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人这样想过:
如果能用魔法轰破这扇门就好了。
…………
是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想过,但是也知道那是办不到的事,不过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因为那就是“规则”,被事先确定好一切的既定事项”“。
“游戏与现实不同”。
总是有些人会说出这种话,就好像你自己无法区分似的非要他来提醒你似的。
不过在这里我倒是要提一个问题会说这些话的人你们可曾想过,这两者之间到到底又有不同呢?
“一个是现实,一个非现实。”
嘛~~对他们来说,大概就只是这种程度的差别吧。
那么,话又说回来,在他们看来,运动是现实还是游戏呢?
嗯,与之讨论这个问题似乎没有那个必要了。
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去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事实上游戏与现实有一个最根本的差别,那即是
“规则的绝对性”。
就像刚才所举的例子也一样,如果我们无视规则,单纯站在现实角度来思考的话……
似乎用不着客气,直接把那扇门砸烂了就好了吧?
世界面临危机,开门需要某把下落不明的钥匙?掌握钥匙取向的人就在面前
想知道钥匙的下落吗?好,那么你先去帮我把远在千里之外的某座山上的某个传说中的草药取来。啊啊,对了,看守草药的是一头凶猛的巨龙,要想打倒它就必须先拔出传说中传说之剑,而要拔出那把传说之剑就必须先得……
我去你md!谁理你啊!?
假如门内之物关系着整个世界的安危,那么即使行为粗暴一点达成目的,就算被告上法庭应该也能胜诉吧?不,在此之前,如果有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的家伙,那便会立马被其他人打死吧?
不过换种思路。若是连打倒魔王的魔法也无法破坏那扇门时。那就先别管那门,破坏pángbiān的墙壁闯进去不也是种非常聪明的做法吗?
更有甚者,既然这扇“门”如此坚固,坚固到无法破坏的地步。那么干脆将那扇坚固得超出寻常的“门”拆下来做为盾牌去挑战魔王传说中最强的防具就此诞生了!?
话说单靠一扇“门”就被阻止了野心。这魔王也太悲催了吧?
所以说。我们完全可以不用拔出插在岩石里的传说之剑,其实只要敲碎岩石就可以了,这样的话那你所需要的只是一把够沉重够结实的大铁锤。也许一个铁匠就可以取代亚瑟王的位置。
然而为什么我们不那样做呢?
嗯,任何一个熟知游戏的人都会这样告诉你“因为那样就不有趣了。”
没错,所谓的规则,就是为了使达成“最终目的”的过程有趣而设定的。
以象棋而言就是将死对方,足球就是由进球多的一方取胜,而rpg则是打倒最终魔王。
像这些设定好的“最终目的”,若是无视规则去达成,那就不好玩了。
因此,在游戏里,规则拥有“共同遵守的绝对性”。
说到这里,我想大家应该已经明白了吧?
现实之中并没有“胜利条件”。
既没有满足特定条件就能决定的胜负,世界也不会因打倒某人而获得和平。
两人更不可能永远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无论幸与不幸,富贵或贫贱,最终都将以“死亡结局”作为收尾,绝无例外。
因此,人们依照各自的见解,擅自设走“胜利条件”,任意创造附加的规则。
拥有更多财富者获胜,过得更轻松的人获胜,或者在意胜负的人就是输家……
好了,那么让我们来想像一下吧。
当你在下象棋的时候,对方突然随自己的喜欢,不照规则移动棋子,比如:明明別着马腿,却任意跳“马”,“相”无视“楚河汉界”满棋盘飞来飞去,“炮”架子明明没有搭好便一家伙轰到对面,小卒子明明还没过河便任意左右移动,“車”则拐着弯的横冲直撞……
更有甚者,明明没有将军,却随便地将你的“帅”弹飞到棋盘之外,而且还得意洋洋,一副他赢了比赛的嘴脸……
……如何?是不是很想照那张欠扁的脸狠狠来上一拳呢?
然而,如果每个人都这么玩那个游戏呢?
没错这个就是“现实”。
“人生就是一场戏,游戏和现实有啥不同?”
嗯,正是如此。
对于如此高谈阔论之人,我想这么回答他
我去你md!现实怎能和游戏相提并论?
这样的现实一点也不有趣!
虽然一点也不有趣,但是却还是必须生活在现实当中。
既然必须在这无趣的现实当中生活,那么就必须乖乖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无趣的生存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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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既然这个现实如此无趣,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把它变得有趣起来?谁规定我们不能这样做的?
