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郁文俏脸再次贴过来,悄然亲吻着曾凌风的嘴。曾凌风下意识回应,但又猛地清醒,身子后仰,再次悄然推开王郁文。
王郁文呆呆望着曾凌风地脸,眼泪突然淌下,轻声道:“你觉得我是空姐,是不三不四的人,瞧不起我是不是?”
曾凌风悄然摇头,说:“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看你紧张的,手都在冒汗。而且,我们认识也有五六年了,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那为什么你不肯要了我?”王郁文泪水不断在落。
曾凌风叹口气道:“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才更要珍惜。这样不明不白的算什么?不断以来,我都把你当成好朋友……”
“我就是珍惜,所以才想给了你。你明白不?凌风,我喜欢你。你都知道的,我喜欢你已经好多年了。”王郁文凝视着曾凌风,大眼睛里似乎有千言万语。
曾凌风刚想说话,已经被王郁文打断。
“不要说你喜不喜欢我,我知道,我们不会有结果,我就是想给自己留个美好的回忆。最最少,我的第一次是给了我喜欢的人,这你都不肯满足我吗?”。王郁文啜泣道。
曾凌风无奈的道:“小文,你还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喜欢的人的,那时候你就会后悔了”
“要是遇不到呢?你负责吗?还有,我真的还年轻吗?”。王郁文盯着曾凌风。
曾凌风默然。
王郁文仅仅比曾凌风小了不到两岁,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对女人来说,的确已经不再年轻。而曾凌风也清楚,这么多年,她没有和任何别的男人闹出什么暧昧,完全是为了他。只是,他已经欠下了太多的感情债,不敢再涉身其中,不断对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罢了。
王郁文再次慢慢靠过来,俏脸贴在曾凌风脸上,轻声道:“要了我,好不好?最最少,你不讨厌我,是吧?少字”
曾凌风挠挠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不可否认,王郁火辣的**紧紧贴在怀里,湿热清香的气味扑在耳朵上,自己的心却是跳得厉害。尤其是在王郁文弹力惊人地翘臀压迫下,自己的某个敏感部位,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再次蓬勃。
王郁文贴着曾凌风的脸,再不说话,泪水沾到曾凌风脸上,凉嗖嗖的。
曾凌风心乱如麻,有些触动,又有些无奈。一时想推开王郁文,远远逃开;一时又想抱住王郁文,**心底深处那已经熊熊燃烧的欲火。
就在他茫然之际,突然下面一凉,王郁文柔嫩的小手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进去,悄然握住那团火热。
曾凌风脑子里就觉钟鼓齐鸣,再忍不住,猛地抱起王郁文,一转身,将她火热的**压在了沙发上。
啪嗒一声,一只**地黑色高跟坠花黑皮鞋被悄然踢落,然后又是啪嗒一声。随后,火红的紧身毛衣、雪白的保暖衣、黑色的胸罩、牛仔裤、黑色的蕾丝小内内一件件落下,罩在了那双精致充满诱惑地小黑皮鞋上……
看着身下王郁文赤裸的**,雪白的肌肤,傲然高耸的**,以及那令人疯狂的吊带黑丝袜**,曾凌风血液沸腾,慢慢压了上去。
王郁文笔直细长的**顺从的分开,纤纤玉手紧张的扶着曾凌风双臂,却又有些好奇的抬头向下望。
曾凌风有了很多女人,但这当口,是这种表现的还是头次遇到,好笑之余又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曾凌风只觉全身血液都要燃烧,慢慢伏下……
“啊……”王郁文死命咬着嘴唇,双手几乎要抓破曾凌风胳膊,更在沙发上拱起一个美好的弧度,但很快就被曾凌风压得再次深陷进沙发……
沙发咯吱吱的响着,开始节拍很慢,慢慢的快起来,到最后,就好像狂暴的雨点拍打荷叶,啪嗒啪嗒的响个不停。
在令人**荡魄的女孩儿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声中,一条**的黑丝袜**翘起,那涂着黑色小花、靓丽鲜艳的小脚,五根小巧可爱的脚趾绷紧,用力勾向脚心,弯曲出一个令任何成熟男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都会为之疯狂的美好曲线……
两人间的阵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由客厅转入了卧室。在那遗留着楚颖体香的闺床上,曾凌风和王郁文展开了男人与女人之间最惨烈的战争。王郁文一次又一次的挑起战斗,但是稚嫩的她又怎是曾凌风这个老鸟的对手,一次次的都被毫无悬念的**。
王郁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到了知觉,她以至记不得那到底是她第六次还是第七次攀上极乐的巅峰,她只记得那时的她已经被曾凌风榨干了最后一分力气。
等王郁文慢慢睁开眼睛,就吓了一跳。虽然隔着厚厚的窗帘,但卧室亮堂堂的。可想外面阳光艳丽,王郁文惊叫着:“几点啦?”就想爬起身,却觉腰酸背痛,哎呦一声,又趴在了床上。
耳边传来温和地说话声:“我给楚颖打电话'>了,叫她晚点回来,你再休息会儿”
王郁文无力的侧过头,翻白眼地力气都没了,恨恨道:“你个死人,你真是个**,谁嫁给你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伸手向身上摸去,就惊呼一声,“咦?”身子却是脱得光光的,倒是盖了一条真丝绒被。
曾凌风笑道:“我帮你擦了身子,黏糊糊的睡觉不好受不是?”
