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一只秘密黑手——“恶魔缠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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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一只秘密黑手——“恶魔缠身”!(八)

    从南京到北京的路途中和到了北京后,我的身体依旧在继续遭到这个秘密特务“恶魔”手段的监视、窃听(知)和控制折磨的确凿事实,进一步清楚告诉我:

    这是一张自上而下的,全国范围的,由公安部内某些人非法搞的秘密特务“恶魔”手段的“监视、控制网”!而这正是“林家皇朝”大搞法西斯专政;大搞秘密阴谋迫害、暗害特务手段;恣意践踏宪法尊严;非法侵犯公民基本人权的铁证!!我为这个“新发现”感到高兴,同时也为我在北京“告状”,必定会继续遭到“新的明堵暗截”作好了思想准备。

    不出所料,第二天,当我来到太平街甲八号中共中央和国务院“文化革命”联合接待站时,即受到了特殊的“礼迂”。我被安排由一名穿警(军)服的人在里面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内进行“单独接待”。而其他“上访者”则都按“规定”,在外面的平房“接待室”,一律由穿便服的接待员接待。

    接待我的是位胖胖的的,四十多岁的“警(军)官”。我向他详细反映了许世友、吴大胜在江苏南京大搞“深挖516”,把数十万人打成“反革命”,使数以千、万计的无辜被迫害致死的特大浩劫的情况。并且,愤怒地揭露控告江苏省和南京市“公检法”非法用秘密特务设施手段,对受害者进行秘密监视、窃听(知)和控制身体折磨迫害,以及本人遭到几千万次以上折磨迫害的事实……。他翻动着我的“控告书”,一声不吭地听着。我要求他把我的全部十七份“控告书”转呈给毛主席!他轻轻地哼了一声说:“毛主席哪有功夫看你的材料!”后来,当我要求他对我控告的这个秘密特务“恶魔”的法西斯暴行“表态”时,他满面愠色回答说:“这,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这种“礼遇”和“姿态”引起了我高度井惕。我有“理由”怀疑他能否把我的全部“控告材料”转呈给毛主席。于是,我决定立即改变“方针”:由“单渠道”改为“多渠道”递送“控告材料”。随后,经过复写,在邮局向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人大常委会、最高人民检察院、北京市革委会等寄发了六份内容相同的“控告书”和“控告目录”材料。我又亲自去了韶山路国务院接待站、红旗杂志社、新华社、人民日报社、光明日报社等几乎所有在京的中央机关和报社递送了同样的要求转呈给毛主席的控告材料。

    2月7日下午,我又决定去最高人民法院,按照法律程序进行“告诉”。一位法警看了我填写的“登记表”和“控告书”后仔细瞟了我一眼。然后起身把“登记表”和“控告书”摔了出来说:“现在下班了,不接待!”,可“时间”才三点一刻,离墙上贴的“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呐!?显然,这是有意刁难和阻挠我的“告诉”!我气愤地向他提出责问和抗议!激烈的争辩惊动了整个“高法大院”,几十名围观者听着我大声的宣讲抗议。那位法警则理屈词穷,十分尴尬不堪。这时,从法院里面出来一位带眼镜的中年人,他以调解的口气急忙把我带到一间接待室,并表示愿意接待我。我于是向他详细叙述了来京进行“控告”的内容。他看了我的“控告书”后说:“这个搞516的问题,不是巳经介决了吗?林彪就是总后台嘛!”

    “那么,我控告江苏省和南京市‘公检法’对我身体的非法秘密控制折磨迫害案呢?长期以来,他们非法用‘放射性机器之类’的秘密特务技术设施手段,对我日夜监视、窃听(知)和控制我身体,分秒不仃地进行了几千万次以上的痛、痒、冷、热、麻、抖、性难受等法西斯般的肉体和精神折磨迫害,并且要杀人灭口、阴谋暗害!这在控告书中巳经都写清楚了,诬告由我负一切法律责任!”

