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犸象上的兹赫拉彩茵看到南宫伴月身旁的粉衣女子,原有的悦容变得僵硬了起来。慕容天池双目沉沉一望:‘道家的修士?’
“他们是你朋友?”独孤粉衣看到猛犸象上的慕容天池,心中有些不安。
“对呀!!差点忘了,阿木……”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南宫伴月的声音吸引,往泥土中的比琪木忘去。他的上半截身子被埋进了土中,双腿朝上,不停地摆动。
鲁瓦来到比琪木身边,像拔萝卜一样,把比琪木拔了出来。
“太阳,我的头都快打到身子里去了。”比琪木双手抱头,晃动着他的大脑壳。
“要不是你有护体石肤护体,你小子的身子估计会变成肉泥。”南宫伴月边为比琪木拍灰,边说。
“老大,这小姑娘是谁,也不分黑白,就把飞剑往我身上招呼,阿木我差点挂在她手上。”比琪木委屈地对南宫伴月说,又小心冀冀的往独孤粉衣望去。独孤粉衣嚼着嘴,双手相抱,满脸地不服气。一双大眼睛,瞪得比琪木身上泼凉泼凉的。
“她……她叫什么我还没问,对了都两天了,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南宫伴月道。
“本姑娘的芳名你这个猪头还没有资格知道。”独孤粉衣气鼓鼓地说。
“我……我怎么了,小蹄子,不要以为是美女,会弄两下剑,我阿木就怕了你…………!”比琪木猪眼一瞪,四周的沙土飞扬,身上的破损战铠开始修复了起来。
“你是不是吃了米田共,满口乱喷!!”独孤粉衣背上粉剑此时已开始发出剑鸣。
“怒剑鸣?”慕容天池眼中精光一闪,已看出些端倪。
“什么是怒剑鸣????”南宫伴月问道。
慕容天池正了正色道:“传说羽士中有以自身精血滋养飞剑,而飞剑与主人心意相通,主人的心情会直接影响到飞剑的成色。当羽士达到化神期时,元神会驻于飞剑之中,此时如果主人在盛怒之下,飞剑就会发出剑鸣之音,又叫怒剑鸣。”
“那什么是化神期呢?那又是多少阶?”南宫伴月道。
“虽然我们的战气与羽士的修习方法不同,可是从很多战事和书库中对羽士的修为是有所记载的。他们的功期分为筑基期,精化气,气化神,神还虚,元婴成相,化身万千,羽化白日。而到了气化神,如果配以上好的飞剑,可抵得上一个四阶剑士,不过修士们有众多法宝,还有比自已等级高许多的灵兽相辅,所以羽士的功力深浅很难衡量。”说罢,便向独孤粉衣望去。
‘这人身上有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秘,虽然长得和南宫伴月差不多大,可是我敢保证,这个人与实际年龄不符。不知道他是哪路高手。’
“我说呢,你就是传说中的羽士,你真是好厉害,我南宫伴月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南宫伴月一边说,一边对独孤粉衣挤眉弄眼。
转眼又向比琪木望去:“阿木,粉衣小姐可是我和阿日的救命恩人,我可真要好好谢谢她一家人。”
“谢谢我一家人?”独孤粉衣娇嗔道。
南宫伴月尽量把自己的眼睛睁得老大,不能让粉衣小看了自己的眼睛,虽然自己的眼睛不小,可是和独孤粉衣比起来,还是不够看。“是啊,没有你爸爸,没有*妈,又怎么会有你,没有你,又怎么会让你救下我呢?不谢谢你一家人谢谢谁啊?”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记得哦,某某人还说要请人吃饭的哦,本小姐现在就看到一个猪头在这里,看到他怎么吃得下饭撒!”独孤粉衣横了她说的某某人一眼。
“这顿饭是少不了的,呵呵,你头上的玫瑰发夹好漂亮啊……嘻嘻。”南宫伴月伸手就要去摸。被独孤粉衣的手打掉了。
“小白脸,你别和我动手动脚的。”独孤粉衣甜甜地说道。
“唔!还真的是个小白脸,不过是个让人毁容的小白脸……饿……”比琪木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噜了噜舌头。
南宫伴月的眼光朝兹赫拉彩茵望去,迎来的是一对凶巴巴的眸子。“算了,算了,老子以后不泡妞就是了!”
