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惊见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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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命前来阻杀小龙的五大高手,矛王、毒圣被重创,刀邪、剑狂夜闯黄家庄生死未卜,只剩一个枪霸当然无力出手。。秦天孝领着小龙,月蓉安然抵达了许昌。

    此刻的许昌已超过东都洛阳,西都长安,一跃成为天下第一大城。居民高达五十万,驻军二十万,全是曹操忠心耿耿的“青州军”。来自五湖四海的商贾齐聚许昌,也带来了各式各样的商品,故许昌也称许都,是当时经济文化的中心。

    司马懿的禁卫府在东大街的巷子里,在秦天孝的连番催促下,如乡巴佬进城的小龙才极不情愿地跨进了禁卫府。

    “秦老兄也真是的,让我多看看不行吗?见司马懿也不急在一时嘛!”

    “龙军师见谅。待见了司马大哥以后,军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那我现在可以去逛吧?”月蓉初到大都,也不敢太放肆,还是先征求一下“地头蛇”的意见。

    “那当然可以。”秦天孝点点头,向一棵树叫道,“小新!”

    话音一落,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便从树后走了出来。

    秦天孝向他点点头道:“你带着这位姑娘去街上到处逛逛。”

    小新躬腰行了一个礼,便带着月蓉走了。

    他们走后,小龙环顾一个四周,道:“看来这些假山、假树里藏了不少人吧?”

    现在已是深秋,禁卫府的树依旧茂盛如春,所以小龙认定是假树。

    秦天孝一笑道:“禁卫虽不是什么军机要处,但有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还是不行的。”

    这时,一个身背长剑的中年人从正大厅走了出来,对秦天孝一拱手道:“秦校尉,司马大哥请龙军师入后园‘望天亭’。”

    在秦天孝的带领下,小龙畅通无阻地到了后园。这个地方与小龙所见的其它后园完全不同。这里偌大的一个空地就只有一个亭子,其余什么也没有,而那亭子顶部还有个圆洞,看来避雨也不行。

    “这司马懿现在再不得意也不应该破落成这样呀?”搞不清楚的小龙这时已看到了一个结实的背影正坐在亭中,长发披肩,说不出的瀟洒。

    “司马大哥,龙军师到了。”秦天孝躬身报告。

    “好,你下去吧。龙军师请入亭。”司马懿没有回头。

    看着秦天孝退下,小龙满不在乎的进入了长亭。首先看到的是一张石桌,上面有个小火炉正烧着开水,桌上还有两个茶杯,接着看到的便是司马懿的样子。很出乎意料之外,他的长相可以说是俊朗,但总的来说,没有什么出奇之处,没给小龙带来震撼。坐在石凳上,小龙便开口问道:“不知阁下找我来有何事?”

    司马懿微微一笑,右手拎着小壶,把开水慢慢注入小龙面前的茶杯,接着注满自己的。放回水壶,再举杯道:“昔日曹丞相与玄德公煮酒论英雄,今日我司马懿也和龙军师品茶论天下。”

    小龙啜了一口,只觉一股暖意直通心腑,过后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清甜。小龙正要夸赞,没料到清甜之味转眼就过,味道马上变得异常涩苦。小龙本不耻司马懿以毒要胁自己来许昌,再品如此之苦的热茶,不由怒从心起,愤然道:“司马懿,你竟用此茶待客?”

    司马懿却不为小龙的怒气所动,浅品了自己的茶一口,慢慢放下茶杯道:“茶很香甜,不过军师那杯放了‘牵机散’的解药,自然是苦了一点,良药苦口嘛。”

    原来自己喝下了解药,小龙怒火渐息,道:“司马先生果是信人。”

    司马懿没说什么,伸手把小龙的茶杯扔了出去,右手竟变了一个出来,里面还放了一些茶叶。他再用开水注满,才道:“军师请品这杯。”

    小龙受教训在先,这次只是轻轻呡了一口。没什么香味的茶水入口竟如此味美,使得津齿生香。小龙又喝了一口。谁知大口茶水入喉,竟一阵火热。入肚后,残留在嘴里的余水竟变得比第一杯更苦更涩。小龙欲吐却无从吐起,他望着司马懿,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马懿笑道:“此茶名为‘情茶’,加入了一种名叫‘情花’的花瓣,入口虽甜,过后却涩苦,正是情之写照,司马初见军师气色,仿似陷入了左右为难的情爱之中,正不知如何是好。故司马特以情茶相待,望军师能悟出些什么,就不枉我一番心意了。”

    小龙骇然。这司马懿竟如此厉害,刚一见面就能看穿自己的心事,那高他一筹的诸葛亮会怎样呢?自己能赢得月英的芳心吗?

