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主公!我张辽张文远向你负荆请罪来了。”听到这个声音,虽然第一时间我是听为来是这是张辽的声音。可是!此刻我只觉心乱如麻,好像什么坏事儿都集中到了一快儿来了,这张文远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又跑来凑什么热闹?难道是嫌事情还不够乱的?我几乎都要抓狂了。
“子龙!主公……”
张辽的声音还在响起,都是些什么乱七糟八的称呼?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一眼对视中的两个女人。貂婵和吕麒麟彼此大眼瞪小眼的怒目而视,谁也不肯退让,好像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透明的般。即使是我看向她们,她们似乎都恍若未觉,我心中隐隐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抬头看了看天色,尽管是天儿不是放晴,也不见一片乌云,可是我还是感觉就快要变天了,尤其在眼前这般情形下,夹杂在她们二人中间。
忽然我心中一动,想到张辽,先不管他是不是来负荆请罪的,也许我能借他之手逃出这是非之地也说将不定。
顿时觉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般,好像天空又重新变晴了起来。这时!张辽在我眼中看来,哪里还是来添乱的,简单就成了我的救星。别说此刻他给我负荆请罪,就是我给他负荆请罪也无不可,尽管自己还是满头雾水,脑袋之中也如一团浆糊般,完全一点儿都没有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夹在这二人之间,我就感觉像被掐着脖子般,仿佛喘不过气来,随时随地都有窒息的危险。所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趁着两人对峙间,不注意的当儿。我循着张辽的声音向他处在的地方的转身走去,哪里想到我刚一转身,前脚才走,便觉察到背后似乎多了两道如火般灼热的目光,不用多说,几乎不必回头我也知道这两道目光是貂婵和吕麒麟投过来的。这一刻,我觉得头皮有发麻,但已经走出了第一步,我心中正犹豫着是不是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万幸!就在天人交战之间,张辽熟悉的背影映入了我眼帘。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看到张这,我忽然有喜极而泣的冲动。
只是这样的冲动只是在我脑海中停留了片刻,马上这种冲动就完全转化成为哭笑不得了。本来看到今天吕麒麟女儿装的温柔打扮,我试着和她平日里中性化类似男儿打扮比较起来,平日的她英姿勃勃,似乎更显得帼国不让须眉;再看今日的她,也许是平日看她中性打扮久了,总觉得有些不适应,并不是说她眼下这身打扮不好看。
相反!白衣绿裙,蛾眉淡妆,玉钗轻横。如同出水芙蓉般,叫人眼前一亮。和以前的她比起来,眼下她这这身装扮,好像多了一些……
女人味儿!对!就是女人味儿!想到她平日里的冷若冰霜,除了我似乎对谁都是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我现在很难把面前的她和平日的她联系起来。所以说吕麒麟今日这身装扮已然叫我有够惊讶的了,可一和张辽比将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张辽此时此刻不伦不类的打扮,我实在只有……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了。
“文远……”本来一见到张辽,还待说上两句以表达自己感激的话,但我只喊出了他的字,“文远你这是……”下次的话不自觉的走了样儿。
张辽此刻光着两条膀子不说,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展现健美的身形还是着意突出为避免强有力的肌肉,居然连上半身也赤裸着。而且……而且背后也好像还背着什么东西,我定晴一看,竟然是两把不小的朴刀,也许重量上和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比起来,不同可日而语,可光从外形看上去,似乎也没有多少差别。他这的打扮,别说是来“负荆请罪”的,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更像来行刺的。
只是说笑,我自然不会这般认为。只是饶有举的打量着张辽,张辽如此不伦不类的打扮,隐约让我想到前世的某些事情。
张辽这般打扮,放在前世,要说是“行为艺术”,也将就说得过去。难不成在这个时代已经有这么一说了?而且他张辽张文远还是引领“行为艺术”时尚潮流的先锋?想着想着,我嘴角间不觉露出一丝笑意。“子龙!主公!”张辽依旧保持着这般不伦不类的称呼,“我这是跟你负荆请罪来……”最后一个“了”字还没有落下。
也许是我刚才自觉的一笑,竟惹得张辽误会,张辽情不自禁打了寒颤,连忙缩了缩,拉起垂在腰间的衣裳开始左遮右挡起来。
我顿时有些好笑起来,原以为他是这个时代引领“行为艺术”的时尚先锋,没想到……我笑着摇了摇头,他竟然勇气就凭着这怪异身装扮走进“州牧府”,现在反倒是这个大姑娘般,扭扭捏捏起来。我收回了目光,不想让张辽过于难堪,故意板起脸,问道:“你说你是来‘负荆请罪’?你背上不背荆条,反而背着两条朴刀,你这是是唱的哪一出啊?”
给我这么一问,张辽顿时为难起来。
想了想,张辽还苦笑一声,说道:“我说子龙!这大冬天的,什么花花草草都死得差不多了,你叫我哪儿去找荆条来背啊?找不到荆条,我只有用两把朴刀来代替了。”听过张辽的话,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我强忍住笑意继续听他说下去,“这大冬天的打了光膀子,又脱了上身,来跟你请罪,也应该不比那廉颇差上多少了吧?
“我照别人说的这么做!应该也足见诚意了吧?主公!你看……”看到张辽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
我终于再还忍将不住,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差点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这身装扮有就这差劲儿?”张辽似乎也找出了问题所在,有些郁闷的说道。闻过他的话,我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想起他说他他是照着别人所说才做出这般荒诞行径的,我不禁想知道那始作俑者是谁,既然让大名鼎鼎的张文远出了这么大的洋相。
“文远!你跟我说说,给你出主意是谁?”我问张辽。张辽几乎想也不想,就答道:“念民啊!念民说让我大冬天的光着身子背上荆条向你负荆请罪,只有这般做才足见诚意,只是我一时之间找不到荆条,才想到用两把朴刀来代替的。反正都那么个意思,与其让你用荆条抽上两下,我觉得要是你认为我做得还不合你意,就算你提起朴刀砍上我几刀无所谓的……”
张辽我话让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意。
弄清楚事情始末,知道张辽是欲效那古时春秋战国的廉颇“负荆请罪”,只是因为找不荆条,才搞得这般有不伦不类的。但如此诚意,只怕也不比那老将廉颇差上多少,也许还要多得更多。我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看到他已经冻得有些发青发紫口皮。尽管现在天上也挂着太阳,也有着此许微弱的光芒,便和冬天严寒最后的肆掠比将起来,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文远!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说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