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些就是吴鸟在来领工钱的路上想的,在三国领了第一笔工资一定去饭馆要酒要肉,好生犒劳一下自己。然后,向准备跳槽而去的单位——另一个桃园出发!
但是现在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管账先生假装不知道现在也就是今天就是领工资的日子,他还问自己是什么日子,难道是老板示意管帐先生赖帐?吴鸟不敢大意,所以他直截了当不绕圈子,对管帐老先生说今天是该领工资的日子。
管帐先生不为所动:“今天是领工钱的日子?不会吧,如果今天是,那么你天天都是该领工钱的日子哟!”
吴鸟有些生气了:“这契约上写的,黑纸白字,唉,我都急糊涂了,什么黑纸白字,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是说的一月底就可以领工钱了呗!你看今天正好月底一天,你说是不是?可不兴耍赖啊!”管账先生很冷静:“我说今天不是,今天绝对不是月底。”吴鸟听他口气很撅的,一下愣了,在三国又没有个日历,吴鸟只好眨巴着眼睛自己在脑海里虚虚的盘算,嗯,二九,三十,不对二八,二九,三十,唉呀,还真是自己弄错的哇!明明今天是倒数的第二天,并不是月底倒数第一天嘛,自己真是昏了头,天天想刘备关羽张飞还有头牌姑娘去了,把日子弄错了,在这里丢个小丑。
吴鸟涨红了小脸,对管帐先生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弄错了,实在抱歉哟!”就差没说“sorry”了。管帐先生白了他一眼:“以后自己记清楚,你如果每一个月都弄错,那我烦是不烦?”吴鸟很老实很恭敬的弯腰回答说:“烦,烦,那是十分的烦。”管账先生从鼻孔里哼一声:“还算你明白一点点事理,出去吧!”吴鸟点头,跟鸡琢米似的。出了门,吴鸟又把身板挺直了,学着管帐先生的模样,脑袋摇晃着:“以后自己记清楚,你如果每一个月都弄错,那我烦是不烦?”这是在扮演管帐先生,演完了该自己这一角上场了,吴鸟把肚子一挺:“不烦,你烦个屁,你以为你是老板,有那么忙?”然后呢吴鸟又再次扮演管帐先生了:“还算你明白一点点事理,出去吧!”然后回归自己,吴鸟又把双眼一瞪:“我明白一点点事理的话,天下人就没人明白事理了,尤其是你,是一个最野蛮的人。不是我说你这老小子,也不撒泡尿来照照自己的那张老皮皮脸,你一个三国人,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比你进化多了,切!网络都不知道的家伙!”然后当然最后是扮演管帐先生的口吻:“对不起,现代人吴鸟,吴鸟大爷,我错了,我有罪,我全错,我全认罪!”然后吴鸟胜利了,他大度原谅了管帐先生。
既然今天不是月底最后一天,那么明天才是最后一天,一想到最后一天,吴鸟就又想到了那一个头牌姑娘,心里烦——不想了不想了,坚决不想了,我吴鸟是干大事的,别太儿女情长哈!
吴鸟盘算着,明天再度坚持一天,看运气如何,这跟抽彩票一样,得靠完全的运气。
翌日,也就是吴鸟真正在这个正经桃园最后一次上班的日子了。吴鸟把自己的安排再归纳了一下,先等,如果能在正常桃园营业时间段等到那三人或中一个,那么自己的机会来了,这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不幸没来,那么自己就去领工钱,然后辞职拍拍**走人,去找头牌姑娘去。所以呢,今天决定我与那刘关张三人有没有缘分,也决定了我吴鸟与那风骚中年女人传说中的头牌姑娘有没有缘分!缘分是什么?缘分在吴鸟看来也跟彩票一样,得跟运气紧密相连啊!
缘分呀缘分,你自己个儿快快决定吧。
一个上午,吴鸟很紧张,但是还是没有结果。去伙食团吃了午饭,又是下午,吴鸟几乎放弃了希望,他估计了一下形势,因为自己犯了主观主义的错误,想当然以为能赶上桃园三结义,所以结果不好。但是另一方面来讲,这说明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什么重要问题?那就是自己与那传说中的头牌姑娘有缘分啊,自己可以不流干口水了。
正在吴鸟确定自己与寻头牌姑娘有缘分的时候,一个大汉从门那边走了过来。吴鸟一看见那大汉,他乐得嘴都歪了,因为那大汉是一个黑大汉。他娘的,吴鸟心里叫出声来,这不是黑张飞是何人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踏什么破鞋,哦,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又叫着: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吴鸟心里一个劲想,这后代人还真没把张飞面貌弄错,他长得跟那《三国演义》插图上的张飞一个模样,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般,对,这现代科学的话来讲,属于公模产品。可为什么这么多年一代代人下来,张飞在后世人那儿没走形呢?古时候可又没有一个相机,也不能存优盘啊?对了,一定是画家的作用,画一张画,画准确点儿,保存下来,流传于后世,就可以得到张飞的真实嘴脸啦!吴鸟觉得三国很麻烦的是没有手机,否则自己现在掏只手机出来,咔嚓一声把张飞收入相册里,那该当是多有价值的一张照片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