开剑刃一步跳起,那个山匪正愕然之际,还没来得及用另一只手挥马刀,拳头上面流冰不止,高远非从这个山匪的脸上一拳把他的半边脸打进了地面,那马匹惊叫而起,绕开路口,奔跑去了看不见的地方。而另一方面,吴吉伊因为看不惯另外一个山匪盯着女士们的眼神,他在高远非动手的时候已经出击,同时干掉了一个。

    背对着密可夫,高远非冷哼了一声,他看着眼前地上这个只剩半边脸在地面以上的男人,吐了口唾沫冷冷说道:“打我财富的主意,休想。”菲妮儿和比利难得微笑出来,只见菲妮儿对高远非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吴吉伊见状,马上拿出自己觉得最英俊的一面,也认真说道:“打我女神的主意,休想。”不过,比利对他嗤之以鼻也就算了,方怡斜视了他一眼,菲妮儿更是理都不理了,他再次脸上一黑,全身僵直,然后并没有人在意这么多了,后面那三个山匪也已经发难。

    另外三个山匪见高远非他们陡然间出手干掉了自己的同伴,立刻愤慨,架马全速冲刺,三道刀光映衬耀眼的日光,照射到高远非等人这里,令他们眼前一炫,三个人整齐地冲击过来,气势汹汹地攻向高远非等人,意图直接取胜。

    不过,那三个山匪并没有撑多久,就被对手干掉了,他们只是冲击了一次,就全部落下马来,那些马匹自顾地往村子外面冲出去。高远非直接用冰柱打下来一个,比利砍下来一个,最后一个则被吴吉伊踢翻了,他们三人正并排立于场中,现在的焦点是——密可夫站在所有人身后,忽然咳嗽了两声,他对着高远非三人张开手掌说道:“很好,你们按照本大人的指挥圆满完成了任务,这是我很欣慰的。”

    比利和吴吉伊的脸上难看一下,菲妮儿和方怡也惊讶地来回看着密可夫和三个人,密可夫脸上有点骄傲神情,他忍不住偷笑了一会儿,但并没有被人看到,吴吉伊额头上有冷汗,冷哼说道:“你指挥的?”

    吴吉伊和比利脸色难看了老半天,高远非才惊讶地忽然对两人说道:“诶,比利,小吉伊(吴吉伊小声地嗤之以鼻说不要在前面加个“小”字),你们两个都是他指使的?”

    比利脸色很阴沉,沉声不快说道:“什么叫他指使的?你这蠢货又上当了啦。”

    高远非在比利回答以前,才刚准备对密可夫说什么的,但他话到嘴边,只能惊讶出来,大喊道:“啊?那是骗我的吗?”

    吴吉伊对于高远非的分析能力,也只能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而接下来,只见密可夫惊讶地用手抓着头,居然大声说道:“咦?我被揭穿了吗?”菲妮儿和方怡也默然无语,只是在心中回想:原来只是被揭穿了而已(冷汗)。

    不过多久,密可夫居然也往自己的额头擦了擦,然后听他严肃的说道:“不过刚想起来,你们刚才打的那些人,可是很有名的山大王呢,你们都没有害怕的吗?”

    高远非这时却摸了摸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脏了的脸上,就无所谓地说道:“打了就打了,一群山猴子还能怎么样?”

    菲妮儿听高远非一说,登时火冒三丈,她三步冲上前,用右手猛地劈在高远非的后脑勺上,大骂说道:“打了你个头啊!刚才那可是些精锐部队呢,你没看到他们那整齐的精良装备和作战素质啊?”

