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o;还可以了,手艺也是师傅教我的,做得有模有样吧。&rdqo;河州挠挠头笑道。
由于刚才陈天道不礼貌甚至看做是故意,河州没和陈天道交谈。陈天道也懒得插嘴。静静的一个人喝着白开水。
&ldqo;杜清,那些人为什么追你?&rdqo;
杜清闻言,脸显黯然地道:&ldqo;刚刚那些人是我工作夜总会地方的人,他们追我是要我回去上班的。&rdqo;
河州从杜清的表情与刚刚那个强哥说的什么场子已大致推断出发生什么事了,当下道:&ldqo;是不是他们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啊!&rdqo;
杜清将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悲惨遭遇纷纷向河州和张惜弱道来。在她心里,她对于两人已是完全相信了。
杜清今年十九岁,本长在农村的她对外面大都市非常向往,特别是常常听到村里某某人出外赚大钱了,多么风光荣归故里时。今年初,她终于准备足了路费,就约了三个同村好友,来到了杭州市打工。由于在这里没有熟人,十多天下来,她们并没有找到工作,身上带的盘缠却花得差不多了。一天,在一个工厂门外,杜清她们遇到了一个看起来混得不错的老乡,这个老乡待她们很热情,听她们说饿了,还带她们下馆子,并说她们工作的事包在他身上了。初入社会的她们并没有多少识人的本领,也就相信他了。吃饭后,老乡说带她们去试工。由于渴望得到一份工作,她们也就相信他了。转了几次车,辗转来到了一座很大,像是酒店的房子前。那老乡本来说是她们来这边是给人端酒的,哪知道不是,那酒店竟要她们接客。后来她们才知道,那个老乡根本就是酒店打手强哥的小弟,专门在外面寻一些初入大都市的女孩子的。三四天下来,已经了两个姐妹受不住打骂,接客了。而杜清由于最漂亮,且还是处子之身,说是要留给一位钱少爷的,所以幸免了。今天,她趁了一个看守的空隙,就跑出来了。
听到杜清悲惨的遭遇,张惜弱跟河州一阵嘘叹,河州更怒道:&ldqo;可恶,若是知道他们做了那么多恶,那我今天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了。&rdqo;
很值得同情,仅此而已。这个社会上类似的事情天天在上演。陈天道咂摸下巴。
张惜弱叹道:&ldqo;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rdqo;
杜清双眸蕴泪,道:&ldqo;我也不知道。&rdqo;出门时,自己信心满满地对父母说&lsqo;一定要赚大钱回来给他们&rsqo;。哪知道,初入城市,就遇到坏人。&ldqo;先把肚子填饱再说。&rdqo;河州也不知道怎么帮杜清,&ldqo;放心,船到桥头自然直,天下那么大一定有我们的容身的地方。&rdqo;
张惜弱望了陈天道一眼,她有些奇怪陈天道的态度,
&ldqo;天道,你能不能帮一下杜清?&rdqo;张惜弱求助的眼神看着陈天道,虽然没有得知天道是在哪家公司上班,但她猜测十有八九天道混得开,直觉的认为。
听到张惜弱的话,杜清是一个会把握机会的人,也是一个嘴甜的人:&ldqo;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我不想回乡下。&rdqo;
河州露出诧异的眼色,心里突然有点不快,想不到最后的决定权还是陈天道手上。
陈天道露出一个阴谋的笑意:&ldqo;可以帮,但是有一个条件。&rdqo;他把头望着杜清听到这个好消息脸上喜悦的神情,冷冷泼了一盆冷水,&ldqo;一百万买下你十年,十年之后你可以选择离开或者留下,在这十年里你的命运是我掌握的,你考虑一下吧。&rdqo;
张惜弱和杜清都是极度惊愕的表情。
河州冷笑道:&ldqo;没想到刚脱离虎口又走进狼窝,杜清,不要求他,这种人就是败家的纨绔子弟。&rdqo;
张惜弱明显露出失望不解的神色。
杜清还没有说话,十个警察就走进来了。领头的是一年约三十,身着警服,带着警官帽的中年人。他正是这个辖区的刑警队的队长黎部。
黎部扫了一下全场,见到河州后,冷笑一下。五个警员不着痕迹围住了四人。杜清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在夜总会时,她就听说警察和洪门的关系很好。张惜弱则有点讶异,她根本就没有报警。莫非真的是那个强哥叫来的。陈天道好像没有见到似的,依然喝着开水,津津有味极了。
位较年轻的干警受不了似的,生气至极地拍着桌子,道:&ldqo;还吃什么吃啊?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犯事了。&rdqo;
河州冷笑,看来这十个警察是那个强哥叫来的。&ldqo;小子,你打人了,你知道吗?&rdqo;
河州转头看了一下那警察,问道:&ldqo;我打人,你看见了?&rdqo;
那警察一愣,随后道:&ldqo;有人报案了。&rdqo;说完竟拿出手铐来,道:&ldqo;跟我回局里坐坐吧。&rdqo;
河州站起来,正经地问道:&ldqo;你确定你查清楚所有事情的经过了?&rdqo;那警察被他问得又是一愣,脑羞成怒地道:&ldqo;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是你自己铐上,还是我来啊?&rdqo;
河州狂笑道:&ldqo;想不到警察不帮好人也就算了,还帮着那些人渣,今天我总算见识到怎么叫警匪一家亲。&rdqo;
&ldqo;你找死。&rdqo;一个年轻的警察一巴掌扇过去。
&ldqo;就凭你?&rdqo;河州闪电般的抓住他的手腕,微微发力,那个警察大叫起来。
&ldqo;放手。&rdqo;黎部眉头一皱,看来阿强没有说错,这小子会武功,而且他有预感就算是十人全上也打不过他,&ldqo;我是黎部,刑警队长,你应该知道袭警的后果。&rdqo;
河州冷笑一声道:&ldqo;我就是袭警怎么了?靠自己警察保护还不如自己双手安全。&rdqo;手上使劲一拧,那个警察的肩膀噶的脱臼了。
&ldqo;年轻人做事总是太冲动了。&rdqo;黎部很惋惜的摇头,现在河州又有一个袭警的罪名了,突然拔出警察指着河州的头部,&ldqo;你信不信我现在打死你,还会被领导嘉奖。&rdqo;
动作再快也不能快过子弹吧。河州盯着黎部怒道:&ldqo;是男人就和我单挑。&rdqo;
陈天道嘴角冷冷笑了一下。单挑?他当警察是白痴。这人看来是一二楞子。
黎部愣了一下,然后大笑道:&ldqo;你小子是刚从乡下来的吧,我还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么好笑的话,全都押走。&rdqo;
河州手背鼓起突突青筋,嘴角抽搐着。
杜清脸上毫无血色,身子在不停的发抖。一双原本明亮的眼睛一点光彩也没有。
&ldqo;我和她不想去警察局喝茶。&rdqo;陈天道淡淡说道,微微抬头,手指着张惜弱,&ldqo;警局太脏,我有洁癖,至于他们两人你们随便。&rdqo;
张惜弱抿着嘴角,露出一个倔强的眼神,婉言谢了陈天道的相助:&ldqo;我和他们一起去。&rdqo;
河州恨不得一脚把陈天道拽飞出去。他比黎部更使人痛恨。见死不救也就罢了,还要落井下石。
陈天道微微眯起眼睛,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ldqo;那你们三个人一起去吧。&rdq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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