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锋利!”
陈凡呢喃了两声,然后苗足了劲,对着船坞那铁皮墙就是狠狠一刀。
“噗嗤……”八毫米地铁皮,竟然被这把名为昆吾的匕首,以强大地蛮力洞穿。
“铿……”的一声金属摩擦声,匕首被陈凡从铁皮中抽了出来。然后把它放到眼前仔细的观察了两圈,这把匕首的刀刃竟然连丝毫的磨损都没有。
“法宝?神器?”陈凡的大脑直接陷入当机之中,八毫米的铁皮啊~这可不是八毫米的木板……
虽然名厂出品的刀具大多都锋利无比,像用洛氏硬度60左右的特种钢材制作地戈博刀具可以轻而易举地捅柴油桶外壳而不伤刃。
但柴油桶才多厚?能有个三毫米,那就算是实打实的高档货了,要知道随着钢铁的厚度增加,防御力呈几何数上升的。
“我宣布,以后你就跟我姓陈了!”陈凡贪婪地亲了一口匕首的握柄,然后找了块破布小心翼翼地把匕首包裹起来,留着到市区找一位工艺高超的师傅,重新安装握柄与刀鞘。
那一刀的伤势如果换到普通人身上,恐怕施瓦辛格来了都扛不住,但对于五十多米长的电鳗来说,就跟普通人被大头钉刺了下没什么两样。
控制电鳗把余下的沉船残骸清理干净,陈凡望着那堆码放整齐的银锭有些挠头,这么一笔巨大的数目,他可没有门路给处理掉。
想了想,陈凡决定打电话给张学羊,问问这家伙有没有什么路子,反正俩人都同流合污不止一次了,也不在乎多再加一次。
“银锭?”电话那端的张学羊有些提不起精神:“几块钱一克而已,随便找家金银回收行卖掉得了,又不是金锭。”
“关键我有四吨半的银锭,数目太大,怕招人眼呀!”
“你说啥子?”张学羊惊异的道:“四吨半?你该不会去打劫了某个珠宝加工厂了吧!”
“放屁,我吃饱了撑的呀!”陈凡啐了一口:“你到底有没有路子,没路子我挂电话了。”
“路子嘛~肯定是有的,又不是四吨多黄金,稍微大一点儿的饰品加工厂都能吃下。我有个朋友,他家里就是干银饰品加工的,我打电话问问他。”张学羊顿了顿,然后道:“但这价钱可能要便宜一些,毕竟人家要是没赚头的话,完全可以从正规渠道买!”
“你尽量帮我争取争取,我等你电话。”
挂掉电话后,陈凡干脆一股脑的把什么猛火灶,坩埚,煤气瓶之类,的全用电鳗带到远处海里丢掉。
十几分钟后,张学杨打电话过来说:“他那个朋友答应了,但只能按照市场价的百分之九十五。”
“行,那你叫他现在就弄辆货车到富新摊,我人就在这儿。”陈凡大概估算了一下,发觉也不是太狠,便痛快的答应道。
挂掉电话,陈凡把昆吾匕跟故意扣下来的二十块银锭藏好,然后走到外面,等着张学羊带他朋友过来。
二十来分钟后,一辆白色江淮小箱货载着张学羊与一位三十来岁,肥头肥脑的男人来到陈凡面前。
“陈老弟,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赵老板!”一下车,张学羊便热情的把两人介绍一遍。
“你好~你好~”陈凡客套一声,然后指着身后的船坞,做了个就在里面的手势。
“这么多?”赵老板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是因为高达一千多万的价格,而是那堆银锭地数量。——张学羊在电话里也没敢多嘴,只是打马虎眼说反正不少。赵老板原本以为张学羊支支吾吾的怕少了他不来,现在看来,他是怕吓到自己。
“怎么样?赵哥能不能吃得下……”张学羊也被那白闪闪的银锭耀花了眼,掉过头去对着赵老板道。
“当然能~”正在检查真伪地赵老板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点头答应。按照市场价百分之九十五的价格算,这趟他至少要赚个百十万,凭什么不答应。
“陈老弟把后门打开,我现在就去开车进来装货。”搁下一句,赵老板屁颠屁颠地往门外跑。
“陈老弟,是不是跟东南亚的那帮小崽子干上了?要不怎么搞到这么多白银?”张学羊四下望了望,低声在陈凡耳边道。
“不是,最近做了桩大买卖,对方没有钞票,便给我几吨白银当货款。”
“陈老弟真是人中龙凤,我辈之敬仰地楷模!”张学羊竖起大拇指狠狠的比划了两下。
四吨半白银,三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忙活将近两个小时,才全部装车,然后陈凡也坐了上去,跟着赵老板去加工厂过秤,再去银行划账。
(公司巨额汇款比较麻烦,感兴趣的可以百度一下,我就不啰嗦了。)
一千六百万,整整一千六百万,再加上前几天赚张学羊地那三百万,就是整整一千九百万!
一千九百万~如此庞大的数目,就算最近见惯了大钞票地陈凡也一样双手直打哆嗦。
不单纯是钱不钱的因素,关键是能亲眼见到自己的劳动孕育出丰硕成果,这份成就感和骄傲是任何感觉都无法比拟的——虽然这钱来的毫无光彩可言!
站在银行面前狂吸了几口空气,揉揉脸部那因为激动而变的有些僵硬地肌肉,陈凡拦了辆出租,准备去船坞里把那把昆吾匕跟二十枚银锭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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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躺在双人浴缸里泡了会儿澡,陈凡看了看手腕上那八十块钱买的防水型江诗丹顿,然后起身换了身干净地衣服,准备找家专门卖刀剑地方,重新帮昆吾匕打造一个华丽地刀鞘。
这把昆吾匕简直锋利地不行,陈凡从船坞里扯的那块破麻袋,到了家打开后才发现,已经被昆吾匕首给割成了条状碎布,只有外面那可怜地一层还勉强保持完整。
换了块新的毛巾把昆吾匕包裹起来,然后再用报纸缠绕两圈,陈凡便走到院子里,按下遥控卷帘门开关,准备驶着那辆黑色宝马七四零出门。
正当这时,白色的园艺栏杆外,传来一阵略带疑惑地女声。
“……你……你不是上次救了我姑姑的那人吗?”邬若雨俏生生地站在栏杆外,用一副又惊又喜的声音道:“这么巧,你也住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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