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静虽然有些贫嘴,但毕竟身为武当掌门,一辈子未近女色,阿姬这记“撩阴腿”闹了他一个大红脸。他急忙向后纵,避开这一记“撩阴腿”。哪知身在半空,全身一麻,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这一下更加出乎众人意料,阿姬这一脚并未踢着他,他却为何倒地?
只听杨旗道:“他妈的,老子下流,你这娘们竟比老子更下流;鞭子上装毒针不说,连鞋上也装毒针。老子今天不会会你,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说着一翻手,套上地鼠神爪,径向阿姬攻去。众人这才明白,阿姬软鞭与鞋上装有机括,对付慧性时,当慧性双手夹住她软鞭后,她按动手柄上的机括,毒针从鞭尖发出击中慧性。而花静却是光防鞭未防她的鞋,不知她鞋上也装有机括,趁他向后跃时发动机括,花静在空中避无可避被击中。杨旗武功也是下三流的武功,阿姬虽阴毒,却一时也不能将杨旗如何。
李瀚耳听两大掌门受伤,杨旗邀斗阿姬,于是悄悄附在唐长恨耳旁道:“我去用内力替两位掌门疗毒,你的目标太大,不要露面,等候五大堡主。”唐长恨点头答应。
李瀚悄无声息的接近人群。幸好众人将目光都投在杨旗与阿姬身上并未发现他,等他接近人群才发现人们分成两派,各战一边,自己 恰好处于鄂无非的阵营。对面依稀白雨衣抱着obooko慧性与花静,心想自己如何过去,这样走过去,目标太过招摇;正自为难之时,却听鄂无非道:“兄弟们,我们不必再与他们费口舌,白雨衣平常在大家头上作威作福,今天是我们翻身的时候,大家上啊。”
众人一听,纷纷响应:“早他妈的看不惯白雨衣这狗贼。”“对,罗嗦什么?先打了再说”说着纷纷抽出兵刃扑了过去。鄂无非其实早已耐不住性子,苦于两大掌门的搀和,现在见他两人被击倒,所以忙趁火打劫,想一举杀死自己的拦路虎 、眼中钉白雨衣。
李瀚忙趁乱冲了过去,闪身来到慧性与花静面前。慧性与花静两人跟前已不见了白雨衣,当下他不敢再耽搁,伸双手分别抵住二人后心,用内力帮二人逼毒。慧性内力深厚,回头看了看李瀚,轻声道:“多谢李施主援手。”李瀚对他笑了一笑,无心回答他,一心寻找白雨衣。正在这时,只听白雨衣的声音喝道:“都给我住手。”原来白雨衣就战在他身前。五堡子弟这几年来皆奉白雨衣为老大,毕竟憷他一头,见他发话,皆讪讪抽兵刃各回原地。
只听白雨衣沉声道:“百余年来,五大堡能够屹立江湖不倒,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耳听众人不言语,白雨衣继续道:“就是因为我们团结!如今我们自己内部打打杀杀,不光会使江湖人士耻笑,而且会使屹立江湖百余年的五大堡一蹶不振,大家有什么脸面去见五大堡的列祖列宗。”
鄂无非见势头渐转,忙插口道:“白雨衣,你休要耍嘴皮子,你平常在大伙头上作威作福,愣充老大,列祖列宗见你这霸道行径也会被你气死。”白雨衣目光盯紧鄂无非。鄂无非心里一发虚,低下头来,不敢与鄂无非目光相接。
白雨衣冷声道:“鄂无非,你今天无非是针对我一人,也好!就我们两个做个了断,无论胜负如何,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长孙容眼见今天事要被搅黄,现在白雨衣提出向鄂无非应战,而鄂无非在流水古墓长大,受古墓各位高手点拨,武功远胜白雨衣。自己今天最大的目标就是白雨衣,所以以冷冷道:“既然白三弟先提出要手足相残,无非你就满足他好了。”
鄂无非答应一声,抽长剑刺向白雨衣。众人不禁发出嘘声,这鄂无非抢先出剑,无非是想取得先机。白雨衣却是不慌不忙,拔出长剑用心应战。二人一来一去斗了数十招,却是不分胜负,白雨衣虽处下风,但剑法精纯,丝毫不乱;鄂无非剑法博杂,却对白雨衣无丝毫办法。
长孙容在旁冷冷道:“无非,休要与他过多纠缠,用绝招。”鄂无非也不搭话,突然长剑遥指空中,众人一愣,这是什么剑招?接着鄂无非长剑犹如孩童乱舞长棍一般,乱挥几下。在众人诧异之间,忽如闪电一般刺入白雨衣左臂。白雨衣长剑顿时拿捏不住“当郎”坠地。而鄂无非长剑毫不停歇,如毒蛇一般沿着白雨衣手臂径刺向白雨衣咽喉。
