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在这座宫殿内城的正中心,那是一座形似庙宇的建筑物。它采用的是科林斯式石柱风格,柱头是用毛莨叶作装饰,形似盛满花草的花篮,一概使用一种不知名纯白色的石料。整个建筑坐落在一块5150米长,2880米宽的地基上,庙宇本身长2500米,宽1100米,用无数根科林斯式石柱组成。每根石柱高达千丈,顶端直径便有近百米。从外观上看去,它的建筑风格便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宙斯神庙,而周围分布着像面纱一样均匀的帐幔状的极光幔,在顶端如同寰宇般漆黑的衬托下,显露出一种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感。
在整个战神殿,它有一个非常响亮的称号——战神行宫。
“即使是那么连看了几天,都令人觉得震撼无比。”余越叹了口气,他初来咋到时也着实吓了一跳,连从不喜欢拍摄的自己都直恨不得把它留影下来。
“嘿——,哥!又在这儿发呆了吧!”句赫的大嗓门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余越倚靠在长廊上,用手托着下巴,“我一直在纳闷呢………既然叫战神行宫,那比蒙王国每隔一年的祷告,为什么是在星巴达的战神广场,而不是在这里?”他指了指,“而且,这座行宫,完全没有记载啊………..”
句赫听了这句话一阵沉思,可惜他从不是什么爱思考的好胚子,想了一会就感觉一阵头晕,只好说:“哥!你也别想了...现在都快开堂了,再不去被那席长看到了又要嘲讽你了!”
余越脸色一沉,“哼!别跟我提那个斯迈天鹅,一提她我就来气儿。不就是来时从星驾掉了下来压了下她么?也不就是顺手再抓了下她的波么?再不就是又一不小心嘴巴碰了下她脸么?用得着这几天老跟我猛着吗?”他摇头晃脑,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你说,你评评看,女人是不是都小肚鸡肠的跟个什么似的?”
句赫挠了挠脑袋,半晌憋出一句话来:“哥,我记得阿姆说过,男不露膝,女不露皮,男挨女皮,女嫁不移!”
余越轻咦一声,搓了搓手:“按你这意思,哥我还要娶了她咯!?”
“呃——,我也不知道。不过按阿姆的意思,应该…..可能………..也许,是这样吧...”句赫支支吾吾地回应道。
余越先兴奋地吹了个口哨,可仿佛忽然想到什么,整个人就痿了下来:“我看不行!就她那母老虎一般的性格,我可受不了!很显然,不是我的菜啊!!!!”
“那倒贴你要吗?”耳边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
“啊?倒贴?这我可没想过.....容我再考虑下!”
“去死!”
一声娇喝声响起,在余越的身边赫然出现了一道白色的靓影,对着他的面部猛然便挥过一拳。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余越嘴角勾起一阵冷笑,整个人霎时间消失在原地。
——爆发——
“哟!我说,席长啊!这一拳挥实了可是会死人的!”余越怪叫起来,他的身影在几米外显露了出来,讽刺道,“现在有勇气打我了?你不是一直在顾虑吗?要知道,在战神殿杀人,这个罪过可不小呢………….”
斯迈天鹅并没有选择再冲过来,而是冷冷地盯着他看。
“喂,要说你也算美女中的美女呢,尤其是那身材,啧啧,更是我见过最魔鬼的。而美女这样盯着我看,我可会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呢....”
“哦——,被你这样的切克因夸奖,不知是不是我的荣幸呢?”天鹅美女冷着一张脸,“你知道吗?我对你的话,只觉得一阵恶心...”顿了顿,她紧锁着眉毛接着说:“你刚才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你这样讲我可很迷惘呢....难道美女说话都不喜欢把话讲清楚吗?这可让人很难回答..........”
“你是知道我一直在附近的,是故意讲那种话来刺激我的吧?”
余越眼睛眯成了条缝,“别人都说女人胸大无脑,我看那话在你身上得改改,胸大脑又大!”这话也听不出他是在夸奖还是在嘲讽。
天鹅美女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么针对我?”
余越喋喋不休起来,“那我反问你一句,你又为什么这么针对我?那只是个意外而已,你没必要滥用私权,给我这么多小鞋穿吧?”他摊开双手,开始了他的解释,“而我这人可是非常记仇的!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让着你...”他眯起了眼:“这回,你知道了吧?”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天鹅少女抬高了语气。
“是啊——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女人。男人对你们来说,都是玩物一样的存在吧?既然你不把我当回事,我也只是把你当一种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余越憋了憋嘴,他的思想观确实异于常人,准确的说是一种自卑而又自闭的心理,将自己锁在了一个属于自我的世界,在没有丝毫能力之前,他都几乎否定男女之间感情的存在;实实足足的是一个现实偏激者。
余越转过头对句赫招了招手,示意这里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他抛下句话,“在我眼里,你只是个漂亮的女人,仅此而已………………..”
天鹅少女愣了下,接着眉头紧蹙在一起,反驳他的话:“在我眼里,你更不是一个男人...”她开始试图惹怒这只可恶的切克因。
是呵........如果是个正常男人是绝不会否认她的魅力的,她对自己有信心,而现实也本该如此。只不过在她面前的余越,也许是一个极度另外的存在,算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不论你怎么说,今天恐怕你已经不能阻止我去课堂了吧?”余越从牙缝中吐出几个字,然后迈开了步子。站一旁的句赫对天鹅少女抱以歉意的眼神,尾随了过去。
余越甚至懒得再看一眼,对于一些美丽却又带有针毒的事物,他厌恶无比,因为这会伤害到人,尤其是一些从来不曾拥有过珍贵事物的人。这让他想起了一段不好的回忆,在很久以前,他曾喜欢过一个女人,他甚至等了一个有男朋友的女人三年,如此坚定而又毫不动摇。那女人三年后和男友分了手,暗示他去追求她,但交往三月后,分离仅三天,那女人毫不犹豫地离他而去。她说:你很好,可我还是喜欢我的前男友的,请原谅我!
是啊——那男人回头来找她,她有什么理由要留下。我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明明说谁都不想伤害,可还是依然选择伤害了我,这个已经在交往的正牌男友。
女人心海底针.......
在被伤害过后,余越变得有些偏激,对于一些感情事物报以怀疑的态度,恰如你的凭空想象,看似浪漫实则浅薄。这世界上每个女人都不简单,带毒的花永远不要碰,一旦染上便是毒药。这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座右铭。
“等等——”天鹅少女叫住了他。
“怎么?你又想拿什么理由来阻止我?”余越侧过头,淡淡地看着她。
如果是平常,依天鹅少女的骄傲,早就负气而走,哪还会在这停留,说那丢脸皮的言语。实在是上头下的命令,不得不违背。她冷声说:“今天你们不用去了,也没的去。有人跟讲师打过招呼了,命令你们去武殿.......”顿了顿,她提醒道:“是五幡队的人!”
————————————————————————————————
今天看到有32个人收藏我的书了,虽然成绩依然低下,可是小夜十分高兴。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来...........
在此为那32位收藏我书的大大深鞠一躬,小夜在此感谢您的支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