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松手估计此凶獠整个儿就滑弹而出了。到那时即便抓住铁锤也不管屁用。而且君若尘感觉此獠虽说仅仅才碗口粗大,但力气、气势却是大如牛,而且蟒嘴能喷古怪绿雾,一股诡异气体从其身子骨中溢出令人非常难受,感觉与电视中演的蛇妖倒有八分相似。
再坚持了几分把钟,君若尘感觉手中已没劲了。满头大汗,肌肉酸软无力。而那凶獠的蟒头却是越来越精神地摆动着,那蛇涎流淌得君若尘满身都是,粘乎乎的臭不可闻。
突然!
君若尘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水靴中插着那枚锋利竹簪子,联想到古人没铁钉时尚且用这竹钉子能造出几十丈长大海般。说明这竹钉子也是锋利无比的,古代的箭不也是它做的。而这枚发簪正可当钉子一用,反正也没其它法子了,死马就当活马治了。
于是呵了一口气,鼓腹暴吼一声‘出’。
分出一只手迅速拔出竹簪子,身子一弓着狠命一挺,卯足了吃奶力劲暴力、狠辣地刺向了蟒之脖颈住。这厮为了小命儿那速度快赶上闪电了。
“卟哧!”
轻微一声响动,一股骚血直喷而出溅得长达一米左右。那竹簪子出乎意料的坚硬犀利,深深地扎入了厚实的粗糙蟒皮中仅乘二寸许长。君若尘狠命地上下左右搅动着竹簪子加速血流速度,心想只要放干蟒血此獠估计也差不多了。
“喳!”
巨蟒吃痛之下蟒嘴砸巴着身子弹动得更厉害,可惜它的大部分身子却是被君若尘这厮咬牙切齿地堵在了那个小洞口里,而且那洞口也仅仅碗口粗,所以蟒蛇最厉害的铁棍尾巴和强劲的身子倒是出不来。
“嘶!”
地一声细响,蟒蛇垂死挣扎着,喷出了大量绿色雾气罩向了君若尘。那雾气好像有麻醉作用,使得若尘渐渐有些迷糊了起来。眼神焕散,似乎陈桥二中高三一班全体美媚,都笑盈盈,媚眼丝丝地踩着星光催君若尘帅仔早点休息,咱这么多妹妹陪你不睡能行吗?
君若尘色眼迷离,心里无限丫丫着与美妹们大被同眠的瑰丽幻梦。其实是那巨蟒的迷幻毒雾起了作用。就在这厮即将沦入万劫不复境地时福星却是高照了。
那把不起眼的竹簪子在吸入了蟒血和君若尘手上鲜血之后,诡异地发出淡淡的丝线样萤光来,此萤光闻之令人有种馨香之感,在萤光之下那妖焰雾气慢慢地被吸噬了进去,怪雾一减少,君若尘一下子猛地清醒过来,当然他也没发现那簪之中的萤光,此刻没那闲功夫。
“狗日的,差点着了道,看谁狠得过狠!喳!”
这厮疯了,一下子拔出簪子双手掐住蟒头,嘴一下子就咬到那个伤口上,猛力地,拚命地吸了起来。也不管此獠之血有毒没毒,现在哥儿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子就只懂得吸!吸!吸!……吸死你这龟儿子,吸死你这蟒蛋蛋……
也不知过去多久了,君若尘体内能量耗尽人也迷糊着晕了过去。
待得他醒来时发现那只巨蟒已经软瘫在自已怀中彻底挂了。
“喳!”
“咱居然跟蟒美媚搂在一起这般亲昵的也不知睡了多久,牛啊!”
这厮吓得人一晃,喊叫着挺了起来。身子骨微感一颤,心底里一阵子恶寒。连连在地下‘呸’了几口还是感觉有些恶心。伸手指剔了一下牙,似乎想把那股子腥骚味儿驱走,可惜没备牙刷,不然立即就嘻唰唰了。
只是觉得身体粘乎乎的特别难受,回到外面大洞中发现身体上诡异地覆了一沉黑乎乎污垢,用手随便一搓那污垢就凝成了一颗跳棋珠子大。黑黝发闪的挺可爱,比济公当时搓出的污垢药丸子还要大得多。
“这汗还真出了不少,可惜没地方洗洗去。有些奇怪,我怎么感觉力大无穷似的,热血沸腾。此刻直想力拔山兮,脚踢武当,拳砸少林,狂K蜀山,暴揍昆仑,征服天下美媚。按常理来说咱与蟒美媚斗得这般惨烈此刻应该筋疲力尽瘫软于地才对的,难道是吸噬了那蟒血之故,有可能。不会真是一只百年蛇妖,小爷我吸了它的血不会被妖化成一人首蛇身的超级怪物,与那什么女娲大神差不多……”
君若尘略有些担心,贼样子巡视了四周一圈没发现什么异状,潇洒地甩了甩那头蓬乱鸟窝,觉得此理论实在荒谬极至。怱怱吃了包夹心饼干,自娱自乐地开了个玩笑,耸了耸肩鼓劲道:“既然有使不完的力气还是继续咱的盗墓光辉事业,老妈还等着用钱呢!”
“叮铛”
一锤下去还没怎么使上大力,那一尺来长的凿子居然整根没入了硬实的青砖中。
“奇了!难道这砌墓用的大块头青砖也是冒牌水货,这么软,有点凿子凿在硬泥土壁上感觉。想不到古代人比现代人还厉害,连这破砖都有人造假。”
君若尘有些傻眼了,用铁锤敲了敲那夯实青砖‘铛铛’作响,似乎火星直溅,再用手叩了叩。
“呯呯!”
“不软!这倒奇了!”君右尘喃喃着干脆举起那大铁锤在青砖上砸了起来。
“唰啦啦!”
声响中顿时砖碎塌了一大片,“娘西皮的!还真厉害,咱成武林高手了。”
君若尘乐得真想狂跳一番,不过最终却是忍住了。因为那样做的后果就是头铁定撞上洞顶的石头冒两只龙角还是有的,不合算。
又是十几锤下去,青砖砸出了一个大洞来。里面露出了青色的花岗岩条石来。
“李傲云拉风啊!这墓做得如此实成!外围青砖内围却是更硬的条石,有点大反常理。”君若尘又是半蹲着吐了一口唾沫于手掌心防止打滑,抡起大锤来砸将下去。
“嘭!”
地一声脆响,那条石顿时缺了蒲扇大一块,溅起了一团石屑,石头不比青砖,可是费力多了。不过君若尘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劲气似的,卖力地砸着,凿着,不久就弄进去了三重石条子,里面好像还有几重。
不过在砸的过程中却是感觉体内越来越舒畅,似乎有股子温润的涓涓细流在体内随意滑流着,如和风细雨在洗涤着春天的柳枝儿。滑过皮肌,淌过骨髓……
“也不知那墓砌了几层条石,小爷不信这个邪,砸不完你这龟石蛋子。”
准备接着大干特干时感觉外洞有异样的‘沙沙’声传来。
“呃!不会是蛇老公为爱妻报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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