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无耻庞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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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统的话让徐庶挑不出什么毛病,但徐庶总觉得事情不像庞统说得这么简单,可庞统完全是四季豆油盐不进,任徐庶想尽各种办法,庞统还是守口如瓶,徐庶半个字也从他嘴里套不出。

    看到隐隐有些泄气的徐庶,庞统不由得笑了,说道:“走吧!时候也不早了,等会天黑儿,别说回去,就连城都出不去了。我可不想睡在街头或是路边,仅剩的几个钱都给拿去喝茶了,反正我是没钱住客栈了。”听完庞统的话,徐庶几近条件反射地问道:“不是继续跟子龙他们吗?怎么又要回去了?”

    庞统白了徐庶一眼,道:“跟?怎么跟?跟着他进‘州牧府’,还是跟着他去约会糜家大小姐?要是进‘州牧府’你或许没有问题,我可还让人家拿着扫帚把我哄出去;要是跟在他后面去约会糜家小姐,当然我不会反对,只是看着人家花前月下的缠绵,自己却是躲在暗处徒有羡慕的份儿,这未免太凄惨了点儿。“

    听过庞统的话,徐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将出来,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说……士元,怎么……怎么听你话里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酸你个大头鬼,钱得拿出喝茶了,没钱喝酒,只有喝醋,能不酸么?”庞统顺势接过话头儿,拍了拍徐庶的肩膀,“我说元直,你也也别尽扯这些没用的了,是走是留你还是趁早拿个主意。要是回去,就趁着天没黑,城门还未关闭的时候出去。虽然!如今诸葛孔明和赵子龙已然定下了三阵之约,下邳城门不像前几天盘查得那么严了,但现在仍就是非常时期。要是我们走晚了,被守门的士卒给当成细作给抓了起来,简直哭都没地哭去。”

    “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么?”虽然庞统说得不无道理,却也多少有些夸大其辞,徐庶忍不住反驳道:“不对!这茶钱明明是我出的,还什么时候出过茶钱?”徐庶猛然想及此事。庞统多少脸上一红,却也强自辩解道:“谁说我没有出钱?我又不是白吃白喝,出门之前我不是把我仅剩的三文钱,都交给你了么?”

    徐庶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摔将在地上。庞统被徐庶瞪着,根本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觉悟。徐庶瞪得眼都疼了,但看到庞统依旧是一幅不为所动的样子,无奈之下,他只有收回目光。或者是为了调节心情,徐庶不想再提及此事,一想到此事,就让庞统气得牙疼,故意找了个话题,道:“好像天儿真的有点儿晚了,我看咱们还是别出来城了,你还是直接说说这留下来的打算吧?”徐庶将手放在眉间,抬头看了看了天色,放目远眺。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今天天气并不是怎么好,一直都是阴沉沉的。以至于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但如果你不仔细分辨的话,还当真看不出来。

    “嘿嘿!”还没回答徐庶的话,庞统就干笑了两声,表情有些犯贱的模样,“这留下来嘛!这吃喝拉撒都只能全部落在你一个人身上了,反正我浑身上下连一文钱都搜不出来了。”说着,庞统故意抖了抖全身上下,示意他现在已经是落魄到了一穷二白的地步。看着庞统一幅无赖的样子,他此刻的表现,明显就像极了现代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面对庞统这般死皮赖皮的耍无赖,徐庶只要摇头苦笑,心知自己早被他算计好了,今天被他吃死了。

    “好!好!好!”徐庶狠狠地瞪了庞统一眼,道:“今天算我倒霉,也算你狠!房钱我给你出了。”庞统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徐庶重重地哼过一声后,一言不出的带头走在了前面,没想到还没走出十步,庞统又向徐庶说道:“今天喝了一天的茶,可还没有吃东西呢,总不成让人空着肚皮睡觉吧?”

    徐庶既然已经被庞统吃得死死的,倒也不多花多花少,更何况区区一顿饭了,只是顺口应道:“晚上给你叫一只烧鸡!”