    司马懿在不动声色中又拿出一个装了茶叶的茶杯,注水后请小龙再喝。真不知道这些茶杯他是放在哪里的。

    小龙不知司马懿又要玩什么花样,但又不愿在他面前丢脸,硬着头皮喝了一口。此茶入口是甜辣各半。先是辣大于甜,然后慢慢地辣味竟变成了甜味,回味无穷。把刚才的辣味一并融化了。小龙奇道:“这茶是?”

    “这茶名‘恒茶’,由代表坚毅的水董花酿制而成。司马见军师喝了‘情茶’后神色更加黯然,特以此茶相赠,愿军师持之以恒,必夺佳人归。”

    司马懿连连看穿自己,小龙由惊叹变为钦佩。三国一大智才,果真非同凡响。

    思忖间,司马懿已倒满了第四杯茶。小龙饮了一大口。此茶入口平淡无奇,入胃后竟带起翻天巨浪。小龙只觉心胸澎湃,不能自抑,极欲仰天长笑。

    司马懿很有兴趣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地说道:“此茶名为‘霸茶’,名字虽俗,但意思很贴切,有志之人喝之顿生豪气。由代表活力的百里香酿制,看军师样子也是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

    “我不甘于平凡?”小龙自问。在二十一世纪,他只想拥着自己最爱的人幸幸福福地走完这一生,但回到三国,看了奶奶的信的,再身处乱世,难道自己真起了争雄之心?不禁再品“霸茶”,给他带来的仍是那种感觉。

    “军师二品‘苦茶’,看来你自己还不了解自己。”

    “其实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只是卷入了这个时代,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小龙在不知不觉间,第一次向外人吐露了自己的心事,“本来想辅助刘备成就大业,可遇着了她,那个让男人醉心,让女人嫉妒的女人,一切都变了。”

    “那个女人对军师真的那么重要吗?”

    “是的。我见着她,我就完全忘了青梅竹马的伴侣,很凑巧的是她的未婚夫会和我共侍一主。我很迷茫,该不该再回新野,或许还是应该象她妹妹所说,别回去沾她未婚夫的光。”

    “军师是天降神龙,不知何人还能让你如此心虚?”司马懿很好奇。

    小龙苦笑一下道:“什么天降神龙。这个世界上胜过我的人多如牛毛,就如司马你,何况是胜于你的人。”

    司马懿浓眉一扬,“哦”了一声。

    “也许你很自负,但以后遇见了,你就明白了。”

    “那军师有什么打算?”

    “还是要回新野,见一见我曾经最是崇拜的情敌。”小龙沉思了一会儿道。“见孔明”一直是他来到三国后最强烈的愿望。

    “见了你,更想见见他了!”小龙加上一句。

    “军师好象对我们两个很了解?”司马懿问道。

    “以前我也曾这么认为。可面对面相见,才发觉差别太大,真的你们更加高深莫测。”

    “真的我们?”司马懿越来越有兴趣。

    “哦,就是传闻和真实的人相比较。”小龙只能这么说。

    “我在外面的名气很大吗?还有那个女人的未婚夫名气也大吗?他是谁?”司马懿愕然。

    “这个……这个,你们两人都是水镜先生对我说的。”没办法了,只好搬出水镜了。

    “原来是天下第一智者的水镜先生,他确实来看过我。”

    “不知为什么你们都说我是天降神龙?”小龙很想问这个问题了。

    “那是你出现在荆州之东时,天空忽多了两颗星,依先师留下的遗书所说。在那一天,会有一个神龙附身的人带着他的另一半来平定乱世,而他的名字里有一个龙字,且不出一个月还会做出一件大事。那正是军师以五千兵马破曹军五万之众,并智取樊城。这个人难道不是你吗?”

    “我会平定乱世?”小龙疑惑。

    “先师说天降神龙智勇双全,还有很多凡人未知的本事。他除了会平定乱世还肩负着一个使命,所以司马才请军师前来,一探究竟,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原来我的出现早有人预知了。”

    “难道军师自己还不自知吗?”

    “我只知道我好象和平定乱世扯不上关系,我只是来消灭一个……人!”小龙不知怎么形容“大魔王”,按估计应该是人吧。

    “来?什么意思?”敏感的司马懿抓住了这个字眼。

    “呵呵,没什么意思。”小龙真的解释不了。

    “那军师能不能为司马解答一个问题?这也是我请军师来的主要原因。”

    “只要我知道的很愿意帮你。”小龙对司马懿的印象还不错。虽然他第一面觉得司马懿不怎么样,但却不知在不知不觉间他已被司马懿潜在的魅力所摄。

    “敢问军师,司马的将来会怎样?”