“哼!”两个女孩子齐声一哼,都是高八度的尖刺声音。
“唉……”南宫伴月无耐地摇了摇头。
“南宫大人,您的弟弟是怎么回事,脸色好难看,还在睡啊?”鲁瓦看到地上还有一个沉睡的南宫伴日脸色白如霜雪。
“唉……日影死了,我的错……”南宫伴月低头声音压得很低。
“不是吧?日影可是四阶的狂狮獒兽,怎么会死呢?”比琪木道。
“让一个骷髅将军杀了。”南宫伴月沉沉道。
“就是一个披肩白发的骷髅将军,而且刀法很邪门?”慕容天池问道。
“是是……就是他……”南宫伴月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慕容天池道。
“不就是个骷髅将军吗?”比琪木说。
“将军是没错,我和他交过手,要不是我逃得快,我可能要死在北野。”慕容天池道。
这一行人中,就数慕容天池的实力最强,能杀死一个六阶黄金剑圣,并让六阶的黄金剑圣会有逃命想法的,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很难找。
“你都要跑???他究竟有多强大?”独孤粉衣满脸的问号。
“听说过幽冥鬼帅吗?”慕容天池道。
“你是说?他…………”独孤粉衣的嘴张得可以放下一个马桶。
慕容天池点了点头。
“那我们没死还真是太幸运了。”独孤粉衣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幽冥鬼帅是什么东东?”比琪木天真地眨着眼睛问道。
“我没猜错的话,他被召唤到地面上来,功力没有完全恢复,如果等他一旦适应了地表的环境,会和第九阶无极剑神的实力相差不远。不过为了恢复他的功力,他一定要吸食大量生灵的血肉,所以要在他羽翼未丰之前把他铲除。”慕容天池正色道。
“妈妈的,那怎么办?”比琪木说。
“凉拌。”独孤粉衣盯着比琪木的胖脸说。
“你的脸上全是脂肪,一定好滑,让我捏捏。”独孤粉衣捋起了袖子。
“不,不要,不要……”比琪木仿佛看到了杀猪的屠夫一样,躲到了南宫伴月的身后。
“算了啦,等下他的猪皮被某某人给拧下来,等他发了猪瘟会乱咬人滴。”南宫伴月嘿嘿和笑道。
“那算了,以免等下有人要发瘟,就不捏了,不过要记住哦,以后不要随随便便骑着炎兽满世界乱跑,以免别人认为你太嚣张,群起而杀之哦。”独孤粉衣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你…………”比琪木看到没有人帮自己,而且刚才还在这小蹄子那里吃足了亏,现在囤积了一肚子的气,他的肚子上下起伏,突然把手伸进背袋中,迅速取出一个猪蹄狠啃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化悲愤为食量吗?真有趣……”独孤粉衣斜着眼睛看着一脸委屈的比琪,正大口大口地开动,心情就像是六月的天空一样晴朗。
“天池大哥,你看我弟弟怎么样了?”南宫伴月道。
慕容天池俯下身子,手背摸着他的脖子:“他的脉相很平和,应该没事,难道服食了什么灵药吗?功力有长进啊!”
“哼!”独孤粉衣冷声一哼,是高八度的尖刺声音,脸上分明写着:看这里,看这里,这是本小姐的功劳。
“呵呵,那我们先去丹阳镇,好好慰劳一下粉衣姑娘吧。”慕容天池和蔼地说。
“哼!去就去呗,我驾剑的哦。”这一声高音调的哼声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幽香,粉色的唇色向上微翘,又马上正了正自己的容颜,她不要让人发现,她很开心。
“那我们都骑象去,阿日现在还没醒,是要好好调养一下。”南宫伴月把阿日抱起,由鲁瓦接上了像背。天空是美丽的,还有此许光晕。天空也是蓝色的,蓝得像海,深得像是源源流长的生命之源。那无垠的广袤大地上,一只猛犸,一把飞剑,伴着和煦阳光带着亲切与关爱,阳光照耀在比琪木的破衣服上,把他的肥肉展现地淋漓尽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