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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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一夜的**过后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最关键的是——我现在很想睡觉。

    “黄主任,你们聊。我先去看一下她的病例。”我找了个理由离开了这个病房。

    不过有个事情很让我迷惑——这个叫颜晓的病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黄主任要我来管这个病人呢?

    可是这些问题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不就一个病人吗?”我心里释然地一笑。

    我到了办公室仔细地看起了她的病历来。

    姓名:颜晓性别:女年龄:31岁民族:汉婚姻状况:已婚籍贯:江南省职业:教师

    主诉:结婚多年不孕

    后面是各种体检情况,包括B超、检验科的各项检查等。

    从她病历上的情况来看,她的不孕应该是由输卵管堵塞引起的。而且她的病史也支持这一点——她曾经有过结核病史。

    由结核病引起的输卵管炎症、然后早餐输卵管堵塞,这种情况在不孕不育的原因中很常见。不过治疗的结果却不一定令人乐观。

    如果单纯地从疾病方面来说,她的病很普通。但是从黄主任对她的态度来讲,我明显地感觉到了这个病人并不简单。当然,我指的是她的背景。

    昨天晚上喝了酒后又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我现在不但感到极度的疲倦,而且还觉得头部太阳**两边出现了跳痛。

    其他的病人倒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个颜晓。。。。。。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我晚上再来问你相关的情况吧。”我到了她的病房与她商量。

    她看着我:“我是发现你今天的脸色很不正常。行,你先去休息吧。我知道自己的情况,反正我这病也不是一、两天就可以解决得了的。”

    我直向她说对不起。

    对于她这样有背景的病人来讲,我必须得尽量的客气和谦恭。

    不过我还是很奇怪,几年前她做手术的时候为什么会是一个人呢?而且并没有受到现在这种特殊的关照。相反地,她还在这个医院的外科遭遇了屈辱。

    我现在却没有了过多地去想这些问题的精神了。

    “黄杏儿,你来一下。”我把她叫到了病房的过道上。

    “凌医生,你有什么事情?”她看着我神秘的样子疑惑地问。

    “我头疼得厉害,人很不舒服。我到值班室去休息一下。如果有我管的病床上有什么事情你就悄悄来叫我。”我轻声地对她说。

    “啊?那我去给你拿点药。”她说完急匆匆地转身就走。

    我急忙叫住她:“黄杏儿,你别去拿药,我去休息会儿就好了。对了,这件事情你可千万别给其他的人说啊。”

    “凌医生,你可真负责的。医生也是人嘛,谁都有生病的时候啊,反正病房里面还有其他的医生呢,如果你的床上有事情,我去叫其他的医生帮你处理一下就是了。”她不解地对我说。

    医院都有个习惯,经常把病床的“病”字去掉。称呼病人的时候也常用床位号来代替。

    比如,“二床,该吃药了!”、“十床,把你的大便拿来,我去给你检查下。”如此等等。虽然很多病人开始不是很适应,但是在医院这个地方,他们难道还敢说什么不成?

    不过妇产科医生这样说就不好了。如果我说“我床上的那个病人得的是淋病”的话,别人肯定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的。

    黄杏儿其实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却不想在刚上班不久就给别人以上班不在岗位的口实。

    “我就在值班室去睡一会儿。记住啊,千万别给其他人说。病人有什么情况就马上来叫我。”我再次叮嘱她。

    医生值班室里面很狭窄,除了两张床以外就几乎没有了其他的空间。不过值班室在病房的后面,所以这里非常的清静。

    我脱下白大衣及外套然后躺倒了床上。

    也许是太过疲倦的缘故吧,我反而一时间还睡不着了!

    在我眼前不住跳跃的是昨天晚上我在小月寝室的那些画面,不过前面的部分已经模糊了。

    猛然间,我回忆起了一件事情!

    我昨天晚上好像进入得太容易了!曹晓月的身体对我没有一丝的阻拦!

    难道她真的早就不是处女了?我顿时想起了以前岳洪波给自己讲过的话。

    并不是我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我总应该知道在我之前是谁占有过那个阵地吧?当然,除非我并不想与她长期在一起。

    我拿出了电话。在翻出了岳洪波的号码后,我就直接拨打了过去。。。。。。

    “哥们,找我什么事情?”电话的那头看来心情很愉快。

    我叹了一口气,随即摁下了电话。随即又想了想,直接将电话关机了。

    我躺在床上忽然有了一种眩晕的感觉。我觉得自己所睡的这张床在旋转、朝着逆时针方向在旋转。我知道这是极度疲倦后的正常反应。

    我翻了个身,旋转随即停止了。

    我睡着了。但是我知道自己在睡觉,只不过已经忘记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这是一种半睡眠的状态。作为医生,我对这种情况很痛苦,因为我随时都会不自觉地采用医学的知识来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我处于半睡眠中,我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鼾声。

