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挑拨离间外加破坏社会和谐吗?
吕布这厮的用心还真是险恶啊!
再说了,人家袁术也没什么恶意,不就是想泡你家闺女吗?又不是**,顶多算个未遂,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吗?不同意就算了,何必弄的这么僵呢?
唉,看来吕布的闺女这辈子是很难嫁出去了,十有**没人再敢去求婚了,求婚失败不算什么,可要是一不留神就把小命儿搭上,那就有点不好玩了。
说到底,这事儿的确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本着息事宁人的目的,我问陈登:“袁术的使者在哪儿?”
陈登拱手道:“就在外面!”
“好吧,把他带上来!”
陈登朝身后一招手,四名身强力壮的光膀子老爷们推推搡搡的把一个人押了上来,用大脚丫子使劲一踹:“跪下!”
唉呀妈呀,我低头一看,吓得我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个惨啊!
这个倒霉的使者被绳子绑着,满脸满身已经没有什么好地方了,血肉模糊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一道道的鞭子印和针眼儿,要不是脑袋顶上还有几缕没被揪掉的头发的话,把他衣服脱掉,那就跟一坨饺子馅是一样一样的。
有点恶心……
强忍住想吐的**,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问道:“你叫什么?”
那人跪在我脚下,像个粽子似的一动不动,只是大口大口的捯气儿,他身后一个大汉凶神恶煞般的狠踹了他一脚:“妈的,装什么死狗,丞相问你话呢!”
使者浑身一抖,颤颤巍巍的抬起脑袋,吭叽了半天,才勉强说出一句话:“我叫韩胤!”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人算是废了,无论是**还是精神都饱受摧残,活着比死了都难受,估计就算治好了也是个残次品了。
我把陈登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小声问他:“陈先生,你觉得如何处置这个韩胤比较好?”
陈登拱手道:“丞相英明,何须陈登多言?”
我摇头,神色严肃的盯着他道:“陈先生,你错了,俗话说的好,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虽然位居丞相之职,长得又比别人帅了一些,可我毕竟不是神仙,我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也会犯错误,不能因为我的职位高,你就不敢对我说实话,你这样做不是爱护我,而是害了我,本着公正,公平,公开的三公原则,我希望你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和平建设伟大的大汉王朝做出你自己应作的贡献。”
当然,以上言论与装逼无关,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真的是有感而发,自从被汉献帝封了什么丞相以来,肯对我说实话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不管我走到哪儿听到的都是一片赞美之声,对对对是是是,放个屁都是香的,这些话虽然好听,可听多了也会腻,而且我也知道,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虚伪的假话,我早就说过,我最烦别人糊弄我,可每个人都这样,我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点办法都没有。
其实我知道,那些人之所以如此对我,并不是因为我真的有多大才学,而是因为我位高权重,谈笑间就可以让他们的脑袋轻易搬家,所以他们不遗余力的想哄我高兴哄我开心,比对自己亲爹都亲,可背地里呢?没几个言行一致的,都是群瞪着眼儿说瞎话的主儿。
而这个陈登则不然,他不是我手底下的人,是外来的使者,是客人,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能把他怎么样,而且他并不指着我给他开工资,所以也没有奉承我的必要,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往往都很客观。
见我态度诚恳,陈登叹了口气:“丞相既然如此信得着我,我就随便说上几句!”
“陈先生请讲!”
陈登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晃了晃:“这个韩胤不能杀,也不能不杀!”
果然是高人啊,说出来的话也是云遮雾罩的,除了没听懂以外,其他都像那么回事儿的。
我摆出一副不耻下问的姿态,拱手道:“还请陈先生详细解释一下。”
陈登侃侃而谈:“这韩胤,乃是袁术之人,如若将他斩杀,必定得罪袁术,而袁术现如今兵多粮广,势力庞大,以丞相目前的实力与之争锋并无绝对胜算,一旦兵败将亡,则悔之晚矣,故此,韩胤不能杀。
可为什么又一定要杀韩胤呢,那是因为丞相一封书信寄去,正式任命吕奉先官职,实在是太突然,太令人意想不到了,虽然嘴上感谢,可实际上吕布对您是否诚心与他讲和是抱有怀疑态度的,故此将韩胤押解进许都,就是想试探您,如果您杀了韩胤,一切好说,如果您不杀韩胤,那么吕布很容易怀疑您早就与袁术勾搭连环……”
这事儿还不好办了……
我紧皱眉头:“陈先生,那现在如何是好?请先生直言!”
陈登一笑:“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能杀,也不能不杀!”
我很坦白的摇了摇头:“我不想听废话!”
陈登笑道:“以丞相的英明神武,又怎么会不懂呢,我的意思是,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可又不把他弄死,这样的话,无论是吕布还是袁术,都挑不出您的不是……”
这厮……真他娘的损,这么缺德的招都能想出来,还真对得起他那张猥琐的脸!
不过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思前想后了好一会儿,我妥协了,好吧,就照陈登的办法做吧,只是苦了这个叫韩胤的使者,真的,他跟我无冤无仇的……
唉,没办法,谁让他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的路人甲呢……
我点点头:“来人啊,将这个韩胤送到许褚将军府上,就说是我送他的一个小礼物,想做什么实验都可以……”
陈登不解:“丞相这是何意?”
我解释道:“陈先生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的大将典韦在远征张绣的时候不幸离世,许褚作为典韦最好的哥们,伤心过度,一直卧病在床,十分可怜,他这个人一辈子不求功不求名,只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做那么点小小的实验,作为他的领导,我当然要满足他的这个要求啦!”
“不知是何实验,还请丞相明示!”
我伸出手掌,摆出了一把刀的形状,在陈登的裤裆上恶狠狠的比划了一下:“就是这个实验!”
陈登吓得倒退两步,脸都白了,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裤裆,惊叹道:“太残忍了吧?”
我汗,他竟然好意思说我,这个韩胤都被他打的没人模样了,他竟然说我残忍……
太他妈不要脸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