    菲妮儿已经气喘吁吁了,高远非却抓着脑袋思考了半晌,然后他才老实回答说道:“没看到。”

    “真是气死我了!”菲妮儿无奈的哼了一声,而比利似乎知道多少,他接下来冷静的说道:“不过妮儿说的也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些精良的骑兵,应该是国王军里面作为不安定因素的一支,他们的首领可能就是那个男人——名字叫做稀穆的。”

    吴吉伊的眼睛里面也很沉静,他跟着说道:“啊!我也听到过,那个男人统领的那支骑兵队因为劣迹太多,与正牌国王军极其合不来,就在有一天,这个男人居然率领骑兵队干掉了自己的首领,并自立为王,占山攻地,但随后什么预兆也没有,这样的男人和队伍仿佛凭空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这样说来的话,他们的行径似乎和刚才那些山匪的作风很像。”

    菲妮儿吃了一惊,眼里看去快要掉下泪水来了,她哭腔说道:“什么啊?从罗漫蒂城出来才第一个村镇,就碰上了这么可怕的人!”方怡在这方面的冷静程度,倒是和比利有些相似,他们两个不知不觉又粘成一对了。

    这时候,多看了菲妮儿几眼的吴吉伊立刻一拍胸脯,保证说道:“放心吧,妮儿小姐就由我来保护,绝对不会让你有什么危险的。”

    菲妮儿微微对吴吉伊笑出来说道:“那真是谢谢啦!”吴吉伊两眼一瞪,心跳加快,说道:“别这么说吗,乐意效劳。”

    密可夫这时却诡诈地笑出来,酝酿了老半天才说道:“既然你们愿意和稀穆对着干,我也别无异议了,那我们现在先去师父那儿吧。”说着,他当先领路离开了。

    “真是稀穆!”方怡这时插嘴了一句,但她脸上看去很满足,抖了比利臂弯一下,催促赶路了,比利在心里唏嘘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上的两把剑,他无奈摇了摇头,还是跟着方怡一起走了。

    这几个人又保持之前的队形前进了,走在中间的菲妮儿刚把吴吉伊推开了一把,吴吉伊依然乐此不疲,而密可夫此时走在最前头讶然说道:“哎,话说你们真的很强啊!”

    比利马上眉头一锁,脸上冷下来,径直说道:“别说废话了,快带我们去吧,再过一会还看不到的话,我会把欺骗我们的你剁了炖汤的。”

    “遵命……”

    正午时分,这一路下来多少很漫长,小小的一个村子,他们居然花了这么久才绕到了这么一个普通的房门前,密可夫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良久,有人打开门了,里面是简单的屋子和家置,迎上来的是一个白发老翁,他的头发花白,年纪已经很大了,密可夫介绍的时候是六十多岁的,但这个老头的身子骨看去不错,并没有太多的老态龙钟,他把高远非等人接进了屋子里,让客人休憩下来,而老人则拉扯着密可夫,把密可夫拖到了一旁私密地商量什么东西去了,看去像是鬼鬼祟祟,又不太像是。

    高远非等五人还聚在桌子前休息的时候,老人和密可夫已经站在离桌子有不少距离的角落商议很久了,菲妮儿感性的耳朵又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她并没有现出异样表情,和众人在桌子前聚集着,同样的喝酒,吃小食。

    等到再过了一阵子,老人那儿看去才有了动静,也是他先走过来,宣告了这次聚会的结束,他让大家静一下以后,就直接切入主题,对高远非等人说道:“年轻人们,你们所有的那个比利号,我是能够修好的。”

    “啊!”高远非吃了一惊,然后很快兴奋出来说道:“那太好了,老先生,看来得麻烦你了。”高远非高兴得拿着白发老人的手一阵不停地摇晃,根本不曾注意到老者眼底里闪过的痛苦神情。

    老者因为手上麻痹了半天,得静养恢复着,所以很长时间内也没说话,吴吉伊却在这时,冷静地向老者提问说道:“那个,请问老先生,你都没有去看过我们所说的比利号,怎么会如此断决地说可以修好它?”

    吴吉伊的问题,道出了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想过的一个疑问,而高远非这时候却插嘴了,帮着老者回答说道:“那老者说不定是看过我们的比利号吗!”

    老者也不禁笑了一下,不过比利果断地一脚踢向高远非,把高远非的脑袋踩在了桌子上面,他一边不快地说话道:“你最好在这一阵子把嘴闭下来。”“开个玩笑,对不起!!!”

    比利看了他一下,又说道:“你不用对不起我,乖乖把嘴闭上就够了。”

    不过高远非脸上忽然一沉,他也不快说道:“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吗?”

