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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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二折

    踏进宫里的那一刻就觉得不怎么对劲,问题出在哪里?外边守宫门的禁军兄弟倒是没什么,一个个亲热得象兄弟。.再看一帮太监宫女脸色,一个个阴沉沉的,见了贵总管躲得老远。要是在以前何贵回宫哪个不是跑上来打招呼,特别是些宫女,拉住何贵就不会放。乖乖的!才一天时间没回宫就装不认识,避开我走路。

    莫非宫里出了什么事?晋阳?何贵心头跳。应该是她,不会是挂了吧?靠!罪大啦!连续转动脑袋。不应该呀!不就是有点发烧吗?不管她,昨天晚上没睡好回去补上?不行还是得去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何贵想不明白。

    远处跑来一人,是高力士。“贵哥。皇上宣你到大明宫,晚了就来不及。快。”看到何贵拉起就朝大明宫方向去。

    “怎么啦!老高。宫里出什么事?”加快脚步免得被高力士拽倒。

    “就是晋阳公主的事,皇上发脾气,娘娘在边上劝都劝不了。”

    “不就是发烧了吗?人没事吧!”

    “公主没什么大碍,烧已经退,就是还没醒,迷迷糊糊的老叫你的名子。”

    “到底怎么啦!”晋阳没什么大碍,老高不至于这么急。

    “贵哥。你也太不小心啦!昨天一晚上没回宫,皇上早就知道,一早公主回宫就赶过来看,你想呀?公主是被抬回来的,病得那么重,皇上就追查是谁陪公主出去的,事情那么大谁担得起!皇上发火说要斩了你。我就赶紧去把娘娘找来。这会皇上娘娘正等你回去解释。”老高急得满头大汗,在宫里何贵就是他的保护伞能不急嘛!

    事情是这样的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愿意的,是那刁蛮公主自己要出去的。哦!这会出了事就要拿我开刀,什么东西吗?妈的!要是过了这道坎老子说什么也不在宫里呆,动不动就砍脑袋,没法律制度,人命就不管钱,比个畜生都不如。

    进入大明宫。李治高高坐在上位龙椅,边上是媚娘,见何贵进来不经意使了个眼色,何贵明白是让他跪下说话。他们俩在皇后宫里的时候根本就不用跪,可到了这里就不一样。不行,不能够跪,跪了就说明自己做错事,搞不好真要砍头。

    “小贵子给皇上请安,娘娘千岁。小贵子有事奏请皇上。昨天公主殿下让小贵子陪同前往宫外玩耍,不想公主玩耍时忘记时间就进不了宫门,小贵子准备带公主住客栈时遇到一李姓公子,那位在客栈对公主有不敬之罪,小贵子就站出来与他们理论,结果让他们把公主殿下和小贵子关进大牢,天已经很晚,小贵子没办法就跟公主在牢里过了一夜,今早小的才发现公主发烧,这才让人叫来长安令。。。”何贵要做的就是先法制人,不让李治开口说他的不是,连同把那个李装逼抄家都说,反正就是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还行,李治听后脸色稍微轻松下来,坐在他边上的媚娘不时跟李治小声嘀咕两句。

    何贵话已经说完,是好是坏那是李治的事。很是从容的靠边挪了挪,那是他应该站的位置。李治还在思考,没人知道他想怎样,整个大殿就没声。抬头看了看下边的何贵,从他的眼中何贵了解到一种特别的厌恶感,如果这里没有太监宫女和媚娘在的话说不定他会走下来暴打何贵,肯定还是想拿何贵开刀,谁让你一太监占了皇后娘娘他老婆的床。

    “小贵子,这么说你一点错都没有?”李治的话还是很有威严的,站在边上的高力士差点都跪下。

    “小贵子有错,错在不应该陪公主殿下出宫游玩,错在没能够及时提醒公主早早回宫歇息,请皇上责罚。”不卑不亢回了李治一句。

    “你。。大胆。怎么跟皇上说话的,给我滚出去。”发话的是媚娘,横眉向相怒对何贵。

    “从今天起免去后宫总管一职回御花园,工厂总管你就兼着。下去吧!”李治似乎很不情愿地说出这样的决定,但是看到媚娘用这样的语气对何贵心中不免一喜,看来自己是想多了,不就一太监吗?媚娘能够这样对他说明他们真没什么,说起来他没什么错,真没什么错!一个公主让个太监陪她出去玩耍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出了事应该与他无关。

