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
“就这样吗?!”楚鸣将自己套在宽大一件军服里,帽檐拉得低低的。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脸
“是的,我会拟态精神力和生命力波动的。你只需要靠近他,记住,我只能坚持5分钟。”丽丽严肃的说道
楚鸣没有继续问下去,对于丽丽他还是很放心的,如果丽丽要害他,那早先的机会就多得是。
中央栈桥上,那么翔替师突然发现一名军官走了过来,这么军官装束奇怪,但精神力波动却很熟悉,应该是某位传达命令的军官吧。这名翔替师转过了身,他有一丝的不安,这感觉让他谨慎。他问了一句
“是谁?”
楚鸣没有说话,并不是不能说,而是计划安排如此,死神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站住!是谁?!”
翔替师谨慎的后退了半步,甲替动作的声音在中央舱室里很刺耳,一些人停了下来,注视着栈桥上了两个人。
楚鸣没有停,他坚定的一步步的往前走着,这是赌博,也是对丽丽的信任。
“站住!我再说一次。”
楚鸣突然的停了下来,然后重重的跌倒在栈桥上,在这一刹那,他身上的精神力和生命力都消失了。
那名翔替师大吃一惊,虽然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事情的诡异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他试探的向前走了一步,地下的人毫无动静。这样突然的死亡方式太让人不可思议了。栈桥下,驻足观望的人更多了。
这名翔替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坚守自己的职责,他慢慢的向前走,逐渐的接近了地下的“尸体”。
突然,一阵更加诡异的精神力攻击袭来,这名翔替师下意识的反击。翔替师的即使不擅长精神力攻击,但境界可以让他们的精神力发生质变,所以他们并不是很惧怕精神力攻击。
但他错了,他错在下意识的反击上。攻击他的精神力并不是想摧毁他,而是要控制他。当双方精神力接触到了时候,那束诡异的精神力突然软了下来,以缠绕的形式攀附这那么翔替师的精神力。
这名翔替师大吃一惊,他从未听说过精神力可以这样攻击,即使是精神力螺旋穿刺也是以直线形式攻击的,螺旋只是攻击主体的一种自主形式。
这名翔替师在奋力挣扎,可是攻击的他的精神力太过于诡异,让他有一种有劲无处使的感觉。不但如此,他的身体也在慢慢的被控制。
栈桥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惊异的看到一个怪异的情况。一名真正的高手姿势僵硬的在栈桥上扭动,好像是自己在和自己搏斗。这种情况在普通人眼里只有一个解释——鬼上身。而且看来鬼占了上风,死神是无所不能的。
空旷的中央舱室安静得让人窒息,唯一听得见的是甲替发出的机械声。栈桥上,那名翔替师就像在跳一种奇怪的舞蹈,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生硬和别扭。他扭动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扭动着蹲了下来
“咚——”
甲替一拳打在球池的牵拉钢缆上,栈桥重重的抖动了一下,下面人的心脏也重重的抖了一下。
“咚——”
又是一拳。球池晃动起来,球池里的宪兵冷静的注视着这一切,镇静剂的作用太大了,他的冷静让场面更加的诡异,更加的让人毛骨悚然。
“咚——咚——咚——”
缓慢的拳头声像一面大鼓,在所有的人心口擂动。没有人敢说话,也没有人敢动。
牵拉钢缆非常结实,但栈桥终于不堪如此强烈的打击,裂开了。
轰隆——巨大的球池从上百米的高空落了下来,同时落下来的还有栈桥上的那具尸体。
不论是尸体还是活人,这个高度足以让他们死透。
“哗啦”——破裂的球池中维生液飞溅,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红红白白的东西。那名宪兵完全破裂了,最坚硬的颅骨都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像个铁皮做的玩具一样。在他旁边还有一具尸体,没有血迹的尸体。
诡异,异常的诡异,中央舱室里居然没有人惊叫,他们都被震骇住了。
栈桥上,那么翔替师松了一口气,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他知道发生了什么,短暂的被控制让他心惊,不论是不是鬼魂,能如此控制他的人也能很容易的杀掉他。他感到了一丝透骨的寒意。
事情并没有结束。球池中的维生液基本流淌干净了,有些人反映过来,准备大声的尖叫或是逃跑。就在这混乱尚未开始,静寂仍在持续的一瞬间,异变突生。
碎裂的球池中,那名宪兵的尸体动了动,微不觉察的。有些人怀疑自己看错了。但那名宪兵的尸体再次动了动,证明这不是眼花。接着,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名宪兵的尸体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体上破裂的部分一些器官在这个动作中被挤了出来。破裂的颅骨下,被白色脑浆遮盖了大半的脸在微笑,笑得很自然,除了那已经放大的瞳孔。
同时他还拉着旁边一具尸体的手,这具尸体是从栈桥上跌落下来的。他好像是要唤醒一个同伴,努力的拉着,僵硬的动作让他身体破裂部位一阵一阵挤压出更多的内脏器官。
地下的同伴好像被他唤醒了,慢慢的爬了起来,深深拉低的帽檐遮住了脸。没有人知道这是谁。
那名宪兵的尸体还在微笑,他拉着自己的同伴,指指对方又指指自己。对方摇了摇头。然后那名宪兵的尸体好像愤怒了,嘴唇无声的动着。对方好像被他说服了,慢慢的点了点头,伸出了自己的双手,伸向了宪兵尸体的脖子。
“咯吱咯吱”
刺耳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就像谁在摇动一筒竹签,宪兵尸体脸上再次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在微笑中,他的脖子彻底的断了,耷拉到一侧的肩膀上。
“啪——”
两具尸体再次倒到了地下,溅起一阵薄薄的水花。
。。。。。。
“啊!!!”
尖叫声在中央舱室里回荡,士兵们在狂奔,这些天积累的恐惧终于达到了临界点。没有人在乎军纪和后果,他们要做的就是尽快的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被死神诅咒过的地方。
骚乱,骚乱。这种景象在各个舱室上演,军官和宪兵已经不能制止这迅速蔓延的骚乱,他们被惊慌失措的士兵挟裹着,淹没在四散奔逃的滚滚人流中。这是军队里最可怕的景象,失控的士兵甚至比敌人更可怕,而且这种失控状态会以很快速度蔓延,即使再优秀的军官也只能在早期加以控制,一旦失控达到某种状态,任何人都无力回天。
救生舱已经不够用了,因为许多士兵并不等待满员就弹射了出去,拥挤中许多隔离舱门被砸开了,紧急状态下中央控制室进行了管制,这样的结果是许多士兵在混乱中被挤死、踩死,或在突然洞开的外舱门被吸入太空。对于一艘刚刚出厂的军舰来说,士兵和军官的素质还是太低了,况且这种军舰内部的非战争状态大骚乱是所有人没有预计到的,也没有相应的应急预案。于是这场骚乱最终演变成了灾难。死亡人数居然达到了可怕的上千人,而对士气的打击则是无可估量的,法燿号基本已经瘫痪,新舰种的缺点就在于专业岗位上缺少应急人才。事情大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