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段正兴论家史高托山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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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流逝,不知不觉刘威龙来到北宋杭州已经三个月。.

    钱塘知县蔡金海和主薄杨平都是杭州知府苏豪旧部,对上司女婿自然不会怠慢,且视同知交。自刘威龙接任尉官掌阅习弓手一职,钱塘县也还算太平,小案时有发生,大案却未曾出现。刘威龙除了训练弓手,辅助衙门缉拿逃犯,偶尔随蔡知县下乡入户,催促税务。其余空暇时间,就骑上山丹马,带着娘子或去青溪千岛湖观景;或去陈硕真大庙演武。

    方闻觉收了福州石宝为义子,石匠王寅除了雕狮刻碑就是喝酒练武,方十三和方七佛、方杰、方文定在陈硕真大庙又结识了歙州僧人邓元觉和睦州厉天闰;也许陈硕真一直是许多睦州歙州人心目中的偶像,所以,大家都喜欢去那里;庞万春、庞万鹃随父亲去了杭州,经营祖上的丝绸铺;苏州石生乡试落榜……

    方有常往日里一向刻薄方家,而今,迫于蔡知县和刘威龙的原因,作威作福的嚣张气焰也有所收敛。

    刘威龙任事期间除了与方家兄弟研武之外,大理王子段一鸣和他书函往来也比较频繁,提及江南旧事,互生感触,大有相见之意。

    十一月的一天下午,钱塘刘威龙家。

    娘子苏星语去钱塘镇走后不久,衙门一个小差给刘威龙送来大理王子的一封信。

    段一鸣在信函中说到。

    威龙哥:

    七月杭州一别,匆匆已是深秋。上次哥来的信弟已看过,颇感欣慰。你、我和十三弟杭州相聚甚欢,本想多玩些时日,无奈大理要事缠身,弟不得已回之。

    代问嫂嫂安好,代问苏大人一家吉祥。临走之际,弟告诉过你,回南诏建塔,还记得吗?如今三塔修复扩建已接近尾声,除了修整唐朝千寻塔,还要扩建修葺两座先祖遗留的八角玲珑塔,具体说也就是两座10层密檐式八角形砖塔,就在不久完工,到时大理三塔将与远处的苍山、洱海相互辉映,甚为壮观。望兄前来观之。

    昨日弟与父王去南诏崇圣寺参佛,见父王长吁短叹,满怀萧瑟,王弟心内忧之,惟恐父王效仿先祖,逊位为僧。弟知你广闻博识,自然了解在我们大理佛教非常盛行,历代先祖都与佛有不解之缘。如今父亲虽然贵为宋徽宗钦封大理国王,可并非你们想象中那么威严。高量成、高寿贞、高寿昌一家人重兵加身,大权在握。威龙哥可知,大理宰相皆出自高氏之门。

    一鸣弟不妨向你透露一些关于我的家史,我们大理国十六代国王中,有九位出家到崇圣寺当和尚,他们分别是:第二代王段思英、第八代王段素隆、第九代王段素贞、第十一代王段思廉、第十三代王段寿辉、第十四代王段正明、第十五代王段正淳、第十六代王段正严。其中第二代王段思英,即位一年就到崇圣寺出家。

    刘威龙读到这里,不禁想到段正淳和段正严不就是《天龙八部》中的段正淳和段誉吗?轻微叹息一声,继续往下看。

    威龙哥,你在杭州慕湖园曾经和我提过的关于大理祖籍一事,我询问过父王,也查阅了古籍,都说是白族,未见有土著一说。其实,你说的“后理”,国号还是“大理”,只不过史家如此区分而已,虽然国王是段氏,但相国却由高氏世袭,而且政事全出相国。发展到后来,外国来使,先见相国,后见段王。而地方上,大理划有八府,全部由高氏子孙世守。因此从中央到地方,皆为高氏一门,段氏徒有虚位也。

