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行。.”南延谨对侯成‘恨之入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能让他出丑,她自然是乐意至极。悄悄的笑了下,将那个‘你这位公子’习惯性的给忽略。转头对着身边的小丫鬟说道“去,告诉他们,都过了吧,开始了。”
小丫鬟一愣,还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醒过来,一听南延谨的话,‘啊’的一声,拔腿就跑去喊人了。
顷刻,男男女女,里里外外,一层又一层,将侯成,白衣丽人,南延谨,围了结结实实,密不透风。“大家静一静,今天,冯姐姐来到我们渭南,我们自然要大肆庆贺一下。现在,我们有请,渭南指挥使侯成,给大家作一首诗,以表达我们的喜悦。大家欢迎。”南延谨看着侯成,满脸的笑容,小手不断的拍在一起。那表情,好像真的一样,不去拿奥斯卡金像奖实在是可惜。
南延谨话声一落,周围顿时嗡嗡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侯成指指点点,叽叽咕咕。女孩子三三两两叽叽喳喳的不断交头接耳。公子哥也三五成群的凑到一起,低声议论。也不怪他们,侯成这身份,的确敏感的可以。
侯成看着南延谨一脸的‘真诚’,心里微微的好笑。对于其他人的议论,则完全无视。‘啪’的一声,合适折扇,侯成迈开步伐,转头看向湖面,顿时‘豪情满怀’,‘热情洋溢’,诗兴大发,张口就道:“好……”
“慢着!”侯成准备停当,诗情洋溢,准备吟诗以期改变他在南延谨心中的武夫的形象,抱得美人归。忽然一声大喝,在侯成身后响了起来。打断了侯成的话,同时也打断了侯成的诗兴。
“哦,本官喜欢别人给我提意见,兄弟请说。”侯成转头一看,一身朴素青衣,一把书写着兰亭序的折扇,侯成对这个比他还要帅的哥们嫣然一笑,满脸都是谦虚的笑容走到他身边,笑呵呵的说道。
青衣男子丝毫没有在意侯成,对于侯成的本官,他好似没有听到般,转过侯成,走到南延谨身边,微笑着说道:“南小姐,据我所知,渭南的诗社根本就没有这位侯大人吧?你今天把他带来,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吧?”
侯成一听,不禁有些皱眉,看来这家伙来头不小,竟然没有把自己放眼里。转头看向南延谨,又看了眼这个男子,猜想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南延谨一听,眉头也是一皱,先是看了眼这个青衣男子,又看了眼侯成,最后转头看着白衣丽人,一脸的纠结。冰雪聪明的她,自然明白周泉的意思。只要她身边出现一个男子,他总是有办法让他狼狈而逃。而周家的势力在渭南比不上南家,但在朝中,周家强的却不是一星半点儿。因此南延谨虽然对周泉不满,但只要不过分,她也都睁一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
“呵呵,我很想听听指挥使大人的诗?大人可否为贱妾做上一首?”白衣丽人见南延谨如此表情,在侯成和周泉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对着侯成嫣然一笑,巧笑说道。
侯成呵呵一笑,转身看着周泉,拿着折扇,挠了挠后背,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忽然凑近他的脸,冷声说道:“呵呵,你是什么东西?”
周泉一愣,随即冷笑,也凑近侯成的脸,沉声道:“不管我是什么东西,我希望你搞清楚你是什么东西?”
侯成一听,嘴角一动,微微一笑,退了一步,呵呵一笑:“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说!”周泉看着侯成,一脸的阴冷。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周泉为了南延谨,几乎是不择手段。但这些手段却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因此大家也都没有说什么。虽然周泉性格有些狭隘,但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别人鄙视,因此,周泉在渭南还是很吃的开的。
“呵呵,还让这位南京的大家来说吧?呃,对了,大家,人家都喊你大家,你是干什么的?”侯成看着白衣丽人,心里微微起了一丝涟漪,不禁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哦?侯大人竟然不知道贱妾是干什么的?”白衣丽人直直的看着侯成,微微的好笑,转头看向南延谨,一脸的暧昧。这个时候歌姬并不怎么让人瞧不起,因此,她对自己的身份,并没有多么的忌讳。
“嫣然姐是整个南京最有名的红牌。”南延谨抱着冯嫣然的胳膊,翻着白眼看了眼这个武夫,心里又加了个无知。
“哦,原来是**啊。”侯成恍然大悟,大声的告诉所有人,他明白了。却不知道南延谨心里又给他加了外号。
顿时所有人脸色都黑了,如果说冯嫣然是歌姬,或许还容易接受,但说**就会让人觉得愤怒了。冯嫣然自然是俏脸寒霜,本来对侯成还抱了一丝好奇,如今全都变了愤怒。南延谨也是小脸凝固,双眼冒火,捏了捏小拳头,最后却也只是是恨恨的憋着气,没有说话。因为歌姬也是妓,侯成这话虽然有些歧义,但是他们还真不好解释,越解释,就越解释不清楚。
“侯大人不会连**和歌姬都分不清楚吧?”周泉轻摇折扇,晃到了侯成和冯嫣然中间,一副护花使者模样。
侯成明显的感受到了冯嫣然对周泉的神情变化,就连南延谨看周泉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侯成心里大感不妙,不过现在挽回已经晚了。侯成心里盘算了下,眼睛一转轻笑道:“哦,本官明白了,歌姬不是**。”折扇一合,气势一升,对着周泉就是一个肯定的回答。
周泉顿时一噎,看着侯成的脸色顿时就变,这还真是越描越黑。“呵呵,这些我们就不争论了,今天是诗会,大人刚才不是要作诗吗?不如大人就作一首,让大家评论一下如何?”周泉索性就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转移到自己的强项上。
而冯嫣然顿时点头,南延谨跟着也点了头。后面自然也有不少人起哄,莺莺燕燕,顿时都围着侯成转了起来。
侯成微微一笑,看向周泉,嘴角一翘:“可以,就是不知道这魁首有什么彩头?”
“哦,谁得了魁首,贱妾就陪着他三天,大人以为这个彩头如何?”冯嫣然对侯成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信心,说的自然是反话,而且陪三天,并没有侍寝的特别条款,很可能就是谈谈琴,聊聊天而已。所以冯嫣然进退有节,完全不惧侯成。
侯成眉毛一跳,看着冯嫣然,心里不禁怦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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