    “你到了北京后,身上还是这样吗?”他问。

    “对,继续在遭到秘密控制折磨。我的头不时地被搞得晕痛,二只脚后跟一直交替着剧痛,使我行走困难。”

    他沉默不语。

    “你们是国家最高司法机关,对这种恣意违犯宪法,侵犯公民基本人身权利的非法秘密特务手段罪恶活动,难道不管吗?!”

    “这是公安部里的事,我们和他们是平级,不好管他们。”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

    “那谁管呢?”我问。

    他用手指了指西北方,说:“中南海,毛主席在北京,你把控告书送到那里去吧。”

    ……

    最高人民法院的接待员默认了我控告这个非法秘密特务“恶魔缠身”控制手段的事实。只是因为:“这是公安部里的事,我们和他们是平级,不好管他们”,”要我到“中南海,毛主席在北京,你把控告书送到那里去。”无疑,这是对吴大胜之流“是造谣、污蔑、攻击,是一支大毒草!要组织批判!”的“讨伐令”的一记响亮耳光!这也可以说是我到“高法”去告状的一个“收获”!

    一天后,我带着全部十七份控告材料来到了中南海西大门,一位年青的警卫军官接待了我。他听了我的叙述后,立刻接受了我:“请把控告材料送进中南海呈递给毛主席”的要求,并且,认真负责地对我说:“你去买一只大公文袋来,把这所有材料装封好交给我,我负责替你送进去。”

    可是,当我买了公文袋回来找他交材料时,替代他的竟是突然冒出来的二名便衣!“门岗”要我把材料交给“他俩”。我向他们走去,他俩迎上来说:

    “你是不是来交控告材料的?交给我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哪个单位的?我不知道你的身份怎么把材料交给你们?”我感到蹊跷,盘问道。

    “你要交就交!不交就走!”一瘦个子立刻露出一付凶相。

    “你可以邮寄嘛!你不是巳经邮寄了吗?!”带着墨镜的胖子恶狠狠地讥讽着,“看你能邮寄到哪里去!!”

    一语道破了“天机”!我立刻明白了他俩的“身份”。他们不仅对我去邮局“邮寄控告书”了如指掌,而且,显然巳经把我邮寄的控告材料“全部短路”没收了!“我决不能把材料交给他们!”我对自己说。我随身回转到大门口去。这时,另一名军官走出门来。我迎上去把材料交给他,要求他转呈给毛主席。他收下了。

    然而,当我离开大门不远处回头察看时,那二名便衣竟冲过去,急急地从那位军官手中拿走了我的全部控告材料!!

    一切事实清楚表明,我邮寄和转呈给毛主席控告材料的渠道全部被这只“秘密特务黑手”一手遮天,封锁卡断了!!面对着近在咫尺的中南海碧瓦红垣,我的心陡然感到无比的悲愤!人民的领袖却听不到千千万万遭受冤难人民的强烈“击鼓喊冤”声音!!

    怎么办?!我断然决定用“张贴大字报”的办法来惊动毛主席!10日下午,我在“新华门”对面的墙上贴出了一份:“公安部压制控告,封锁毛主席,胆大包天!”的大字报!并附贴了多份控告材料。可仅隔了二十分钟,就被不明身份的人撕下拿走了!

    我没有气馁。第二天,我又在中南海西大门的西单大街上醒目地贴出了同样的大字报!瞬间,围满了大批观看的人群。一会,二名“民兵”模样的人把我带进了附近的“民兵指挥部”,大字报也被他们撕下拿了进来。不久,二名军警开来一辆吉普车,把我又带到了“西单公安分局”的值班室。我拿出了证明我是“合法公民”的全部证件,以及中央允许和号召开展“四大”的政策、法律文件,以“作为一名合法公民,依法有权向毛主席越级控告,有权开展‘四大’张贴大字报”为理由,和审问我的军警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把他们驳得哑口无言。晚上,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他们以:“今晚先邦你找过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谈。”为恍子,无耻地把我骗送进了永定门外的“收容遣送站”内。

    面对这个“骗局”,我一面书写“强烈抗议”交给收容站;一面则下定了准备长期在这里坚决斗争的决心!当我这一“决定”在脑海中刚做出时,头晕痛、恶心、嘴巴发苦、心里难受,还有睾丸痛、胃痛、腹痛、性难受等秘密控制折磨又交替着一齐袭来!对我进行“狂轰烂炸”摧残!我忍痛坚决抗争!一次次又一遍遍地当众大声谴责揭露宣传,我要把这里大批来自“五湖四海”的“三教九流”人员当作“传声筒”,通过他们向全国、向一切善良的人们揭露这个横行在中国大地上的秘密特务“恶魔缠身”控制手段的阴谋法西斯暴行!