    不过我感觉很放松、人也很舒服。

    “呼噜噜”、“呼噜噜”!我知道这是从自己口腔中发出了鼾声,但是却又觉得睡着的那个我离自己很遥远。

    “海亮哥,我要你抱着我睡觉。”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身边一团温热。是赵倩。

    我将胳膊从她的颈后穿过、然后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她像小猫一般地依偎着我。

    她的全身是**的。我得肌肤告诉我。

    我将手很自然地放在了她的乳上。圆润、光滑,正好盈盈一握。

    我挑逗着她,手指不住地在她乳的顶端摩挲着。她已经娇喘连连。

    她的肌肤让我的手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将手从她的颈后收转了回来,然后沿着她的肚腹一寸、一寸地往下游走。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她腹部下方那丛芳草的质地。我的手停留在了那里,开始不住地揉搓。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硬硬的了。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手继续往下探寻的**。

    猛然间,我惊呆了!

    她的下面,就在那丛柔软的芳草地的下面,我的手指所触及的居然是一个圆圆的、棒状的东西!

    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是一个男人呢?!

    我有些不相信眼前的现实,随即将手放回到她的胸部——没错,这里确实是两团柔软的东西。

    我试探着将手重新放回到她的双腿之间,触及之处却并不是沟壑,是柱状的东西!

    我顿时一阵恶寒。

    遇鬼了!我猛然间想起自己正在睡觉。

    我惊醒了过来。背上全是冷汗。

    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尿意很浓、下面却硬硬的很是难受。

    我看了一下时间,自己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我披上白大衣急匆匆地跑到厕所里面去释放了膀胱里面的压力,然后昏昏地又回到了值班室。我还想再睡会儿。

    在去往厕所的途中我将白大衣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因为我害怕自己下面的隆起被人发现。

    我躺在床上试图再次入睡。现在我可舒服多了。

    可是我却再也不能入睡了——我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梦。

    我从来没有做过如此感受真切的梦。直到现在我仍然能够回忆起刚才在梦中自己手上所感受到的那种感觉。那饱满的乳、光滑的腹部,甚至腹部下方那细细的毛发让我都感受得非常的真切。如果我现在不是醒着的,我真的要怀疑刚才自己所经历的究竟是不是一个梦。

    那个柱状的东西、她双腿之间那个柱状的东西!我在梦中用指尖所触及到的那个柱状的东西现在仍然让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是梦,当然是梦啦。

    可是,我为什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呢?

    我在读研期间曾经研究过心理学,同时还认真地阅读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我知道梦这东西说到底反应的就是自己的潜意识。

    弗洛伊德在书里讲过,梦,是一个人愿望的达成,是潜意识的反应。要知道梦里所代表的潜意识是什么其中有一个方法——冥想。

    于是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静地去想自己刚才的那个梦。

    半小时后,我明白了。

    我终于知道自己的潜意识中需要达成什么样的一个愿望了——我希望赵倩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在潜意识中在寻找她的缺陷以给自己离开她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这个潜意识很卑鄙。

    我这才知道自己的内心竟然如此灰暗、如此寡情。

    我开始鄙视自己。

    不过,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潜意识——是因为我的内心的天平在选择的时候倾向了小月。

    这个梦让我心烦意燥。我已经无心睡眠。

    “凌医生,你怎么起来啦?”黄杏儿看到我从值班室出来了便跑过来问道。

    “睡醒了。”我悄悄地告诉她,“病人没事情吧?”

    “有个病人来要求换药,我告诉她说得等到明天才可以。我说今天的药已经开出来了,不能退。”她调皮地朝我伸了伸舌头说。

    “鬼丫头!”我赞赏地对了笑了笑。

    我到我所管的那几个普通病床去看了一圈。还好,没有什么大的事情。

    回到医生办公室后我带上了一个本子,然后朝着颜晓的那个病房走去。

    “怎么样?还好吧?”我问她。

    “咦?你怎么没休息?”颜晓吃惊地看着我。

    “我去眯了一会儿。现在舒服多了。”我微笑着回答。

    “你可要注意身体啊,不然像我一样,年龄大了就麻烦了。”她笑着对我说。

    “你怎么能说自己年龄大呢?你这么漂亮,正是女人的黄金时期呢。”我恭维地说。

    她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在你们医生这里,我们的年龄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呵呵!什么也都不是秘密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在我们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什么秘密。”我笑着对她说。

    她久久地凝视着我,我不禁有些不自然起来,急忙从白大衣的口袋里面摸出那个本子对她说:“我再问下你的病史。”

    她仍然看着我:“你和其他男医生不一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