    听完徐庶的话,庞统只觉得口中生津,嘴角差点儿流出口水来。“有肉又岂能无酒?”庞统呵呵笑道:“我说元直,反正这饭钱和房钱也付了,这酒钱嘛……”没等庞统把话说完,在巷子深处人闻得一声怒吼道:“给我滚!庞士元,别在让我看到你!”跟着又一阵抱头鼠窜的惨叫。

    第三天!这已经是距离与诸葛亮“斗械”约定的最后一天了。

    但马均依旧在自己营账之中,除了每天坚持到校场练习一到两个时辰,他自己把自己关在营账之中,甚至连饭都是让人送进营账吃的。这两天以来,我依旧未到马均账中看过一眼,除了第一日我站在营账之外,高顺和张辽一起陪着我白白站了大半天,我既然已经决定信任马均,不给他任何压力,倒也渐渐将此事抛诸脑后。

    也许是我给高顺和张辽二人说过自己的想法,而其他人也自他二人口中知道了此事,又或者是得了某人嘱咐,再没有人在我面前刻意提起此事。

    也许就是由于大家有意无意地忽略此事,原本是一件天大的事,却渐渐平淡得如同白开水般。除了马均一个人在忙碌之外,众人各司其职,并未执意寻求解决此事的方法。而我这此刻正在下邳外城,外城不像内城般人来人往,繁华似锦,虽然人烟聊聊,但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在这个农忙的时候。

    田城百姓在忙着插秧种稻,原来空旷的田野间,有了这些小小秧功点缀,平添了几分绿色的盎然。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绿油油一片,生机勃勃,甚为喜人。偶尔还能见到牧童从田埂之上走过,幽幽笛声在牛背之上响起,旋律活沷轻快,飞扬动人。而田地正在忙着插秧的几个普通百姓,似乎是受了牧童笛声的吸引,不自觉的跟着唱起了歌来。

    牧童吹奏的应该是普通百姓最为熟悉的乡间小调,歌词虽然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小调得并不复杂,只要听过一遍,就是轻轻地跟着哼出来。

    看着田里众人不停地忙活着,伸直腰空闲之际,有人喝将出几句。不知不觉间,我跟着牧童笛声轻轻地哼起来。本来是想叫陈登带着我四处看看的,自己也好了解今年得春耕究竟进行得怎么了。可是陈登整天忙里忙外的,根本就顾不上我,想起陈宫以前说过的话:什么事情都不如自己亲眼看到的来得真切。

    军中的事务,都交给了张辽、高顺等人,我似乎反倒是轻闲起来。今天清早,在较场之上我指点过马忠的武艺,又传授了风平几招枪法。

    而风平和马忠二人又代我向众人传授枪法和箭术,至于排兵布阵,如何训练他们,自有高顺和张辽代劳。因为我一再强调春耕的重要性,“州牧府”这段时间的中心几乎全都围绕着春耕在进行,而又由于城外刘备大军在虎视眈眈,徐州各地的文书递交不到下邳,政务的处理就不能正常进行了,这样一来,我反倒是轻松了起来。

    “咦!”我轻哼着小调,正自走过一田埂地时候停了下来,“小哥!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哼这们这插秧哥?”

    我闻言望去,发现和我说完的是一位在田地插秧的老伯,正是刚才唱歌之人。这位老伯年纪看上去已经有六七十岁了,但精神头仍旧不错。特别得他说话的声音,洪亮大声,中气十足。

    看到老人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忍不住好奇,问道:“老伯说这歌叫‘插秧歌’?”老伯嘿嘿笑了两声,抬头看了一眼,又将手里一株秧苗才在水中,才说道:“可不是?”老伯指了指周围,“这歌要不是‘插秧歌’,怎么大伙儿都会唱?刚才走过去那娃娃就是我老人家的孙子,这插秧小调还是我教他的。”老人家看了看在一旁放牛的牧童,脸上不无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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