看着王郁文裸露在粉色真丝绒被外**的玉臂粉腿,曾凌风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忙转过了头。
王郁文心里就是一暖,曾大少还挺细心的。随即想到他擦拭自己赤裸身体时的画面,脸就一阵火热。
昨晚,喝了点酒,有些兴奋,加之早已打定主意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是以倒没觉得怎么害羞。但现在青天白日,自己**,曾凌风就在身边,王郁文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随即又想起了一件更要紧的事,就侧头问道:“凌风,你不会觉得我是不正经的女人吧?少字”
曾凌风见她紧张的盯着自己,心里悄然叹口气,认真地道:“你觉得,有男人会认为将她的第一次给自己的女孩儿不正经吗?”。
王郁文就松口气,轻声嘀咕:“那就好,我想把最美丽地印象留给你。”
过了一会儿,王郁文又问:“你真的这么想?”
曾凌风笑道:“我不说了吗,是男人就都这么想。”
“对了,凌风,你今天下午要回丹兴吧?少字”王郁文得到肯定的回答,心情也好了很多。
“嗯,我的飞机已经在首都机场准备好了,下午…起飞。”曾凌风点头道。
就在这时候,曾凌风的电话'>响了起来。
曾凌风拿起一看,是自己老爹打来的。
“凌风,你来看看你邓爷爷吧。”曾凌风才按下接听键,老曾的声音就从电话'>里面传来。
曾凌风吃了一惊,说道:“怎么,爷爷……”
从今年七月份开始,老爷子的身体就变得十分虚弱了,不得不住进了三零一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是身体器官严峻老化,诱多种疾病。曾凌风也去探望了很多次,对老爷子的身体,如今的他也是无能为力了。
这个倒是在情理之中,终究老爷子已经将近一百一十岁的高龄。如果不是他身体底子好,加上曾凌风这些年的先天真气的维护,以及平常完善的医疗条件护理,寻常的老年人,焉能坚持到这个时候。
曾凌风原本就打算今天再去医院探望老爷子,和老爷子说一阵话之后,便要返回丹兴。不料这个时候,老爹打来电话'>,曾凌风第一时间就是感觉到老爷子身体不行了。
“老爷子坚持不肯用药了,在那里脾气,你快点过来看看吧……”老曾有些沉重的说道。这些年,他进京之后,和老爷子相处的时间不少,再加上前些年老爷子对他的照顾,老曾对老爷子是非常感激的。
曾凌风不由惊讶。
在这个关键时辰,老爷子竟然不肯用药了,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
“好,我马上过来。”曾凌风也不多言,随即挂断电话'>,给王郁文说了一下自己有急事需要马上离开,然后就驱车直赴三零一医院高干特护病房。
老爷子所居的特护病房是一个**的院落,环境很是幽静,门口有荷枪实弹的卫兵站岗。自然,曾大老板过来是不用检查的。老爷子的卫士谁不认识曾凌风?
曾凌风还不测的发觉,詹紫琳竟然也先到了。
“怎么回事?”曾凌风一下车,随即向满脸焦急之色的詹紫琳发问。
“我也不知道,我也刚刚赶到不久。听说从今天上午开始,爷爷就拒绝用药把医生和护士都轰了出去。我刚才进去给他做工作,也被骂了一顿。”詹紫琳急慢慢地说道。
曾凌风登时哭笑不得,莫非老爷子孩心性作了?
“咱爸呢?”曾凌风一边慢慢往病房里赶,一边低声问道,“刚才他打电话'>给我,我还以为他先到了呢。”
“在路上,很快就过来了……我也是爸打电话'>通知我的,不过,我这里距离比较近,就先到了。”詹紫琳回答道。
严格的来说,从大内赶过来是最近的,但是老爹终究是总理,不可能说来就来。而詹氏的总部就在海淀区中关村,驱车过来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程。而曾凌风从楚颖在首都东北方郊区的别墅赶过来,却是花去了一个多小时,这还是运气好,已经错过了早上的上班高峰期,没有遇到堵车,否则花去的时间还会更多。
第305章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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