    比利的脚之后也没有松开过,直到众人离开时,他才放松了高远非,现在他回答高远非说道:“我还急着把比利号修好的呢。”“那好,我不说话啦,唔……”

    高远非安静以后,老者才缓缓说道:“其实主要原因,也是我这位徒儿能干啦,别看那一副衰样,他可是继承了我全部手艺的工艺界的鲜活血液呢。”

    当下,有几道刮目相看的目光投射到了密可夫身上,密可夫看去有些自喜,然后他恭维说道:“除了好的教导以外,还不是因为师父的能干,不然怎么能教出我这样的徒弟。”

    老人和密可夫都开怀起来,而另外的几个人只是无奈,不由在心底里说道:原来都是一路货色,难怪能够叠在一起。

    这里的聚会结束以后,比利号至少已经有希望了,他们之后忙着赶去了旅馆,是在下午八时到达的(三四点的样子),老人也初次看到了比利号,待到检查完了,重要的是——老者已经承诺能够修好比利号。

    随后,老人又向高远非等人说了要用三天的时间来修好比利号,他们也只得在这村子里再呆上三天了。而这时,旅馆外面大声响起了有人叫唤的男孩的声音,那声音大喊道:“出来了啦,密可夫,知道你在这里的!”

    来人好像很熟识密可夫,叫得很淡定,其中还带有人在之中夹杂了两声“懦夫”,密可夫对那突如其来的声音有些愕然,从他呆住的表情看过去,却好似有一种耗子被猫抓住了的感觉,即使如此,他也向旅馆正门走了出去。

    密可夫很快就来到了旅馆的正门,对方是在外面的,他没有迟疑地走出去了,高远非也和众人打过招呼,跟着来到了旅馆外面。

    较先走出旅馆的密可夫,他刚一踏出旅馆,就迎面看到了四个人,对方三男一女,看去年纪上和他都是差不多大的,全是十八到二十岁的样子,这是他很小的时候的四个朋友,他们的名字分别是青鸽、多戈、卡尔萨、白谷,后面的白谷是女孩。

    离得三男有些距离的白谷看去很文静、很漂亮,有股脱尘的气质,但是,密可夫并没来得及多看几人几眼,青鸽已经走近过来,密可夫还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的右脸就迎面吃了青鸽的一拳,嘴角有血沫脱出,他的身体也侧到了左边。

    密可夫一咬牙,拳头挥舞起,就要还击,不过另外两个男子也霍然扑上来,分别把密可夫双手抓住,青鸽则再次出手,把密可夫狠狠扑倒在地上,然后,另外两个人分别扯出了密可夫的手,都是一**坐在胳膊肘上面,青鸽也坐在了密可夫的两条腿上,完全把密可夫困住了。

    白谷在后面看着闹得凶的几人,有些于心不忍,劝话说道:“喂,你们好歹几年没相见了,看在一场情分上,老朋友总也要和谐点吧。”

    青鸽闻言,带着凶恶的神色回过了脸,他只是愤慨地对着白谷说道:“这个家伙,是我们绝对不能原谅的。”他说完,接着又看着密可夫对密可夫说话了,道:“很久没见了吧,你这个懦夫,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坐在密可夫右手上的多戈也附和说道:“对啊,你这懦夫,村里这几年的苦你又知道多少,你不配当这个村里的人。”

    “那时是与我……无关……”密可夫连辩解都没有说完,就被青鸽狠狠的眼神呛住了,青鸽暴喝说道:“身为一个男人,你还打算用借口来掩饰你的懦弱吗?”

    密可夫心底里不知从哪里上来了一阵豪气,他也大声说道:“绝对不会!”

    “那这一拳……”青鸽把右手举到了离地最高的上空,他的拳头携呼呼风声,迅猛落下,密可夫故意把胸膛移上去了一分。

    “啊……”拳头从密可夫的胸口把他打回地面上,他闷哼了一声,脸上表情尽是痛苦,刚刚跟出来并不久的高远非正好看到了这一幕,马上拔腿冲过去,高远非还大喊说道:“你们这些混蛋,什么叫懦夫啦?”

