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玄菟之路遥远,以这样的速度,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恐怕到不了啊!可这一路上好不寂寞,又不能多喝酒,又没人陪我练招,你看他们,一个个都那么不禁打。”张飞望着那些禁卫说到。这些禁卫确实不错,若在军队里也算得上是精兵,不过遇到的是张飞这样一个变态的人,这几天里张飞硬拉着他们过招,一天下去就虐了近一半人,不两天所有人都被他打遍了。这不,这些禁卫现在都只是跟在车驾后面了,一看到张飞过来便四处逃逸,生怕又被虐。这样的情景,让林峰都觉得有点好笑了。
“三弟啊,你看你,对士兵要这么‘残酷’么?他们看到你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林峰笑道。
“大哥,这个当兵的,平时不多吃点苦那在战场上只会被别人砍下头颅去邀功的,现在我就让他们多吃苦,以后好多杀敌啊!”张飞本是英俊,可是这次却笑的很是邪恶。
“翼德,你生性易怒,这是你最大的缺点,以后若是带兵打仗,这样可不行,你以后可要多向你二哥学习。”林峰夸赞张飞勇猛的同时也没忘提醒他他的缺点。事实上历史上的张飞就是因为暴打将士以致身亡的。
“大哥说教的是,以后我不打他们就行。”张飞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大哥都这样说了自己肯定要遵从的。“我说你们一群人,离车驾这么远怎么保护我大哥?要是有贼人来犯你们还是在后面看着吗?”张飞对着那些禁卫吼道。
“我说张爷,有您在,有谁敢来打使君的主意啊?”一名禁卫捂着脸说到。
“忒!你小子欠扁是吧?”张飞做色道。虽然嘴上这么说,张飞心里可是高兴着呢。
“没,张爷。我们这就过来。”一众禁卫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车驾四周。
“这就对了嘛!可要好生保护我大哥!”张飞眼一瞪,众禁卫全都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答应。“这还差不多。”张飞得意的轻拍马匹,走到了前面。
“欲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林峰一行人才进入陈留地界不久便有一大汉前来拦路劫财。
“大哥,还真说什么有什么啊,贼人这么快就来了,还是一个人,真够胆大的。”张飞笑着对林峰说到。“你们看看,先前还躲在后面,贼人这不就来了。还愣着做什么,要我亲自动手吗?”张飞又大吼道。
“是,张爷。”众禁卫被张飞虐的久了,也正想找个人出出气,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操起了钢刀就冲了上去,那大汉只是冷笑了下,赤手空拳的就迎了上去。结果出乎林峰及张飞的意料,靠近那大汉的禁卫全都被打飞了。一时间居然没有人再敢去靠近那大汉。
“哼!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出财物吧!就算你们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的。”大汉冷冷地说到。
“你张爷爷在此,你也敢这么嚣张?!你们这群废物,给我让开,我要好好教训这家伙。”张飞见那大汉居然无视自己的存在,很是恼怒,拨开了禁卫们,大吼道:“你给我记住了!我叫张飞,今天打扁你的人!”说完便是一拳招呼过去。
“好家伙!力气这么大。”大汉接下张飞的这一拳后,暗自惊呼。张飞亦是大惊:“这厮居然能接下我用力一击的拳,看来不可小觑。”两人都收起了轻视之心,毫不相让,拳脚到处,嘶风阵阵。不觉间,两人已过招几十合了,却仍然是不分上下。
“这大汉与翼德对战这么久了也不落下风,可真是勇猛啊!”林峰对身旁的高顺说到。
“那么大哥我要不要去助三弟一臂之力?”高顺问道。
“不必,你应该知道你三弟的脾气,这个时候去帮他反而会让他不高兴。他也好久没练手了,估计忍得也很不舒服了,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就让他好好过一把瘾吧!若是情况不利时再出手也不迟。”林峰道。“可是,这样一个勇猛的大汉到底会是谁呢?”林峰暗想到,又在脑海里寻找着这样一个人的记忆,却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
张飞两人又斗了几十合,那大汉忽的一跃跳开了,一下子跑进了身后的树林。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啊,还不是要败在你张爷爷的手下。”张飞大笑道。
“你这厮好不要脸,谁败给你了?咱们再来战几百回合!”那大汉进树林后一下子又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对大铁戟。
“可恶,那厮都有兵器,我居然没有自己的兵器。”张飞恨恨的想到。“把你的刀给我。”张飞对着身后的一名禁卫说到。禁卫哪敢违抗,老老实实的交出了自己的武器。“太轻了,也没办法了,先凑合着用吧!”张飞拎着钢刀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很是郁闷的说到。“看我的‘力劈华山’!”张飞没有使用任何技巧,直接朝大汉劈了下去,大汉铁戟举起一挡,自然不算轻松的顶住了,两人又是这么不带有任何视觉享受的斗了十余合。
“使用一对铁戟的猛将,莫非是他?”林峰见那大汉与张飞打了这么久却不落下风,终于确定大汉是谁了。“壮士且停手!”林峰可不愿对拼的两人中有任何一人损伤,忙下马车高声道。那大汉听到这话后,也就停了下来,可张飞没停!“三弟,大哥有话要说。”一只手从旁边拉住了张飞,原来是高顺。
“你可是愿意交出钱财了?”那大汉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给了壮士又何妨。”林峰笑道。可张飞不愿意了,大叫道:“大哥为何怕了这厮,我还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呢。”
“打就打,谁怕谁啊?”大汉亦不示弱,回答道。
“三弟不得无礼!”林峰道。“敢问壮士大名?”
