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装在衣服中的两个坚果,张天羽用力握了下,清脆的声响中,硬壳下的果仁露了出来,闻着上边淡淡的香气,张天羽把他们捡出来放进嘴里。“噗!”一阵风吹来,火堆顿时旺了许多,在狂舞的火苗后边,张天羽看到“屠牛”拉着“曼陀罗”进了一人高的荒草中。想着“曼陀罗”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还有那个毛茸茸却很诱人的地方,张天羽有些出神,如果这样的一个身体在自己身上扭动是个什么感觉?又想了下,张天羽感觉自己很贱,怎么会对这个有了兴趣,虽然“曼陀罗”的身体是很让人有种。
挺立起来的下身被张天羽放到一个舒服点的位置上,睡觉前又要一个人来解决了。看着火堆边的男男女女能配成对的都开始了夜晚私密的活动,张天羽有些悻悻。
“啊!啊!”女人尖锐的惊叫,一下子划破了特洛湖的平静,水边栖息的角马、野牛在惊叫中开始奔跑?巨大的轰响和大地的震动很快就覆盖了女人尖叫的声音,不知道受惊的野兽会向哪个方向奔跑的张天羽,起身向着附近最粗壮的一棵大树跑去。
同样受惊的部落人们也慌乱的乱跑,在这些人中张天羽并没现“屠牛”,而且刚才女人尖叫的声音很像是“曼陀罗”。爬到树上后,张天羽向着四周观望了下,受惊的野兽们并没有向着部落狩猎队的方向跑过来,送了口气后,张天羽却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情景。
一头在夜晚觅食的母狮子正用前爪压着“屠牛”,伸出的舌头正在舔着那张肥肥的胖脸。高高的草丛把部落狩猎队和这里隔离开,受到惊吓的“曼陀罗”除了惊叫没提供一点有用的信息。张天羽把枪从肩上拿下来,吸了口气后开始瞄准,如果不是在树上,张天羽也很难现“屠牛”这里的情况。起枪瞄准后,张天羽又把枪放下了,在现在这个角度射击的话,如果子弹射穿狮子的身体,那么肯定会击中“屠牛”,按照部落长的品性,自己是一定要倒霉的。犹豫着张天羽只好端着枪瞄准,静静的等机会,或在母狮子攻击“屠牛”时再开火。
“有狮子啊!‘屠牛’被抓住了!”一直在惊叫的“曼陀罗”终于说了句人话,听到部落长的儿子遇险,狩猎队的人急忙拿着火把在“三步”的带领下,向着“曼陀罗”指的方向慢慢走过去。
按着“屠牛”的母狮子并不清楚自己抓的是什么,吓晕的“屠牛”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留下了性命,在树上观察的张天羽也在庆幸“屠牛”的幸运。看着举着火把围上来的人,母狮子有些惊慌,开始暴躁的吼起来,看到众人并没有退却的意味,母狮子小心的后退躬身。张天羽看到母狮子的动作后,手指马上搭到了扳机上,这是母狮子攻击前的准备动作。“啪!”一声枪响,一直在等待母狮子离开“屠牛”身体的张天羽终于等来了机会,干脆的一枪从母狮子的额头打入,又从左耳穿出,射入了一边的草丛里。
看着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母狮子突然倒地,狩猎队狩猎的第一只猎物产生了。从树上下来的张天羽重新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上,狩猎队中其他的人有些恐惧的看了看他和他手中的枪。不一会身下着恶臭,还在昏迷的“屠牛”被“三步”几个人抬了回来,张天羽觉“三步”没有感激却恶狠狠的看了自己一眼。
没在意这眼神,张天羽把头转向了“曼陀罗”在的一边,这个还没从惊恐中平复的女人正被狩猎队里其他的女人安慰着,丝毫没觉敞开的衣服下一个正若隐若现。张天羽闭上眼睛想象起解开女人衣服的情形,自己压着女人的时候应该怎样解开,自己被女人压着的时候又应该怎样解开,原本放下的“帐篷”现在又搭了起来,“奇怪!我只是个二十岁的处男啊!怎么会想这个?”
第二天注定是收获丰厚的一天,当张天羽打光三个弹桥的子弹后,狩猎队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只带走猎物身上肉质最好的那部分。返回的路上大家的心情都十分的愉快,偶尔也会有人同张天羽说上两句,张天羽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几个需要四个人扛的木架子上装满了新鲜的猎物,已经撒上盐的鲜肉很快就会成为咸肉干。不过在这些肉中间还有一个全是肉但却不是猎物的东西,“屠牛”躺在一堆肉中间,非常舒服的睡着大觉。在闲聊的“三步”不时在聊着什么话题的同时,也不住的看着张天羽抱在怀中的步枪。
看着“屠牛”和“三步”的神态,张天羽明白的想到他们在打的主意,拿着步枪看了眼枪膛,膛线间的污垢已经清晰可见,看来子弹的装药中杂质不少,只射了这么几子弹,步枪就需要清理了。
“把枪留给那个‘吸骨髓’,过不了多久这枪就会变成烧火棍!”张天羽在心里偷笑了下,自己是不是应该再送上几颗子弹?在哪颗子弹上做点手脚呢?炸膛可是个不错的选择!一路盘算着这支步枪未来的命运,张天羽似乎已经不在乎“屠牛”看着自己时自大、得意的贱笑。
知晓狩猎队即将返回的部落长,早早就带着部民们守在部落的门口。当看到狩猎队员们抬着重重的架子时,一阵欢呼响了起来,充足的食物就意味着,大家可以像部落中的那些头头们一样填饱肚子。
“太好了!我的儿子!”部落长高兴的叫着,兴奋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到,似乎打了这么多猎物的是“屠牛”而不是张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