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离开时的模样,若非他家老爹偶尔会在饭桌上叨念几句要替他谋个一官半职询问他意见与将要进行的冠礼仪式提醒他时光已过,还真怀疑自己从未离开过这繁华京都。日子过着,除了偶尔想起古怪逗趣的师傅便只有那名始终查不出身份的男子身影偶尔占驻他的脑海。
如县花一现般,自那日后他便再也没有再出现过了,活像在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他怎么查也查不出他的去向与来历,真当是神秘的可以。费了不少人力只隐约从一些事迹上感觉猜测出他也许并非本朝人士,可能是来自江湖方面或是他国的游历商甲之流也不一定。
为此萧晓月等还曾戏说他不定是喜欢上人家了,所以才会这般挂念不忘。
日子就这样无趣而井然有序的过去了,直到这日一个极具震憾性的消息传来这才拉开他不凡一生的序目。
跨别数年的二皇子,商泱王朝最为年轻的大将军兼任王爷的商子音终于班师回朝了。这不仅是对牧流风来说震憾,便是对他们整个家族甚至朝局的影响有着极大的关联。
商子音与太子本就是同母所生,两人自小便关系亲密无间,如若同体。如今手握重兵朝权的两人若是连和,他家老爹的未来处境可想而知,隐约间牧流风已能预想测出未来朝局的发展趄势了。只怕他老爹会越来越被动起来,说不准哪天巨变就会诞生。
便在他这般猜想之时,事情再次急转,那个狡猾如狐腹黑阴险的珉王爷三皇子也“回来”了!
一身清雅贵气的打扮载着满大车的异国珍奇之物送给皇帝与众宫妃,瞬时间便讨得人人欢心。意欲不明,但至少牧流风却从自家老爹那时日近那总是不时发出的得意冷笑间瞧出了些许端倪。也许不久的将来太子东宫之位便要不保了,而欲取而代之人到底是谁,答案昭然若揭。
哪时,牧流风普照观遍全局笑问陌上流晟,整个商泱王朝各方势力又有谁最具优算可以脱颖而出,取而代之夺得皇位?本是戏语却得到了出乎预料却也是他最不愿面对的答案——四皇子商子敬,或者该说是牧流风才最为准确!
那又是何人会成为挡在他面前的拌脚巨石呢?无庸置疑的便是那看似最为无害却也最为难搞的珉王——商月珉。
牧流风哑然失笑,带着几分旁人所不懂的悲郁。
自他附身于这具身躯后便自幼与商子墨等皇子皇女们成长为伴,那份纯真年代的孩童友谊他一直铭记于怀,深深埋在心底。可是时至今日处于这种对敌之势又岂是他所想要的。而一切又怎能由得他安排。唯望将来离去之时可求得他们的谅解,他才有可能在二十一世际过着属于他的和乐安详的平淡日子,那是他民盼望已久的生活。
想到期望久已又深深思念的异世亲人,牧流风终还是忍下心头涌起的不舍之情,挥手而示,让陌上流晟着手进行他们酬划已久的计划。一场惊天动地的宫廷巨变不日便要发生了,而又会是谁可以夺得皇权一举成为国君唯有上天知晓!(作者:偶也知道喔!众怒:拍飞!)