关于这一点,冯侃与鹫羽的看法是一致的,所以他们都不会为其他人随便订立的“规则”所束缚。
谁规定在挑战吭哧吭哧地跟那名男性的裁决之剑大战三百回合之后再去追那个已经开始打算脚底抹油的马脸大司祭?印第安纳?琼斯在遇到那个耍大刀的大汉的时候不也没有用使惯了的皮鞭与之纠缠不休,而是直接一枪撂倒对手的吗?(不知道的去看《夺宝奇兵》第一部。)
眼看着对方向自己扑来。科特大司祭的脸色立马由苍白刷地一下子变成了草绿,“嗷”地怪叫一声扭头就往营帐外跑去。
虽然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在遇到危机的时候,我们的大司祭的胆量并不比逃命中的道尔肯食腐兽高出多少。
而且反应和步法还很敏捷呢!冯侃的身手本身就已经快得超乎寻常,但是一伸手竟然没有一下子抓住他,瘦高的身形就像一条滑溜的老泥鳅一样“刺溜”一下子溜到了门口了。
“嘿呀?”
冯侃不禁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马脸大司祭在逃命的时候身手竟然如此迅捷,看来这些至高神教的司祭们最大的本事就是逃命吧?
就是这么缓了一缓,那名男性的裁决之剑便已经化解了修的那一轮猛烈的攻势再一次挡到了他的面前。
“你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十拿九稳的一击竟然就这样无功而返了,修有些恼怒地责怪着对方。
“靠!搞什么啊?谁能想到那家伙逃跑得那么训练有素啊?”
冯侃也很懊恼。他那一抓看起来虽然平平无奇。但其中却包含了至少二十多种变化,无论对方用什么方法反击,他都能够有把握在下一击一举将其制服……
可问题是对方压根没有展开反击,而是扭头跑了?!
谁会想到他会逃跑啊?看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手底下最起码也得有两把刷子吧?被人袭击的时候总要下意识地抵抗几下吧?万万没有料到的是他就真的这样啥也没干就这么跑了!?
冯侃准备好的后手竟然一样也没用到!
这家伙的表现让人不得不怀疑。那些至高神教大司祭所接受的教育中是不是有“脚底抹油”这一必修科目啊。
“没用的家伙!”
“唯独不想被你这家伙这么说!”
火精上蹿下跳地看着打的非常精彩。可事实上却是被那名女性的裁决之剑给缠住了,那名女性的裁决之剑双手上所发出的白光像是有实质一般,柔软得不着一丝力量。看似软绵绵的却将火精的光线和不列颠的火焰全都给弹开来了,所幸她能够放出这种白光的只有双手,而要应付火精和不列颠连续不断的进攻就必须用双手不停地在周身翻飞,虽然火精和不列颠伤不到她,但是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展开反击,可是一旦火精和不列颠的攻势有所减弱,那么形势说不定立刻会倒过来。
火精很强!
虽然冯侃一直吐槽她很没有,但是她真的很强。
冯侃相信,如果是面对一般的军队,她一个人灭掉一个军团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但是这些裁决之剑在另外一种意义上也很强。
冯侃再一次体会到他们强大的地方,他们的“强”是非常有针对性的,似乎生来就是专门针对强者的,这些人摆在一直军队当中似乎起不了什么决定性的作用,但是他们的能力却五花八门,在一对一的战斗当中往往能够克制住那些强者的力量。
“可恶啊!”
如果没有被“异端否定”封住其他力量,如果此刻能够使用瞬间移动,那么眼前的这名男性裁决之剑根本别想能够绊住他的脚步。
而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猥琐的马脸大司祭消失在门帘后面……
“嘭!”
可就在科特大司祭刚跑出营帐的那一瞬间,门外却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他就在众人的注视下撅着屁股乍着两只手,以一种比冲出去的时候快上三倍左右的速度又倒着飞了回来。
“啪嚓!”
一屁股摔在地上的大司祭在地上又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下,吃力地抬了抬头,“呃~~”地发出一声极其**的叹息,俩眼一翻,昏了过去……
两方面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瞠目结舌地看着刚刚表演外一套非正规高难度特技动作的大司祭。
“噗噜噜~~”
门帘一挑,墨岚将自己的一颗硕大的脑袋探了进来,对着坐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马脸大司祭像是嘲笑似的打了个响鼻。
“……俺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向金大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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