“我乃陈留己吾韦康。”那大汉高呼道。
“壮士欺我。”林峰笑道。“壮士确是陈留己吾人,曾为同乡好友报仇,杀人过市,数百人围观而无人敢近。是否?典韦壮士。”
那大汉见林峰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大惊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乃玄菟郡守林峰林若水,久闻壮士大名。”林峰拜道。
“官家的人么?是要抓我吗?”那大汉不由得将手中铁戟握的更紧了,对方可是人多势众,还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猛男,自己可得提防着点。
“壮士不用担心。我虽然是官家人,却不想捉拿壮士。”
“那你想做什么?”
“我只希望壮士能助我一臂之力,攘外扶内,廓清寰宇。若壮士愿相助,林峰感激不尽!”说罢,林峰拜了下来。
“这……,”典韦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了,只得扶起了林峰,道:“主公,我答应了便是。”林峰不禁大喜,张飞也是,他可是找到了可以练手又不怕打伤的对手了。
“二弟,你看我们这是到了哪儿了?”又走了两日,林峰便向高顺问到。
“我们已经到了东郡了。”高顺答道。“大哥,前面有一人不知在高呼什么大厦将倾,要不要过去看看?”
“好。”林峰策马朝那人走去,原来是一名二十五六左右的青年在不停地饮酒,还高呼着“汉室将危,大厦将倾”,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见前面有人挡路,手一挥,叫到:“是谁挡了我的道啊?”
“我乃玄菟太守郡守林峰林若水,正要去玄菟上任。敢问尊驾高姓大名?”林峰还是很稀奇这样的狂士,恭敬的问到。
“原来还是个郡守,不过这大汉就要亡了,你这郡守也没什么用。”青年毫不客气的回答道。
“你这厮好生无礼,我大哥这么客气的与你说话,你居然是这个态度。”张飞不禁发怒了。
“三弟,不得无礼。”林峰止住了张飞的暴走,又道:“尊驾所称汉室将亡有何证据?”
“证据,这难道还要证据吗?皇帝荒淫无道,宦官专权。难道你没有看到百姓的生活是怎样么?还要证据,真有意思……”青年笑道。
“尊驾有如此见识,为何不出仕为百姓造福?”
“官?不做也罢。别挡着我的道,我还有要事。”青年说完便要走。
“先生慢行!”林峰连忙拦住了他。“朝廷不能留住先生,我林峰不才,愿请先生出山相助,如何?”
“哦?要我助你?那你的志向抱负如何?”青年似乎有了点兴趣,笑道。
“重振大汉,要让那四方之国都拜服在我大汉的天威之下。”林峰豪言道。
“哦?有如此之志,也不会辱没我胸中所学了。也罢,就与你一起来重振大汉吧!”青年大笑道。“嗯……,要到玄菟去啊,很遥远啊,又是苦寒之地,可我戏忠不是反悔之人哦!”
“先生先前说自己叫什么?”林峰瞪大了眼睛问道。
“戏忠戏志才,主公有什么奇怪的吗?”说完戏志才就醉倒了。
“这就是那个人称‘神鬼莫测戏志才’么?怎么我会这么走运的?先是典韦,后是戏志才,真是赚大了啊!”想着想着,林峰不禁为自己的好运而飘忽起来。
“大哥,还是赶路吧!”高顺提醒道。
“好,出发!”林峰将醉了的戏志才带进马车中,喊道。逐渐地一行人消失在日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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