    小龙一惊,反问道:“你怎么问我?”

    司马懿道:“军师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本领,我想你可能能为我解答吧。”

    “司马先生当然不会是池中之物,其实你才应该是平定乱世的关键人物!”小龙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司马懿简直不敢相信。

    初次见沉稳的司马懿坐立不安,小龙干脆来个语不惊人誓不休:“而且以后天下也会是你司马家的!”

    司马懿“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军师可知这名话已惹来杀身之祸?司马为了避免他人猜疑,只能杀军师灭口了。”话一说完,双眼射出两道精光,在这白昼里竟闪烁耀眼,而人好象也换了一个似的,不再是那么平凡,整个人象是霸气,孤傲,冷绝,力量的化身。

    小龙大吃一惊,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司马懿。他为了不让曹操对自己有太多戒心,用特殊的方法隐藏了自己的真面目。

    在这危急关头,小龙竟哈哈笑出声来:“如果我没猜错,司马懿不是这样的人。”

    司马懿真的就坐了回去,又恢复到了刚才那样,轻声道:“但望军师不要在外如此说,这样会给司马带来无穷的祸患。”

    小龙松一口气,自信是假装的,刚才真怕司马懿会立刻杀了他。以他的真面目来说,他绝对不是一个心软的人。不杀他可能是因为自己还有什么用吧,或者是自己这个神龙的身份让他顾忌。

    “司马兄放心,我不会说的。”小龙还是赶紧作了个承诺。

    “军师不是说会有一个强于我的人投靠刘备吗?我怎能一统天下?”

    “天意无穷,人力却是有限,再强的人也会死。他后继无人,先生却能子承父业呀。”

    “原来如此。可军师要是回到了刘备手下,我……”

    小龙知道他忌惮自己,声明道:“从前我确有相助刘备之心,可现在,唉!”

    司马懿眼中又是精光一闪,似乎看穿了小龙的心意,心放了下来,道:“军师远到而来,还是先去歇歇吧,外面会有人带军师去的,司马还想在这里想想。”

    看着小龙消失的方向,司马懿冷哼了一声。这时,那个蒙面神秘人从另一道门走了进来,站在司马的旁边道:“那小子真的是天降神龙?”

    “千真万确。”司马懿点了点头。

    “他既是,便肯定知道你的野心。刚才更说天下是你们家的。你为什么不除此祸患?”神秘人很疑惑,“如果此话传出去对你可很不利。”

    “我说了,他真的是天降神龙,我可不敢杀这样一个人,天谴可不是闹着玩的。”原来小龙还猜对了,司马懿真的是顾忌他神龙的身份才没有出手杀他。

    “那么任由他这样,如果再投刘备手下,你成功的机会有多大?”

    “可能他确实有些天赋的神奇本领,但我觉得他自身的能力并不强。处在乱世活命的机会太小了,我不杀他,自有人动手,其实把他收为手下也不错。”

    “到那时,文有龙军师,武有我,那天下迟早是仲达你的。”

    “希望如此。但我并不能完全看穿他。他的那些本领是什么?他是从哪里来的?他来是消灭什么人?他所说强于我的人是谁?能使他动心的女人是谁?和他同命的女人怎么样?我何时才能让曹操不嫉?这些问题我现在全部不知道,一日不明,我一日便不能飞黄腾达!”司马懿语重心长地说道。

    ※※※

    夜晚,禁卫府灯火通明,大厅摆了酒席,是为小龙洗尘而设。司马懿硬是让小龙坐了首席,自己坐在次席上,月蓉、秦天孝陪坐客席,而那神秘人当然没出现。司马懿不时探小龙口风,希望得他所助,可小龙此时心乱如麻,为情所困,答非所问,让司马懿毫无收获。在这席间,唯一有收获的是月蓉。她发现了这个虽貌不如孔明,气度不如小龙,但才学与他们不相伯仲的男人――司马懿。令这个大小姐气恼的是,他除了在介绍时礼貌性地看了她一眼后,就再没有望向她,和她说一句话。

    次日一早,小龙刚刚醒来,司马懿就来了,对小龙一笑道:“丞相知大名顶顶的龙军师前来,特命下官前来相请。”

