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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她们的眼神中读懂了她们想要表达的含义。”陈凡也斜了那桌三个小美眉一眼,道:“她们在纳闷,为什么我会跟你走在一起。”
“那就让她郁闷吧!”邬若雨甩了甩自己的金色长发,道:“你想吃什么?这里许多的菜肴都不错。”
“你这顿饭是你请的,还是你做主吧!”陈凡从小到大吃过最西式的玩意儿就是生日蛋糕。他对西餐厅的了解仅限于需要用到刀叉。
“行,我保证让你致兴而归~”邬若雨选择了个贴着玻璃墙的位置。
“请问这位小姐需要什么?”服务生捧着个菜单,直勾勾地道。
“马赛鱼羹、鹅肝排、巴黎龙虾、红酒山鸡、小牛排……”邬若雨也不看菜单,流利地报出一串陈凡听都没听过的菜名。
“对了,在来瓶科涅克樱桃白兰地!”
“好的,请两位稍后!”服务生飞快的记下菜名,然后鞠了个躬离去。
“我点的都是这家餐厅的拿手菜,味道很棒的!”
“无所谓,只要是吃的就行!”陈凡翘着个二郎腿,在那儿上下做不规则抖动。
“喂,吃西餐讲究的就是个优雅,你别像吃大排档一样四咧八叉的好不好?”邬若雨对着陈凡飞了个白眼。
吃西餐就是吃情调:大理石的壁炉、熠熠闪光的水晶灯、银色的烛台、缤纷的美酒、悦耳的琴声,再加上人们优雅迷人的举止,这本身就是一幅动人的油画,但陈凡偏偏要在这幅和谐的画卷上抹上一笔显然的污记。
“喔,知道了!”陈凡嘴上答应着,可身子依旧纹丝不动。
“算了,真拿你没辙!”
“对了,上次被你揍的那几人有没有报复你?”邬若雨秀眉一蹙,有些担忧的道:“我看那几人不像是什么善类,如果下次在见到他们,最好躲着些。”
“那几个小喽喽?”陈凡缓缓拔起身,表情夸张地道:“早就被我丢到海里喂鲨鱼了,还等着他们来报复我?”
“你吹牛时眉飞色舞的样子真笑人!”朦胧的光晕里面,邬若雨以手支颌,眼睫毛就像蝴蝶翅膀般地轻轻扇动……
“不信拉倒~”陈凡悄悄吞了口唾沫,此情此景把他推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记忆轨道。
就在不久之前,他刚看过一部电影,里面描述的场景与这儿极其类似。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对话。然后就是女主角被人出言调戏,而书中的男主角挺身而出,在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西餐刀后,女主角照顾了男主角一夜,并且于第二天早顺水推舟地献身于男主角。
………………
“打扰了~”一声亲和地声音打断陈凡幻想,服务生推着个餐车来到二人面前,道:“您的菜肴已经准备好了,请问可以上了吗?”
“可以!”陈凡摆摆手,示意赶紧上。
“请两位慢用~”服务生用餐巾握着白兰地给两人满了半杯后,鞠了个躬推着餐车离去。
法国大餐尤以菜式精美而出名,镶着银边的白瓷碟里,那刷了绛红液体的牛排散发着一股奶油似的香味,颜色绚丽漂亮,卖相十足。
“味道还不错!”陈凡直接用叉子戳起整块牛往嘴里送,举止粗犷至极。
“西餐要细嚼慢咽才能品出味道~”邬若雨用刀子切下一块牛排送入嘴中:“不过看你大口撕咬的感觉也蛮香的。”
“那你也试试?”陈凡端起旁边的高脚玻璃杯饮了口樱桃白兰地。
邬若雨吐了吐绵软地舌头,道:“人太多,放不开~”
“年轻人,胆子要放大一些。”陈凡的口吻就像一名循循善诱地不良老师。
“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邬若雨没有顺着陈凡的话题,而是抑扬顿挫地,诵了一句让陈凡似懂非懂的古诗文。
“……呃……”陈凡连嘴里的牛排都暂时忘记了咀嚼,用一副夸张而又惊奇的表情盯住邬若雨。
“你……你干嘛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假如……我是说假如啊!”
陈凡平复了一下脸上夸张的表情,连比带划带道:“假如……我是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却突然念出一段让正儿八经的中国人都没听过的诗句,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你……”邬若雨恼羞成怒,握着个拳头道:“我也是正儿八经的中国人,凭什么就不能念诗?”
“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名外国人~”
“哼,你老眼昏花,哪能瞧的清楚?”邬若雨嘴角一扬,旋即转过头盯着窗外,看也不看陈凡一眼。
陈凡指着那名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坐在白色钢琴旁演奏的洋妞,道:“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跟那个弹琴的老外面部特征那么像?”
“我不听、我不听~”邬若雨捂住耳朵,小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似的。
“咦?”
猛地一下,邬若雨把小脑袋停下来,指着窗外道:“你看窗外那人在干什么?已经绕着你车子转悠两圈了。”
“哪里?”陈凡把目光移向邬若雨指着的方向,只见橘黄色的灯光下,一名身高一米七左右,套着一件黑色夹克的男子,站在陈凡那辆宝马前探头探脑地不停。
“还真有人~”陈凡趄过身子,用目光仔细的打量那名形迹可疑的男人。
“好像是个维族人?”邬若雨把小脸蛋凑上前来,道:“你赶紧去看看,新闻里不经常报道,在某某某地点一辆某某某轿车被人砸破车窗,然后窃取里面钱财的吗?上次还有辆宾利被砸了呢。”
“啊,我去看看~”一听是维吾尔族人,陈凡顿时一颗心悬到了谷底。没办法,维吾尔族人在广大汉族群众之间造成的影响实在太深刻、太难忘了。
然而,陈凡刚刚起身,还没来得及离开座位时,那名维吾尔族男子可能看不见里面到底有没有值钱的玩意儿,干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砸开在说。
只见他从怀里摸出把铁锤,对着驾驶室的车窗就是一榔头。
这一榔头,砸碎的不止是车窗,还有陈凡那颗脆弱的心脏也被跟着砸碎。
如果切换成网游模式,那就能观察到陈凡脑袋上的怒气值“逼流”一声,从零飙升到一百。
“啊~”陈凡脖子上的青筋暴的老高老高,一脚踹开身旁的椅子就往大门外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