    “谢皇上。”行了个礼退出去。进一趟大明宫把总管都搞脱啦!哼!笑人。应该是出趟宫才对,都是那个晋阳公主惹出来的祸,害得老子受气。那晋阳不会是我命中克星?不过也好,找个机会跟媚娘说自己不喜欢宫里的日子早早离开。

    有很长时间没到小翠那里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想起小翠何贵心头一热,那小妮子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干什么。是在后院的那菜地还是在家里做衣服,不晓得我上回给她画的衣服草图能不能做出来,可以吧!我的小乖乖那么聪明一点就通,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穿上中山服,还有小裤衩。。呵。。特别是她的那几样。丁子裤头。低腰内裤。。。那纹胸。嘻。。如果媚娘穿在身上不知道又。。。何贵一路歪想走回自个住的院子。

    “贵公公接旨意。奉皇上口喻:大内总管小贵子从即日恢复总管一职,另赏缎十匹。。。。以表彰对公主此次在外保护尽心尽力。。。。贵总管小的先恭喜您老,真有你的。”传口喻太监就是高力士,场面话一完就上前扶起何贵。

    纳闷!怎么刚刚免去总管,这刚带院子就恢复原职,那些缎子,钱。李治那不是言而无信吗?搞什么搞?吓人一身汗。回来刚躺下没睡多久来了这样的旨意。

    “高大哥怎么回事?我不是刚刚。。”卖糕的!人的神经如果少点早就被洗白。

    “贵哥。您呀!那是公主的意思。您刚走没多久公主就听到消息,公主让宫女抬着她到大明宫又哭又闹说皇上对您不公平,说您还有功,皇上没法子就只有答应。贵哥这个时候您要去公主那里谢恩才是。”高力士满面春风,那可不!自己的靠山刚倒下就爬起来。呵。九头鸟都比不上贵哥本事。

    “老高我现在好困,明天去找公主。她可是睡好了,害得我睡着又醒跟没睡差不多。啊。。明天吧!”打个哈欠往内院走,实在是太困。

    “贵哥不要走呀!皇后娘娘还有口喻,让你到娘娘的宫里等侯,娘娘有事情要问。”高力士拖起何贵往外走。一回宫这事就来,真是的!还不如在宫外多呆会回来,哎!何贵无语,乖乖跟着老高往娘娘寝宫方向去。

    炒茶

    宫里的日子对于何贵来说太悠闲,每天走走过场就是,下边的宫女太监根本不用吩咐就知道他们该干什么,加上能干的高力士在边上辅助,何贵简直就是闲人一个。有时候就是一天不出院子都没有一个人来找他。原来伺候他的宫女太监全让他外派到各个宫里当职一个不留,空荡荡的院子就他一个人,无聊得紧。找张靠背椅端上一杯大唐独有的毛尖茶翘起二郎腿,晃荡,晃荡。

    茶真不怎么样,还极品贡茶。毛线!不如早先自己老家出的普通茉莉花茶。想那时候到了季节上大清早一家人都跑到屋后的茶山。看到一片片刚冒才来的叶子,两个弟弟都在抢,爸爸妈妈的笑脸好自然。。。妈妈。妈妈是炒茶的高手,爸爸是高手中的一流,不过那是喝茶,要是哪天爸爸没喝到妈妈泡的茶,全家都得看到他的威严,小弟他们不知道有时候会被吓哭。。呵。。那时我大了。。。他们之间的小九九可瞒不了我。。爸。。。妈妈。你们在后世界过得还好吗?儿子一切都好,你们不要担心。何贵眼眶湿润了。