    “曹操?”看来今天自己就要看到这一代奸雄,后世人褒贬不一的诗人,军事家,实干家了。小龙禁不住一阵兴奋,跟当初见关羽的心情一模一样。

    “见司马懿纯粹是一个‘惊’字,惊他的非凡洞察力,隐藏的实力,以及没有在其他人身上看的是杀力。那见曹操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景呢?”小龙如是想。

    “这小子也许有天赋之力,可本身实力实在低弱,见曹操凶多吉少,他怎样应付呢?”司马懿这样想。

    ※※※

    曹操现在已经官拜丞相,他的丞相府在献帝居住的皇宫旁边。门前两座庞大的石狮屹立,兼有八名护卫站岗,再加上以金镶成的“丞相府”牌匾高挂于大铜门之上,声势远远大过了只有一块牌匾,两个守卫的皇宫。

    司马懿虽是带龙军师来有功,可是官职太低,只能陪小龙到达商议军机大事的“白虎厅”外。小龙深呼吸了一口,再次压下激动的心情迈入了大厅,就要见到这个为儿子篡位打下坚实基础的“太上皇”。

    甫一进厅,他马上便感觉到了两股偌大的气势,一股是要迫使自己下跪,另一股却是让他忐忑不安,汗毛耸立,不敢轻举妄动。抬头望去,坐在正上方八椅上的身长七尺,白脸细眼,与关羽有着一样长髯,四五十岁的奸雄曹操,纹丝不动之间就散发出霸气,如果不是小龙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没养成下跪磕头的习惯,只怕早已经跪了下去。

    发出浓浓杀气的是站在金阶之下,和曹操差不多高,可腰围却有十围的浓须大汉。他眼大如珠,横肉满布,令人胆寒的杀气便是从他大眼中射出的。

    “典满,别那么多心,龙军师是本相请来的贵客。”曹操见小龙在两大力量夹击之下仍旧镇定自如,心微感满意。

    “典满?哦,他是典韦之子,老爹死后他便继承父业,成为曹操的贴身侍卫。”小龙对忠心耿耿的典韦很是佩服,又多望了几眼。

    “龙军师好象对典满很感兴趣?”曹操有点奇怪,这年纪轻轻的少年竟未向自己行礼,反而对人见人怕的典满感兴趣。

    典满圆眼大瞪,不甘示弱地看着小龙。

    “只是因为在下很钦佩英勇无敌,忠心卫主的典韦将军,所以多看了典满将军几眼。”三国史书对典满着墨不多,小龙才要好好看看。

    “是啊,典都尉死得太早了。”曹操竟马上就流出了眼泪。他声音哽咽,下面的典满当然感动。

    “原来这些乱世英杰个个都有眼泪攻势,这拉拢人心的一招我可要好好学习。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全是屁话。”小龙记在心里。

    “军师乃高明之士,破子孝(曹仁字)五万大军于新野,并智取樊城,为何甘心屈身与刘备麾下?”曹操擦干眼泪,转入正题。

    “以丞相所见,刘备能成事否?”面对曹操,小龙必须表现的十分突出,才能凭他爱才之心保住性命。

    “备辗转战场十数年到现在仍是区区一县尉,形势不容乐观。”曹操泰然道。

    “丞相欺我。其实现今丞相最想要的人就是刘备,最想杀的也是他。”小龙出奇招。

    “军师何出此言?”曹操面不改色但心已惊。

    “收刘备可得绝世武将关、张、赵;杀刘备当然是收惧怕他们三人之勇,以及刘备本身的人格魅力。刘备只要得一奇才相助,心成丞相心中的心腹大患。”

    “哈哈哈,军师所言极是。看来军师真是文若(荀彧)、仲德(程昱)、元直(徐庶)口中的天降神龙了。那么你是否就是那一奇才?”

    “不是!天降神龙是否真是我不得而知,但那奇才现在已应该加入刘备帐下了。”小龙知道曹操的脾气,只有这样说才有逃脱的可能。

    “就是刘备三顾茅庐所请出的诸葛村夫?一个黄口小儿?”曹操从新野的探子口中早知此事。

    “丞相千万别小看了他,他之才可与姜子牙。张子房比之。”

    “哈哈,军师言重了。不谈此子。说说军师吧。如今你有什么打算?”曹操眼神闪动。

    诸葛亮真的出山了,自己也应该作个选择了,可怎么选择呢?看曹操的样子,自己不留下来必遭杀身之祸留下来却见不着诸葛亮、黄月英、赵子龙、关云长、张翼德、白雪了,尤其是黄月英,这个在不经意间闯入自己世界的女人,真的不能不见。对了,还有一个一见知心的大姐貂蝉,她肯定也在新野相候了。还有那个被我可怜的刘玄德,选择什么?怎么办?

