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除却商泱,北有蛮地异人称王,国号为齐云,人多马壮,以游牧为生,算得上商泱朝的一劲兵。不过近百年来两国多有连姻,倒也相安无事,算是和睦共处,安乐平和。只是这些也是表面上的因由,主因还与齐云王室间的内斗有关系。
在西面隔有一座高山,高山之后便是四国中唯一以女子为尊的凤凰女国,在那里男子极少,可说到了10/3的程度。而且地处甚奇,在那处生长的女子身型皆比男子粗壮,个个高大健壮,相对便显得男子娇弱幼小许多,因为天身体型的限制又人数甚少,凤凰女国的男子地位也相对的低下许多,多是被当做传宗接代养育孩子的工具,甚至连妻名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与东边的龙呤国比起来正好成反对比,龙呤国中同样女子为多,男子为少,却个个高头大马武艺不凡。且因国中女子人数多,一名普通男子尚要娶上三四房的妻妾方可,如是贵族,府中至少有十几名侍妾,四五名正副妻室,更有通房丫环数十名。
近些年来,因为各国多有收利,又于百年前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四国国君都有意休养生息,倒也处得极好,偶有连联也是各国中有喜庆大事发生时。
而今日便在商泱国中发生了一件喜庆大事:当朝大王子商子墨的被册封为太子的宴典之日,身为兵部尚书的牧严天亲自带上娇妻稚儿坐上马车入宫庆宴。
“老爹,咱们要坐多久的马车啊,小风的屁股好疼喔。”牧流风睁着漂亮迷人的眼睛呶着小嘴略有不满的看向现任老爹牧严天抱怨道。
心里却爆骂连天:“什么破古代吗,马车摇摇晃晃,黄土地坑坑洼洼,车内虽然铺了好几层的绵缎,但坐久了人一定难受,还不通风透气的,想憋死她嘛。
牧严天溺爱的看向他,伸出大掌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问道:“小风累了吗,来,爹爹抱抱,睡一觉可好。”说着大手一搂,便将软绵绵的牧流风抱在怀中,宠爱的拍着他的小背轻声哼起睡眠曲,看来还挺有奶爸的素养与潜能的。
靠,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唱睡眠曲才能睡吗,她是屁股痛,胸口闷,又不是累了想睡觉。简直就是晕死嘛。
心里虽如是想着,但坐在他的身上确实要舒服许多,加上马车轻微的摇晃着,还真想回到了还在母亲体内的婴儿时期,一股困倦之意隐隐袭来,牧流风眨了眨眼,终于抵不过沉重的睡意,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你呀,就是太宠着他,坐会马车罢了,男孩子怎么能够那么娇弱呢。”上官言秋摇了摇头,看着丈夫那把儿子当宝般轻柔的搂在怀中,活像会有人跟他抢似的。
牧严天微微勾唇一笑,辩解道:“风儿不才五岁吗,多宠宠他又怎么了,风儿再长大些,你给我再生个女儿,我就不宠他如何啊?”说着揶揄的看向自家娘子那扁平的小腹,色色的眼神停顿了下后便自然向下看去,定在某一点上不走了。
“色狼。”上官言秋嗔怒道,美丽的小脸羞红的撇向一边,引来牧严天一阵大笑不止。
阵阵的大笑声让熟睡的牧流风不舒服的转了转身,小脑袋深深埋入他的怀中,侧过身再次睡去。
“轻点声,别把小风吵醒了。”上官言秋轻斥道,娇美绝艳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溺爱之意。
牧严天轻轻搂紧了怀中的小人儿,轻笑道:“还说我宠着他,你不比我还宠着嘛。”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将爱妻也一并搂入怀中,脸上挂起幸福的笑意。
这幸福而美满的一家子并不知道他们安详平和的日子将不久于时,一趟入宫之旅不仅注定了牧严天未来人生的一大突变,也注定了转世而来替代天命的盈儿未来的人生。
“大人,宫门到了。”行走了约有二柱香后,马车终于停在了皇宫的南门口,守卫的侍兵伸手拦住了马车。
“车内所坐何人,请下车来一检。”商泱朝有明言规定,无论从事几品都好,除了当今圣上与太子之外,任何人的车马轿子驶入东南西北任何一个城门都得验检,哪怕是皇子国后也不能例外,除非你有皇帝亲赐的御令。
而身为朝中掌握重兵的权者,牧严天正巧有此一物。
只见他从容不迫的自怀中取出一块金底黑字的令牌朝车窗向外一伸,那几名守门侍卫立刻蹲跪下来恭声道:“属下等不知尚书大人在马车内,冒罪之处还请大人见谅。”端坐于轿内的牧严天轻轻一笑,抬手道:“起来吧,你们职责所在,本大人怎会怪罪于你们,户部侍郎张大人可曾打这儿经过啊?”声音温和中不失威严,隐约透着股霸气。
“回大人的话,张大人已约半刻钟前便已入宫,想来此时应在眭和殿中等候了。”跪在地上的其中一名侍兵回道,他年约二十来几,身上所穿的装扮与其他几人略有不同,颜色上稍显深沉一些,肩头处还挂有一枚梅型的印章,想来是等级高上一级。
“这老张,手脚可真快。径庭,走吧,去会会张大人去。”牧严天与张亭秋两人称得上朝中两大重臣,相识同朝已有六年,熟悉得很,时有往来。
“是老爷。”唤作径亭的车夫是个熟练的老手了,驾起车来轻松老练,便是在坑洼不平的道上行走也不会有太大的摇晃动荡,其舒服程度不下于圣驾,只是坐惯了汽车的郑盈儿太挑剔了,这才有那么多的抱怨之词可说。
马车轻轻晃动了下,缓慢而平稳的向着偏殿驶去,载着牧严天与牧流风迎向他们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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