    眼睛被谁捂住,是谁?修长细嫩的手指,淡淡的清香从身后或指间往鼻孔里传。是哪个?呵。。应该一个女人,捂眼的手她就不放开。

    “是小兰妹吧!不是。小梨妹吧?”捂眼睛的手怎么越捂越紧,不说话。

    “那就是桂花姐!要不就是兰花妹。。。”何贵瞎掰,他是真不清楚是哪个。宫里的宫女都晓得这位大总管没架子,太监勾肩搭背叫兄弟,宫女拉拉小手摸摸脸蛋叫姐妹。

    “哼。。你到底有多少个姐姐妹妹?”晕。是那个灾星。她不是生病没好吗?碰到她没什么好事。

    “公主。。公主您快把我眼睛放开让我行礼。小贵子给公主请安。”何贵的身体从椅子上往下梭。靠椅就是好,何贵一梭到地,整个人是面朝上背着地,手里的茶杯摔得老远巴远。

    求你啦!公主你不要把脸靠我这么近,不要再往前靠。距离一公分啦!可以闻到她的呼吸。何贵面朝上,公主那张倾国倾城的动人面容雏形的漂亮脸蛋就在何贵脸前。沉鱼落雁呀!绝世美女啊!还那么关切的对着何贵。

    呼吸别那么快好不!要是外边进来个人看见我跟公主这么近距离接触,那还让我活吗?不要说李治不让怕是连媚娘都不答应。好刺眼的脸蛋,不自然往后挪动身体,碰到靠椅,脑袋上整一包人才清醒,呼吸放慢点。

    “你怕什么?看你,我也不会把你吃了。老实说你有多少个小妹妹。”晋阳自个坐到靠椅上不依不饶紧紧追问。至于她的面部表情何贵根本没瞧见,爬起身低头在边上侯着,还真是个好奴才。

    “公主。小的帮您倒茶。”何贵想溜。见了晋阳心头发嘘,上回害得进班房不说差点降级。

    “茶有什么好喝的。有多少个小妹妹?”同样的问题扭住不放,靠椅摇摇晃晃,得匡。

    “什么?多少?公主我知道您是说这茶。我也知道这茶它的确不好喝,刚才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炒点茶来喝,正准备行动您就来了。”不可以让晋阳在几个小妹妹问题上纠缠,好烦的,女人是什么,老虎!会咬住不放,不咬死几个心不甘。

    “你会炒茶?”公主从靠椅上起身,一脸不相信。看来何贵扯招有效果。

    “公主。您歇息着,我马上就去准备炒茶所需要的东西。”低头快步往外走去,还不到两步臂膀就被晋阳挽上。这是什么事?哎!计划失败,由着她挽着走向御花园方向。

    一路走向御花园的何贵感受到无数别样的眼神,怎么说呢?好多认识的宫女见他走来时媚眼飞得老远,见有公主在边上马上就闪开,嘴巴翘得老高老高,公主就不该挽着何贵的臂膀,那是她们宫女们挽的。太监躲边上偷笑,装着看不见快步走得了。

    御花园的花匠们听说贵总管要些茉莉花用来炒茶,一个个都跑得欢。贵哥是谁呀!御花园出去的大内总管,在宫里只要你说是御花园出来的宫女都对你另眼相看,倍有面子。

    安排好人手把所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叫人升火。现在这个季节没新茶,何贵就用老茶。先把老茶用冷水浸泡后用蒸笼蒸,不用多久就拿出来酿晒。茉莉花就不用晒干就行,弄好这些何贵摔开膀子站在锅边开干。

    “香。真香。茶炒后怎么这么香呀?贵总管您真厉害。”边上烧火的太监猛吸鼻子。

    “还不到香的时候,等下我加过茉莉花后就才知道什么叫香。”何贵用手不断的在滚烫的锅里翻炒。炒茶是很有讲究的,特别是要快,翻炒得要快,慢一下都不行,那样茶会被炒糊的,手也会被烫伤。

    是这个味道。该加茉莉花进去。何贵把早就准备好的茉莉花撒进锅里翻炒。淡淡的茉莉花香从锅里腾起,是该起锅啦!一次茶炒不能够炒得太多,也就炒干后半斤左右。何贵一只手快速把锅里炒好的茶抓起,放在边上准备好的筲箕里,一点点铺开,还得晾晾等冷却后就行。

