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想本就软玉温香在抱,情火狂烧了,那盈满鼻尖的淡淡清香就惹得他情难自控,再加上此时此刻吹绕于耳际的淡淡温度,那略显冰冷的软嫩红唇若有似无的轻轻碰触更是要命的折磨。
“商子墨!”牧流风真的火了,强硬挤进腿间的物事带着灼烫滚热的温度,坚硬如铁,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商子墨无奈的苦笑,伸出手尴尬的按住早已按捺不住的兄弟。
天知道,他也不想啊,可是明明是他先引诱的他,现在反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不许再乱动,看一看,那个人是谁?”牧流风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将他的头转向来人的方向。
那两道身影已经走到离他们不过数步之远的距离,高个子穿着一身的内臣服饰,但仅看那强壮高大的身形,牧流风便可十分肯定这个人绝非是一个太监,十有**是假扮成内臣混进宫来的。只是到底有何目地,他尚不肯十分肯定,虽然心中已经猜想到了几分,但却不能仅依此便妄下推论。
商子墨抬眼细看了下后传音道:“那个身形矮些的是父皇向来最为宠爱的男奴,据说是凤凰女国最美的男子,名唤云清。”这流云居便是取之他与另一名同样备受宠爱的男奴的名字而来。
“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那个!”见商子墨紧盯着那个高个男子不放的样子,牧流风脸色怪异的半眯眼睨了他一眼,神情古怪得可以。
这两人明显的就有问题,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有问题!
“你想说什么?”商子墨怎么会听不明白他话中的暗示,只是却不太想相信,毕竟这里是皇宫,旁人要混进来也并不容易。
更何况背着他父皇偷情这个罪名可是非同小可,他实在不想乱加推断,以免增加事端。
牧流风轻蔑的斜睨他一眼,大有轻瞧的意味在内,鄙夷的压低声响淡淡道:“想不到太子殿下也是个怕事的人,我想说什么,莫非您还不明白吗?”那么明显的事实就摆在眼前,稍微有点脑子的人看到这种情形都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难不成真要等两人脱光了衣服露出大白屁股纠缠在一起才叫事实?
更何况他自己刚刚也对他动了欲念,难不成没做成就可以当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真是天大的讽刺,笑话!
商子墨并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再次探出头去看着那已渐行走运的两人,拉着他的手紧握不放。一双黑亮有神的星眸紧盯着那两人不放,直到双方都走进了其中的一座院落之内,这才拉着牧流风悄悄跟了上去。
有些不明所以的牧流风一脸疑惑不解的瞪着他,小小声道:“你干嘛呢?”艳色无双的脸上尚带有不满之意,仍在记仇呢。
商子墨伸出一指,以指腹轻压住他的红唇,神秘诡异的一笑,轻声道:“嘘,跟我来,咱们去收索证据,相信我,这绝对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说完神秘兮兮的一笑,总是俊雅端正的面容上难得出现一缕顽皮之意,清冷的月光照在那张儒雅温和的俊颜上竟无形间多了一份妖冶的神秘感,宛若换了个人般,倒是叫他想起了个越发狡猾的三皇子商月珉来。真有股冲动想捏捏看面前的这张脸到底是不是假的,搞不好是那个可恶的商月珉假扮的!
不过心里想归想,牧流风却是没有真的动手,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眼前之人绝对会是商子墨没错,那个狡猾如狐狸般的三皇子虽然喜欢美丽的事物没错,可是却对身为男儿身的他一点兴趣也没有,用他的话说他是绝对不会放弃软绵绵的**牛反恋上刚长毛的小牧羊滴。
而很不巧,他牧流风虽长得倾国倾城美艳无双,天下无人可及没错,却是个再真不过的男儿汉,并非娇柔多媚的女红妆。所以哪怕他美得惊天地,憾鬼神也没用,他是绝对不会看上眼的。
“想什么呢,我们上去吧。”停在院落之内,商子墨目光灼灼的盯着那紧闭不开的房门,心下已有决定。
“啊?没什么,我们要上屋顶偷窥吗?”牧流风小小的压低声音问道,此时两人正躲藏在院内一座精巧绝伦的假山花从之后。
紧闭不开的窗门根本无法看到里面的影像,可是他们又不能再出身形跑去戳洞,那么仅有上屋顶揭瓦了。
“嗯,上去吧!”商子墨竖起耳朵细细的听了听,一双星眸来回转动,趁着院落之内的几名侍卫错目转身的一刹之间带着牧流风不露身形的跃上屋顶,翩然落于屋上。
两人如猫般紧紧蹲趴于屋顶之上,轻手的揭开一块瓦片细眼瞧去,这一看可不得了,率先探眼看下去的牧流风险些就从屋顶上滚落下去,一双美眸瞪得大如铜铃,一手按住嘴巴捂住将要脱口而出的惊叫。
屋内的大床正剧烈摇动,那原本身着内臣服饰的高大男子如今衣脱至腰,精壮的胸膛上汗意滴落,下身的衣裤也落至脚裸之处,两条笔直修健的长腿张开,正趴俯在那女相十足的少年的腰臀处用力摆动挺0进。
半敞的纱帐掩不住满床春色,粗厚浊重的喘息声混和着娇媚男人的娇喘嘤呤,嗯嗯啊啊声不绝于耳,断断续续的传入牧流风……与商子墨的耳中!
牧流风刹那间脸红如血,全身滚烫如火,本就娇艳绝美的脸蛋儿更显妖媚绝艳。喉结上下滚动,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一手轻轻的推开身后同样身体滚烫发热的男人,压低声音佯装淡定道:“麻烦你将你的兄弟移远一点,它又顶到我了。”
“流风……我想……”粗重滚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间,同样温润的唇瓣轻轻的含住如玉般洁润细腻的耳垂,商子墨情难自禁的轻志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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