两位皇子王爷归国,是何等的大事,一场宫宴自是在所难免的了。
这夜,皇宫上下无不高挂起喜庆的红色巨灯,来往宫娥身着花红柳绿的宫衫,或手捧瓜果,或手持彩灯来来回回穿梭引领于宾客酒桌之间。
皇子的回国宴怎么说也称得上是国家大事,挟带家小参与,与君同庆谁也少不了。牧流风一家自然也不例外,全家装扮妥当搭上早备好代表身份的豪华软垫的大马车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马车辘辘约摸过了半个来时辰才进了宫,下得车来一眼望去,本来空旷宽敞的宫地上居然停放了不下数百辆马车?牧流风与上官言秋两人愕然瞪眼。
看着别家的专用停车位占得满满当当,有些甚至还不够挤的。再回头瞄一眼自家的,偌大的地方却唯此一辆,有些困难的吞了吞口水,一脸疑惑询问的睦向乐笑的牧严天。
便连小六子也禁不住好奇大胆问道:“老爷,为什么他们人数也不怎么多却那么多辆马车啊,活像举家搬迁似的。”以前他也曾跟着老爷进宫参加过几次宫宴,那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啊。
牧严天笑意未减,甚于有扩大的迹象,显得极为开心得意,甚而还带着几分嘲讽看好戏的姿态,一双眼睛直盯着不远处一个忙碌焦愤的身影冷笑讥讽道:“因为这宴会表面上说是迎庆两位王爷的回国宴,暗地里也是让两位皇子借机挑选妻妾人选的拣眼会。更何况当今太子至今尚未立妃纳妾所以各位大臣们自然费刹心机,挟妻带女展现摆场的进宫来了。”说着顿了下,带着牧流风等人走向那边正怒力的叫下人把马车塞进车位中的男人走去,一脸笑呵呵的道:“看张大人忙得满头大汗的,这似乎一点成效也没有啊?”
说着他大手一把搭在车身上暗中运功使力阻挡后方用力,脸上的笑容咧得大大的,有些嘲讽讥笑的看着张亭。
“牧严天!你看到不帮忙便罢了,居然还来挡我道!”累得急喘呈呈,满头大汗的张亭气急,张口便是怒骂,凌乱折皱的朝服使他看起来有些狼狈。
不过那股子气势可不弱,胆识更是不小呢,估计整个商泱也唯有他敢这么大小声的吼骂牧严天了。
闻言,牧严天不怒反笑,嘲讽的拍了拍他身上的朝服取笑道:“张大人今天这么大的阵势进宫来怎么倒穿得这么寒渗酸皱的衣服?家中几位千金可有打扮得好看一点儿啊,要不然今儿个进宫可怎么跟别人争啊?”这两人是天生不对盘的,绝对的冤家头路,每会见面总免不得拿儿女之事互相讥讽一番,真不知朝堂之上怎么可能那么那么合拍。
瞧瞧,这不又对上嘴了。“可是是嘛,我的几位女儿当然是打扮得好了,本就貌若天仙,这么一妆扮下去可更是不得了,那可是别人看不得的……”一个美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又叫牧严天抢了口。
“那可是,那可是!姑娘家却喜好舞枪弄棍的,自是看不得的,粗手粗脚的怕不马人吓跑了,是得好好装扮装扮。”男人的毒舌功其实也是潜力非凡的。
火山喷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我家闺女喜好刀剑也比你生得个儿子长得妖里妖气,女相娇弱的好。瞧那身骨那么柔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你你……你生个儿子不如女,将来看谁家姑娘肯嫁!”
啊呀呀,敢说他儿子长得像女人!踩到他的痛脚上了,踩到他的痛脚上了啦!
“我儿子五岁心武,气力惊人,身手不凡,你哪只眼睦到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了?我儿子长得比你女儿还好看你是不服气吧,而且长得女相怎么了,你女儿相貌尚不如男子,我真是为你烦忧……”
又吵上了!牧流风母子对视一眼,朝天直翻折眼。
那边张夫人歉意的笑笑,显然拿这两个大男人无可奈何,张家的几位小姐也是连连摇头。
上官言秋走过去牵起一位如牧流风般喜着红衣的娇俏姑娘,赞笑道:“铃珑这几年越发出落的亭亭玉立了呢。”小姑娘闻言嘻嘻直笑,毫不扭捏作态,落落大方,颇有几分巾帼豪气。
张夫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抬眼看着牧流风,这个少年越来越像他的母亲,一张脸让所有姑娘家都自叹弗如,娇艳妖媚。却也长身玉立,身姿挺拨,并不如张亭所说的太过女相。
“小公子姿仪不凡,将来必是非同凡响。”牧流风微笑而对,风彩自然。
“张夫人夸奖了。”拱手一礼表示尊敬,牧流风挥手示意小六子帮忙把他们的马车赶至自家地上去,抬手让众人前往宴庆殿而去,对身后那仍自径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视若无睹,任由他们去。
PS:诺又来报到啦,哗啦啦,更新快乐,你快乐我也快乐啊哈哈……(学老爹发疯中,无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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