    筲箕边上围满太监宫女,一个个眼睛直直的,鼻子猛吸,真香,就算是刚开的茉莉花都没那么香。刚才炒茶的时候何贵很专心也没在意晋阳跑哪里去,这会茶炒好了却没见她人。

    “恩。。恩。。我说你们围在这干吗?该干活去。小心没饭吃。”何贵摆起总管架子。

    “贵哥哥。贵总管。。贵哥。。。能不能让我们先尝尝。。。。。”宫女们把何贵围在中间。发嗲的有!发烧的有!眼巴巴的有。。。

    “妹妹们。。我。。。。别摸我呀!”受不了,何贵真受不了。手被几个宫女拉住不放,大胆点的还乱摸。远处那不是晋阳丫头吗?呵。救星来了,一头大汗的何贵冲晋阳招手。

    “公主。”何贵大叫。一群围住她的宫女全部都跪在地上。公主就是公主,不象何贵没威严,不过就是脸太冷了点,让人不敢看。

    “你的妹妹还真多。我刚刚走没多久就有那么多妹妹在你身边。还拉手。哼!”乖乖的!晋阳丫头又来狠的,我有多少个妹妹好象不关你什么事吧!不至于为了这些就把脸码起,还带那种表情,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最多是个奴才而已。

    “公主。您刚才上哪里去啦?我炒茶时没注意您。茶快好了,等下我就帮您泡上一杯,闻闻香不香。”何贵抓起一小把炒好的茶叶放到晋阳跟前。心头不快也不敢得罪这位姑奶奶,她是那种说变脸就变脸的双面娇娃,小贵子惹不起。

    “哦。这茶还真香。贵哥哥咱们快回去。好想马上就喝到你炒的茶。”手又上来挽住臂膀。看吧!这就是晋阳丫头的德行,一会可以冷若冰霜,马上就热情如火的,简直可以用冰火两重天来形容她。

    “公主等等。我找几个瓷罐把茶装进去免得回潮。”正事哟!晋阳很不情愿放开何贵站边上。

    何贵把炒好的茶分成几个小瓷罐装好带回去,连渣渣都没留下。几个帮忙炒茶的太监一直翻白眼表示抗议。没法子呀!茶太少,给了他们就没我的啦!

    其实何贵边炒茶边在心头安排该送给哪些人。媚娘他肯定是要送的,小乖乖哪里也要派人送去点,晋阳跟在后边是跑不掉的,老高让他尝尝,自己还留下一罐就行了,别人谁都别想,这可是我老何家祖传。

    “好了没?赶紧回去。”就知道催。不晓得过来帮忙,晋阳站在边上一个劲催。

    “怎么样?公主这茶的味道是不是不一样呀!”一回到何贵的院子晋阳就让何贵帮她泡茶。何贵没功夫准备工夫茶用大盖碗帮她泡一碗。

    晋阳接过轻咪一口,淡淡花香扑鼻,茶香入口回味,口赤生香,闭上双眼久久不睁开。她还真懂享受,老子都快二千年没喝这种茶,你喝了就走让我也可以喝呀!妈的!破规矩,主子喝茶奴才闻香。

    “好茶呀!贵哥哥。我还要喝。”一杯茶被她不声不息喝干。何贵笑了笑,拿起放在边上开水帮她冲满。

    “公主。您喝喝二道茶,这次味道应该比一道还好。”何贵冲好晋阳那杯茶,不忘帮自己也泡上一杯站在边上悄悄咪一口,恩!就是这个味,看来还没忘记。

    “怎么还不用换茶叶?我都喝了三道了。茶味不怎么好。”何贵帮她冲了二次开水晋阳不干,不是味道不好是晋阳太讲究,在宫里哪个不是喝了一次就倒掉重新换。

    “公主。俗话说得好:一道水,二道茶,三道四道是精华。我再帮你冲开水。”