    “军师请回答。”曹操下了决心,小龙答应留下最好,否则放虎归山相助刘备,不管他是不是天降神龙,凭他刚才的表现也后患无穷,当杀之为妙。

    小龙给曹操的感觉和他给司马懿的不同。首先,他说出了刘备在曹操心里的地位,再就是他明白刘备需要什么,年纪虽轻,才智气度却非同凡响,一定不简单的人物。

    “我决定回新野。”小龙也下了决定。

    “好吧,军师要走之日本相会在丞相府后园设宴送行。”曹操下了杀心,轻描淡写的说。

    小龙哪不会知道曹操,回路上必被诛杀,假意拱手道谢道:“丞相爱才护才之心人皆知之,小龙甚是钦佩,可惜青梅竹马的女伴还留在新野,且心恋孔明的未婚妻黄月英,故不能留下以侍丞相。”

    “哦,军师竟爱上了那诸葛孔明的未婚妻?”曹操新奇地问道。

    “本来小龙想为刘备献上绵薄之力。可惜他已有了才高我十倍的诸葛亮。再加上我自踫上了他的未婚妻黄月英,心不能自拨。我虽不如孔明,但也想和他一较高下,故对刘备失去了效力之心。待我回新野带上女伴,夺得月英,必回许昌,向丞相效力。”小龙半真半假的说道,希望能骗住曹操。

    “原来如此。本相就帮军师一个忙,春暖花开之际就是本相再伐荆州之时,必把月英和白雪毫发未伤的带回这里给你,与其让军师在新野从诸葛亮手中夺爱,还不如让本相杀了他。让军师和黄姑娘在这里慢慢培养感情。”老奸巨滑的曹操看来十分注意新野,连白雪的名字也知道,他当然更不放心小龙回去,不管小龙说是是真是假都必须留下。

    小龙一下呆住了,这曹操真是不好对付。

    “军师这两个月就留在许都吧。希望许都的繁华能让军师暂忘却相思之苦。”曹操挥手示意小龙离去。

    小龙一离开,宝座两侧的小门各走出一个文官打扮的老叟。曹操右手中指有节奏地调敲打着椅子的护手,道:“文若,仲德,你们怎么看这个人?”

    左侧的程昱道:“依昱观之,此子应该就是天降神龙。”

    右侧的荀彧咳嗽一声道:“他口中的女伴白雪应该就是与他双星一命的人,但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此子只有龙形而无龙髓。”

    程昱点头表示赞同,道:“他刚才离去之言可以信上八分。昱认为他应应该还存有为刘备效力之心,不过也不是那么全心全意了。”

    荀彧接着道:“如丞相能完全收服此子,离统一天下就不远了。”

    “一定要他死心塌地!”程昱加上一句。

    “为他把白雪和那个黄月英带回来确是好办法。”荀彧道。

    曹操沉吟片刻,道:“典满,让人宣仲达进殿。”

    正和小龙步出丞相府的司马懿被召了回去,小龙只好自己先走了。

    “仲达,以你之才屈居禁卫统领是否心感不平?”曹操看着跪在阶下的司马懿轻声问道。

    “不敢。仲达能为丞相效力已觉得万分荣幸了。”司马懿看起来委驯服。

    “现下有一任务交与你,成功了便升你为文学椽。”

    文学椽乃文备大官,处理各地文书,此职亲近曹操,再升轻而易举。

    “谢丞相厚爱,请丞相示下。”

    “本相答应龙军师把白雪、黄月英带来许都。本来是打算开春攻陷荆州之时办,但为免军师久等,特把此事交与禁卫府,记住还要带回诸葛孔明的人头。”看来曹操采纳了二谋士之言,要让小龙死心于刘备,完全相助自己。

    “诸葛孔明?”司马懿不由自主地说道。

    “仲达,你知道他?”

    “曾经耳闻。丞相放心,仲达必在一个月之内完成任务。”司马懿躬身告退。

    “仲达,以你之才本应傲笑人世,可惜有一个人你还稍逊于他,以后遇着当避则避,避不了也不要与他硬踫,小心为上。他便是诸葛亮,字孔明,你大师伯唯一的弟子。”司马懿走出“白虎厅”,不由得想起了师父飞升时候交待的话。

    “原来龙军师所说强于我的人就是他!”司马懿总算知道了答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