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中,花鸡冠们,从清晨到中午是他们最忙碌的时分,在这里批水果的人们吵吵嚷嚷的讨价还价。
“我该走了!李昊,要注意你的工作啊!”上车前,张天羽同花鸡冠作别,也叮嘱了下李昊,对于李昊,张天羽有些无奈,按照张天羽的本意,李昊应该掌控住勒虎的连队,没想到李昊却当起了花鸡冠的贴身保镖。
“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花鸡冠替张天羽打开车门,在张天羽的胳膊上拍了下。
开着车慢慢驶出大门的张天羽,看到了正走进来的勒虎。明显胖的身形和粗短的脖子上的褶,让张天羽一阵皱眉,“给兔子托尼传个信了!”
进入花鸡冠的办公室,勒虎扑通一下就跪到地上,接着就左右开弓的抽起己嘴巴来,这举动把花鸡冠所有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花鸡冠。势力展起来后,花鸡冠感觉己真的有点累,勒虎是己还是个混混的时候就跟着己的手下,曾经做过几天雇佣兵的勒虎是花鸡冠那时最得力的打手,那时的勒虎就像现在身边的张天羽。
看着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勒虎,脸也肿了,血也出了,看来是真的对己的作为后悔了,花鸡冠走过去一把拉住了他,“起来吧,我的老兄弟!回去后,好好的反思一下!既然定下规矩了,就一定要遵守!”
花鸡冠并没再叱责勒虎,也没借机收了他的兵权,轻拿轻放的让勒虎走了。
走出办公室所在的小楼,勒虎毫不在意周围人看己的目光,咧开嘴得意的笑起来,“这苦肉计还真的顶用!”
返回营区的张天羽找来两个士兵,帮着己把所有的资料都搬进帐篷,这让张天羽又一次感到己需要几个勤务兵,但是现在队伍的编制中并没有多余的兵员。把教授的这些东西铺开放到帐篷的每个能利用的空间后,张天羽挑出几本笔记在床上翻看起来,教授留下的这些笔记实在太庞杂,张天羽得尽快挑出己需要的那些。
当张天羽换过第五堆笔记的时候,偶然掉下的一叠纸让张天羽突然有了仔细看看的冲动。有些毛的折痕说明,这是教授经常翻看的一类,有些磨损过度的折痕下用剪成小条的纸张贴补上,不然这张纸会破碎成几片,好奇的张天羽把这纸打开后,就感觉己不想再看其他的了。
纸上写写画画的东西深浅、粗细不一,看样子这上边的东西并不是一蹴而就,熟悉这样式风格的张天羽,一看就知道这是教授画出的简易地图。在纸张近似圆角矩形的轮廓上,标注着科贝拉城、雷克多城、奥德维尔城、圣佘塞城和边城。
“一张大陆地图!”张天羽在心中激动的想,大陆中四大城市都已经标注出来,一条表示山脉的画痕从大陆的轮廓中横过,把科贝拉城、雷克多城同其他三个城市分隔开,对这并不陌生的张天羽感觉这画痕就应该是野人口中的“大山”。
轻抚着这张破旧的简易地图,张天羽看着没一个被标注出的重要标识,从奥德维尔城到科贝拉城和雷克多城间集市的一条痕迹地颜色是最新的,痕迹边上标注着沼泽、深林、山谷和河流。
“这是我们的足迹!”感觉眼睛湿的张天羽,放下地图走出了帐篷。手误着额头在阳光下晒了会后,又重新回到帐篷里。
重新看着地图上关于边城的位置和信息,在近似于现在军火工厂的位置上,教授画了一趟虚线到“大山”下的河流边,看样子是推测应该有这样一条路,还有一趟虚线指向雷克多城。
看着这两条虚线,张天羽思考起来,这虚线说明教授并没有到过虚线经过的地方,这只是教授的一种推测。
“长官!该吃饭了!”温布利在帐篷外报告。
“哦,已经是中午了啊!温布利进来吧!”看着帐篷门,张天羽说了声,温布利抬手就走进来。
“帮我看看这虚线是怎么回事!”张天羽拉着温布利问。
“山的左麓和右麓嘛!”没看清张天羽看的是什么地图,凭着经验温布利脱口而出,听到这话张天羽马上茅塞顿开。
这简易地图上所有确定的路线都在“大山”的右麓,左麓虽然有标注野人聚居地,但是其他都是未确定。张天羽示意温布利也来看看这地图,起身让出了位置。
拿着简易地图看了一阵后,温布利说话了,“长官,这应该是徐长利山!如果这地图的标示正确,雷克多城的探险队或科贝拉城的探险队都随时有可能出现在我们的身后,如果是攻击性质的雇佣兵团,那我们就不得不战了!”
“嗯!”只想着地图本身的张天羽并没想到这个问题,听到温布利的话,张天羽又仔细的看起来。
“那么说,我们得在徐长利山的阳面安排一个警戒班?”张天羽问。
“我想应该这样,而且还应该有个预警或示警的系统!”温布利说。
听到这个张天羽摇了下头,无线电通讯器这东西只有雷克多城有,而且价格相当昂贵,即时通讯在短期内根本没法实现。
“我们还是用土办法吧!枪声示警,这么看,我们应该在徐长利山上派出一个班,找个能兼顾两个作战方向的位置,再把连属迫击炮排派去!”张天羽打算调整下战斗布置。
“那其他两个方向的兵力会不足,正面只有一个连加一个排,防御的纵深太浅了!”温布利说。
“如果真有情况,那就把工厂人也拉进来!”张天羽听塞维利说过,兵工厂的这些人枪玩的不比这些士兵差,据说还有人编了一套耍步枪的操,每天早上都会表演一回,“这个我会和塞维利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