    你知道吗?我祖父段正淳,也就是你说的我们家的风流王爷,他其实并没有象你看过的书中那么倒霉,还没在皇宫里当一天天子就挂了。历史上,他实实在在的当了十三年的大理之主,年号有四个:天授(其实改叫“高授”差不多)、开明、天正、文安。他以“中兴”自命,实际上不过是在全盘承认高氏的实际权力的前提下过过“开国之主”的瘾罢了。文安四年,正淳禅位为僧,后来也得善终,比你说起的书中真幸福的多了。

    还有你向我描叙过的什么懂得六脉神剑奇功的段郎?,我想就是我的父王……

    威龙哥,父王来了,这次暂且就说到这里。

    弟段长兴

    刘威龙读完信后,喝了两杯酒,接着去自家院中练了几式霹雳棍法,然后,躺在床上冥想。

    不一会,娘子苏星语就从镇上回来了。

    “——相公,快看,我刚才买的这匹绸缎好看吗?这是昨天从苏州才运到钱塘镇的,上月我们回家时不是看见三娘身上穿着的吗,我觉得挺不错,杭州城现在正时兴用这个做夹衣。”苏星语将一匹牡丹图案的金丝绸缎,在丰满的胸前比来比去,半敞开的白绫衫,露出一道深深的沟。

    刘威龙邪笑道:“好看好看,我家娘子穿什么都好看,来,相公抱抱”

    苏星语恩了一声道:“就昨晚上没给,又想了,嘻嘻,我瞧瞧……”

    说着用手摸了摸他想的地方。

    “相公,娘子且去洗洗就来”苏巧云那边屋里用了温水,撒些檀香白矾在里面,洗了幽门,然后,摘下头上的金簪子,只披一件薄薄的透明绿纱衣,下面短短的罗裙儿,脸上桃颊红潮,欲已初开,走过床边来。

    刘威龙叫苏星语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拿长箫往里放。箫头昂大,方才进入些许。苏星语溪水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棱。酒兴发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苏星语则淫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口口声声只叫:“相公,娘子今日要死也!”

    刘威龙听得血冲脑膜,于是又把苏星语倒蹶在床上,长箫顶入幽门,双手扶其股,而极力的连声响亮。苏星语道:“相公,你就这般好生顶着娘子,休要停歇。”

    继而,苏星语在上,将身左右捱擦,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因叫道:“相公,娘子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窥见长箫已被幽门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双胯大开,幽门微张,一举一坐,起起落落,渐没至根。苏星语一连两次魂飞九天。

    刘威龙令苏星语马爬在床上,臀部高蹶,往来顶入。长箫昂健,半晌仅没其棱。苏星语在下蹙眉隐忍,口中咬着难捱,叫道:“相公,慢着些。这个比不的前头,撑得里头热炙火燎的疼起来。”

    刘威龙叫道:“好娘子,你只管叫着,不妨事。到明日相公亲自去钱塘镇上,买一套好颜色金纱衣与你穿。

    刘威龙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浅抽深送不已。回首流眸叫道:“好相公,这里紧着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顾这般动作起来了?我求你,好歹快些丢了罢!”刘威龙不听,且扶其股,玩其出入之势。一面口中呼道:“娘子,我的小淫妇,你只管叫着,”苏星语星眼朦胧,莺声燕语,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艳声柔语,百般难述。良久,刘威龙只感觉巫山之水已来,两手扳其股,极力而之,扣股之声响之不绝。苏星语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禁止。临过之时,他把臀部只一扳,直抵于深异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苏星语承受刘威龙巫山之水,二体偎贴,苏星语以香帕抹之,雨散云收。

    第二天清晨,刘威龙象往常一样,准备先去衙门给知县蔡金海和主薄杨平问安,再去弓手训练的地方,刚刚走到衙门,前脚才跨进门槛,知县蔡金海和主薄杨平就慌急慌忙拉着他往外走。

    主薄杨平:“大人,高托山会不会已经逃离钱塘县?”

    刘威龙:“高托山??好熟悉的名字?两位大人,究竟发生何事?”

    知县蔡金海:“镇上的陆员外昨天晚上被人谋杀,刚才有人来衙门报案,说在钱塘江边发现他的尸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