    “什么俗话?我没听过,是不是真的哟!”晋阳没执著,喝四道就四道。

    “当然是真的,喝吧!天不早了,公主该回宫去,这茶您带一份回去喝。”何贵把准备好的瓷罐递给晋阳。

    “贵哥哥。你怎么就给我这么一点。你不是还有三罐吗?你全给我好吗?皇上哥哥那我要拿去一罐的,剩下的我喝。好不好吗?”晋阳眼巴巴看着剩下的几罐不肯走。

    “公主这茶不怎么好。等下回新茶出来我就多给你准备点。”何贵可不想自己忙呼半天什么都没有,那不是搞白是什么。

    “还不算好茶呀?行,下回我要多点。我现在要去大明宫把这茶拿去给哥哥尝尝。”晋阳听他说以后还有更好才放过何贵。

    “贵哥哥。你真好。”留下一句话,人飘走。

    灾星终于走了,何贵长出一口气,磨人精!

    几天没见媚娘不晓得忙些什么?我去帮她准备点好东西让她解解乏,要是媚娘喝到我泡的功夫茶。。呵。。呵。。。想到这何贵憨笑。

    茶道钱道人道

    功夫茶有他的独特之处,主要体现在他的泡沏方法上。泡沏功夫茶一般分为八个步骤:

    一、治器。所谓治器,就是把茶器洗工净。一般的功夫茶是几个茶杯配一个茶壶(茶杯由三个为宜),治器就要用开水把茶杯和茶壶洗工净。

    二、纳茶。所谓纳茶就是把茶叶放进茶壶里。纳茶时候一般不用手直接去拿茶叶,而是用一个小勺来盛茶叶,这样避免茶叶带着手气、汗味,还要向客人介绍茶的特点、产地。茶叶放进茶壶的时候还要注意把茶碎放在茶壶里面,把整颗整颗的茶叶放在茶壶上面和出水口处,这可避免冲茶的时候茶碎随茶水流出来。

    三、候汤。候汤则是等待水开。这个环节是有讲究的,水开则汤沸,可分为一沸、二沸、三沸三个阶段。开始冒水泡的时候太稚,温度不够,不宜泡茶,叫做婴儿沸;当水顶水壶盖时,汤已太开了,太老了,叫做百寿汤也不宜泡茶;只有当水泡连串冲上来,水面浮珠的时候才是最合适泡茶的汤,这样的汤才能泡出茶的最佳颜色和味道。

    四、冲茶。冲茶切忌把汤直接冲壶心,汤要沿着茶壶的边缘冲入去,高冲低洒。如果把汤直接冲在茶壶中心则茶的香气挥发得太快,容易散发出来,减少了茶香。这叫做玉液回壶,以水到壶口为度。

    五、刮沫。汤进茶壶必定会冲出一些泡沫,刮沫就是要把这些泡沫刮掉。这个程序也是检查茶壶好坏的时候,看看茶壶制作得是否“三山齐”。如果茶壶制作得好,能做到“三山齐”,那么冲茶的时候冲满水,水不会流出来,泡沫也刚刚好浮上茶壶口,这样便于刮沫。

    六、淋罐。用开水把茶壶淋一遍,这样有三个作用。其一,热气内外夹攻,逼使茶香迅速挥发出来,追加热气;其二,小停片刻,等到罐身的水干,标志着茶熟;其三,可以除去壶外的茶沫。

    七、烫杯。功夫茶全过程追求一个“热”字。烫杯就是要让茶壶具有一定的高温。要做到低、快、匀、尽。“低”则是开水要低低地冲入茶杯中;“快”就是烫杯的时候动作要快;“匀”就是整个茶杯都要烫得均匀;“尽”则是烫杯后要把杯子里的水倒干净。

    八、斟茶。这就是把泡好的茶斟出来,茶杯一般是有三个摆成品字形,在斟茶的过程中有两个特别的动作,开始是沿着三个茶杯一圈圈、循环的斟沏,以三四圈为宜,当茶到最后,将壶中所余斟于每一杯中,这些是全壶茶汤中的精华,应一点一滴平均分注,动作要连惯,这两个动作人称“关公巡城,韩信点兵”,切忌满一杯之后再斟其它杯。