众人全吓傻了,正在这时,旁边忽飞来一块石块。“砰”砸在鄂无非手腕上,鄂无非长剑拿捏不住,“当”的坠地。众人这才惊醒,急呼“驱鬼剑法”。这正是盟主神剑手长孙翼的成名绝技驱鬼剑法。长孙容朝李瀚冷冷道:“李少侠,好武功!这本不关你事,你何必强出头。”
出手相救的正是李瀚。由于白雨衣和鄂无非就在他眼前打斗,他模模糊糊见鄂无非长剑指向空中,出剑怪异,就已戒备在心,摸着一块石块准备必要时出手。但驱鬼剑法不禁快,而且怪异,出 剑有背剑理,出剑方式、角度、招式皆出人意料,所以等鄂无非刺中白雨衣手臂,接着又如毒蛇一般来回摆动之时,他还是瞧不出鄂无非长剑下一步要刺向哪里。在这电光一闪一时,脑中灵光一闪,干脆将石块打在了鄂无非手腕上。而长孙容相询他时,他满脑子里都是驱鬼剑法。天底下竟有如此剑法,自己如果与长孙盟主打斗,自己的中庸剑法能够不能够应付这怪异的剑法,所以对长孙容的话充耳不闻。
长孙容见他不答话,冷声道:“今天无论是谁,也难救白雨衣,大伙上啊。”他这边的人见鄂无非打败了白雨衣,不由均是精神大振,一个个抽出兵刃逼向白雨衣。李瀚头都大了,刚才为救白雨衣分心,差一点使慧性和花静走火入魔,而眼前白雨衣危危可及,自己却帮不上忙。正自着急之时,猛见人群忽又一哄而散,用劲观看,白雨衣身前多了两个人,似乎正是朱子酒与段宗龙两人,心中石块不由怦然落地,五大堡主终于赶来了。果然听到白振飞的声音传来:“五堡子弟都不准动,违者赶出五堡。杨帮主,你让开,让我五兄弟会一会这婆娘。”李瀚一怔,随即会意,白振飞头一句话是给五堡子弟下的令,第二句却是对杨旗说的,不由对白振飞深为佩服,不愧为老江湖,已经猜出杨旗的身份。
杨旗见白振飞等五位堡主围住了四方,将自己与阿姬困在当中,知道五大堡主要擒下阿姬;所以等白振飞伸剑与阿姬搭上手,马上跳开痞声痞气道:“这婆娘浑身是刺,全是毒针,白堡主小心了。”杨旗的武功是武林所不耻的下三滥武功,名叫缠绵不尽鬼敲门。但到阿姬面前却相形见拙,阿姬身段妖媚异常,使人不忍心痛下杀手,而她和毒手魔医廖放一样精通毒针,出其不意的连放毒针,使人防不胜防,这场恶战是杨旗自认为最难斗的一场恶战。
阿姬咯咯笑道:“杨爷这句话可是屈杀了奴家了,我哪有什么毒针啊,不信你们搜搜看。”说着竟在三云五行阵中边斗边将衣服脱了个干净。周围众人不禁全部呼吸短促,这阿姬身材竟这样迷人,一举一动无不含有挑逗之意,使人着迷,产生非非之想。五大堡主的阵法也不由变得慢了起来,有两位曾遭阿姬引诱拜在阿姬石榴裙下的五堡子弟不由均按捺不住,大喝道:“我要你。”扑了上去。
阿姬笑道:“这才是小乖乖。”说话之间突然一扬手,一把毒针以满天花雨的手法打向四周。白振飞知道她的毒针厉害,与鄂逸彬梁华各挥长剑、神叉封的四周风雨不透,抵住毒针。但在这一纵之机,阿姬忽动如脱兔闪过剑网,一伸手已抓住一个先到的五堡子弟。同时白振飞的长剑也跟袭而至,刺向阿姬后脑。阿姬犹如背后长眼一般,一扭身使劲一推,将那名子弟推向白振飞的长剑。白振飞急忙撤剑,阿姬却如脱兔一般“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这撒针、擒人、挡敌、跳河一气呵成,竟使五大堡主天下威力无双的三云五行阵有劲使不上。众人望着这险恶的河水均想,这阿姬水性就是在高,想脱离这险滩也非易事。
慧性在李瀚的帮助下早已将毒完全逼出体处。刚想说几句调笑的话,一眼瞥见白振飞脸色铁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横扫江湖的枭王公孙移没有打垮五大堡,而一个长孙容使出一幕“祸起萧墙”,差一点使屹立江湖百余年的五大堡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白振飞蔫能不怒。他定了定心沉道:“二弟,你将这些猪狗不如的不肖子弟全给我带入堡中,全给我关入地牢。”梁华答应一声,驱使众人回堡。梁华虽不善言辞,众子弟却对他最为害怕,所以皆乖乖回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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