    几天后,把我在这里坚决斗争视为“眼中疔”的他们“急电”召来了南京734厂的庞君明、李兆美、朱振友三人。然后,出动便衣特务,用吉普车把我强行绑架到北京火车站,妄图由这三人把我带回南京厂里。由于我在吉普车大声呼喊的谴责斗争;也由于那趟列车上正巧有外宾和华侨(是后来知道的),才迫使他们心虚理亏地改变了主意,又重新把我送回了收容站。

    过了几天,他们又第二次对我采取“行动”。这次他们十分虚弱地改变了方式,先把我捆绑住,塞住嘴,不让我喊叫,再把我夹在上百名被遣送的人员中间,送上了一节包下的列车车厢,硬是用非法强暴手段将我送回了南京……。回到厂里后,我立即整理贴出了一份“首次赴京控告纪行”的大字报,公布了我在北京递送和张贴的全部“控告材料”的复抄件;揭露了在北京遭到这个秘密特务“恶魔”种种明堵暗截和继续肉体折磨迫害的全部真实过程事实……。

    首次北京之行,虽然没有达到控告的目的,但是也有着不少收获。其中,最主要的是,使我清醒地认识到,尽管“林家皇朝”头子林彪巳经折戟沉沙“自我爆炸”了,但是,他的死党、忠臣、邦凶们依然大有人在!他那套大搞法西斯专政的秘密特机构、组织以及“恶魔缠身”阴谋控制人体的非法暗害手段依然还在!他们或者正在改换脸谱;或者正在变着“新瓶装旧酒”的把戏,继续推行没有林彪的“林彪路线”,对广大的善良的中国人民继续实施秘密法西斯特务专政!!这个事实清楚地告诉一切善良的人们:一定要警惕啊!!这个事实也清楚地告诉我:前面的斗争路途必将依然是异常艰辛、激烈的;这个事实还进一步鞭策我:不把这场斗争进行到底,不获全胜,就不能,也不应退出战场!!

    (七)

    “批林整风”、清查与林彪有牵连的人和事的“运动”成了中国政治的“中心”。遭受许、吴之流紧跟林彪“第一号令”而被大批下放的“城市工人”首先发难。他们冲进省、市委,找吴大胜、方敏一伙斗争,要求“落实政策”,返回城市工厂。紧接着,大批被诬陷打成“516反革命”的受害人民群众以及死难者家属,从全省、全市各个部门、各条战线、各个厂矿企业纷纷揭竿而起“反潮流”。许、吴、方一伙的“深挖”浩劫,顿时成了“过街老鼠”,陷入了怒不可遏的江苏南京人民的“一片喊打”之重重包围中。

    从北京回来的我,再次拒绝了厂方对我“休息二天,上班考勤,否则扣发全部工资!”的“通谍”!我忍受着身体上依旧在被这个特务“恶魔”控制折磨的痛苦;承担着每月工资全被扣除,一家五口难以维持生计的沉重经济迫害,坚定不移地投入了向“许、吴深挖集团”的批判斗争。我以“尚九天”笔名贴出了“许世友何许人也!”;“吴大胜在说屁话!”;“吴大胜的回光返照!”等一批大字报。同时,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我就“近千人被诬陷打成516反革命,三人被迫害致死”的734厂这块“深挖黑样板”,撰写了一份“调查报告”。我还七次参加了对吴大胜面对面的批判斗争,并且和许多厂矿企业的受害者一起,把逃避批判,装“病”在家的方敏,这个南京的“深挖”主谋“请”到734厂来进行面对面的批判斗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