    经过这么八个工序,一杯热杯终于泡好,媚娘刚开始是坐在上边看折子,随着何贵边泡边讲解很自然就来到边上。

    “轻啜茶,刚接触功夫茶不懂得这一层,举起茶杯一口喝尽这并不是功夫的啜茶方法。啜功夫茶,先要举杯将茶汤送入鼻端闻香才行哟!”把茶递到媚娘手里不忘提醒该怎么喝。

    浓香透鼻。媚娘接着用拇指和食指按住杯沿,中指托住杯底,举杯倾茶汤入口,含汤在口中迥旋品味,顿觉口有余甘。一旦茶汤入肚,口中啧!啧回味,又觉鼻口生香,咽喉生津,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两腋生风,回味无穷。

    “好茶呀!你是怎么做到的,贵哥!”媚娘两口将杯中茶喝干。

    “你说呢?我也不知道泡得好不好,我是根据那时书上讲的来泡。”何贵自己也端起杯咪一口,口赤生香,回味无穷。

    “还可以。不过茶叶还不怎么好。是老茶。水如果用山泉水就更好些。”好是是还差种感觉,不过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喝到最好的茶啦!

    “这是我这辈子喝到最好的茶啦!贵哥哥,谢谢你。”媚娘趁何贵倒茶之即亲了他的脸庞。

    “媚娘。你不觉得这茶里有什么东西吗?”何贵摸把脸憨憨一笑道。

    “有东西。什么呀?贵哥哥有话就说吗!媚娘什么都听你的,我还要喝。”端在手里的茶又没了,媚娘嗲声嗲气说还要,惹得何贵差点把手放进壶里。

    “有黄金呀!呵。。。呵。。媚娘!你说话声音能不能不那么好听。”引来媚娘满面开花娇啧不已。

    “黄金。对。。如果这茶。。。”媚娘真聪明一点就通,好茶叶本身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加上贵各的工艺不就成了黄金白银。

    “我记得徽洲有个黄山的地方出产好茶。如果把它加工成的话不就变成黄金。不过这回我是不准备让你们武家专卖,太暴利啦!”何贵想想就来气。一快香皂卖人家那么贵,比我这生产的人还赚得多。

    “那你准备让谁卖?真是的!小气!你还不是那么暴利。”嘟起小嘴的媚娘如孩童般天真发泄自己的不满。何贵忍不住刮下媚娘的鼻子。

    “媚娘让他们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价我来定。如果他们乱来我就收回专卖权自己卖。你可要把话跟你们武家人说清楚。你要知道这茶分好多种档次,也不要用差的冲好的卖。。。。。。”何贵现在的钱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反正够用就行。

    “行。我跟他们说清楚就是。量他们没这么大胆乱来。”自己娘家里人有钱赚媚娘当然高兴。

    “就定下了。明天我就在宫里挑些人教他们炒茶,然后派出去收茶炒茶拉回来卖。”好事情谁不想快办,那可是银子!

    “贵哥。帮我按摩按摩吗!。。。好久都没跟人家。。。。媚娘想。。”何贵将头慢慢凑上前,轻轻吻在媚娘丰胰的嘴唇上,舌头敲开贝齿。很是熟练挑逗她四处躲藏的香舌。早先在晋阳那里被挑起的火要在媚娘这里燃烧。

    媚娘的呼吸越来越变得急促,娃娃脸一片晕红,心跳得好快。感觉到她的血在燃烧,她快被何贵的挑逗融化,一双手自然缠绕在何贵的脖子上,伸出香舌与他缠绕纠缠。皇后娘娘宫里就他们在,可以放开一切约束。外边有个忠心的甜妹在他们无所顾及,就在大堂里点燃战火。

    何贵一边用舌头与媚娘缠绕,一只手自下而上伸进宫装里,手握一点鄢红。。。。。。何贵加了点手劲,媚娘的**声随之。。。

    外边那甜妹不知道听到这声音会是什么表情。。呵。。我想这些干吗?何贵觉得自己很变态,不过很快融入无边的**之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