    高远非一脚把青鸽和卡尔萨踢得很远了,密可夫的右手很快从多戈那里挣脱出来,高远非还待继续发怒,密可夫却一把拦腰抱住,阻止了他,往腰上一看,高远非的怒气很快消散全无,密可夫恳求说道:“别插手了好吗?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面对的问题存在,这是属于我的。”

    高远非收回拳头,沉吟了一声,虽然眼神凶狠,但半天不吭声的他已经默认了,场中微凝的气氛下,密可夫也沉默了许久,他身体弯曲,右手摸在自己的胸口,嘴角的血液还在流下来,青鸽这时候却一挥手,收场离开了,他带着另外三人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留下话说道:“走吧,不要理这种懦夫了,否则我们也会被他传染的!还有那小子,如果你想知道什么的话,就让他告诉你一些故事吧。”

    “咦?”高远非等到青鸽他们走后,因为青鸽后面那句话,满脑子问号的他不由向密可夫问道:“他刚才说的是什么啊?”

    重重喘气了几下,密可夫的眼帘慢慢垂下来了,他看去很疲倦,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没回答高远非,这个男人拖着步子,自暇向旅馆里面走进去了,高远非有些莫名其妙,也只能跟了进去,而那个老人和比利他们居然也突然出现在了旅馆门口。

    自知经过了刚才这一幕的高远非他们定是满脑子的疑问,老人等密可夫和自己走近了,他为众人解难说道:“各位之后就去我的住所安顿几天吧,直到那什么修好了以后。然后,在这其间,我会为各位带来一个故事,就是关于密可夫的。”

    关于那个故事,在密可夫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和青鸽等人是玩得很要好的朋友,但是,青鸽等人都是从外面漂流而来的孤儿,所以他们一直也都羡慕密可夫有较好的家庭环境,而密可夫亦引以为骄傲,但他本性向来很是夸大,也很爱恶作剧,和别人都闹腾得很厉害。

    但是,人长大了以后,很多东西就会不同了,只是年纪尚小的密可夫也不知道哪天心血来潮的,立志说要出去闯荡一翻,然而,任何劝阻也没能遏制住他的念头,他曾经没有任何征兆的告别了这个村子,他从那时起独自一个人去面对世界了,开始了自己所谓的“闯荡”。

    时间推移了几年,稍稍长大了很多的密可夫之后终于回来了这个村子,而难得回到了这个村子,回到了家中,他在这里的一切却很快就被一场山匪的劫掠事件全部夺走了,不论亲人、密友,全都在那个晚上以后,不复存在。

    在山匪即将攻来,他家人被杀掉的前一天晚上,他却没有留下任何话语的离开了,抛下了和青鸽等人明日共同赴死山匪之战的誓言,随后几年他都消失不见了,很久也没有回过这里,他是在高远非等人到来的前几天才回到雨宇村里的。

    或许是因为某个从心底里退却的阴影,青鸽等人也从那场恶战当中幸存下来了,从此之后,他们与密可夫的结便再也解不开了,密可夫还没有尝试再去解释什么,因为那根本已经不再有必要,毕竟不对的人只是他,便不想找到任何理由去搪塞青鸽等人,即使被称为“懦夫”。

    而那个晚上密可夫之所以离开了,只是因为他的器械师师父收到了远程的紧急邀请,所以那时连夜出发了,这就是关于密可夫的故事。

    这里是某个半山腰处,其中有一个很大的山洞,里面就是以稀穆为头头的这伙山匪们聚居的地方,这儿距离雨宇村有不少的距离。

    山洞的最深处,是一个天然的大**,这里看去很华丽,鲜艳的各色光艳,场面很恢弘,在这尽头有一张很大的椅子,椅子上斜着身体坐着一个男人,这男人满脸胡渣,那眼底下有一双猎豹一样锐利的目光,他就是这里的首领稀穆。

    和稀穆隔了段距离的他的前面,站立着三个黑影,有熟悉的声音在这里说话报告道:“大王勿要发怒,那是些刚来村子里的人,多少不知道规矩的。”

    下节预告:奇异村子的面纱终于一层层将被揭开,饱受山匪威胁,却始终如同普通人一样过活的村子,其中亦夹杂着有趣的故事,这个村子的内容究竟是……下节精彩带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