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瀚把眼一看这骑马的青年男子,见他任**马狂飙仍挺直脊背,虎视鹰瞵,面色微黑却又棱角分明,嘴角蓄着好看的小胡子,看起来倒是个风流人物。
他背后背着两杆手戟,马上得胜钩挂着银枪,手里握着一把铁胎弓。这一弓在手,竟然有傲视群雄的气势
那骑马青年的马也是快马,瞬间便到刘瀚身边,先俯身看了眼死了的黄巾汉子,又看了看瞎了只眼趴在地上哀鸣的马,再看刘瀚的目光就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激赏。
适才的情况,那骑马青年都尽收眼底。那黄巾汉子逃出林子,骑马青年方才拉弓射箭,只比刘瀚慢了一线。刘瀚的飞石打瞎了马眼,导致骑马青年的箭本来是要射那黄巾汉子的后背,却是由于马人立而起,射中了黄巾汉子的后颈,虽然仍然是射死了黄巾汉子,却让骑马青年觉得自己失了准头,不免有些不快。
骑马青年向来对自己的箭术十分自信,有百步穿杨之能,箭无虚发。如今见了刘瀚的飞石倒是觉得有趣,生了争雄之心。
只是此时敌我未分,那骑马青年也不松懈了精神,挎了弓,抄起得胜钩上那杆银枪在手中,对刘瀚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刘瀚理直气壮的喝问,他才是何太后他们的守护人,当然底气十足。
那骑马青年皱起眉头,他本是有急事路过,刚巧遇到两位华贵丽人遭到黄巾余党的欺凌,激于义愤出手。由于事情紧急也无心再拖延时间,心中暗想既然这男子不肯说姓名必非善类,不如一并打杀了尽快上路。如今正逢乱世,人命不如盛世之狗,所谓侠以武犯禁,这骑马青年一身非凡本领自然轻视律法,却也是个杀伐果断之人。
他这么一想,顿时不由自主杀机大盛,滚滚杀意如浪潮般瞬间席卷向刘瀚。
刘瀚立时就感应到了,却是自身的杀气被那骑马青年的杀意牵引着,也现出了暴戾杀气,一股嗜血的味道弥漫于鼻尖,让骑马青年不由得瞳孔缩小为一点,意识到面前这个家伙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骑马青年双手握紧银枪,便如出鞘之剑般锋芒四射,瞳中迸出冰刃般寒光,只待刘瀚动手便有如长江大河般招数招呼过去。
他所忌惮的不过是刘瀚的飞石绝技罢了,近距离内,刘瀚的飞石杀伤力显而易见。更何况刘瀚手中攥着的是一枚锋芒四射的飞刀呢,但是骑马青年有信心那飞刀出手后便可后发制人,可是飞刀不出,他便不敢妄动。
刘瀚却是压力比那骑马青年更大,刚刚那骑马青年的神箭便已经让刘瀚心有余悸,至少两百步外还穿过淋木间缝隙能够取人性命,真正的百步穿杨啊!
但是那骑马青年手中的银枪却更让刘瀚忌惮,那杆银枪寒光四射,隐隐散发着血腥气味,显然已经不知饮过多少人的鲜血!这杆银枪在那骑马青年手里,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杀人凶器啊!
刘瀚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的飞刀一旦出手,那杆银枪便会在下一秒刺穿自己的胸膛。但是他对自己的飞刀也有十足的信心,即便自己躲不过这杆银枪,自己的飞刀也绝对能够同时嵌入这骑马青年的咽喉。
两人虎视眈眈着对方,却谁都不肯先出手,李儒和刘辩此时已经追上来,却被那骑马青年和刘瀚两人的气势压迫的气都喘不过来。李儒还好,大口喘息着以缓解那杀气带来的压力,刘辩却是脸色苍白的直接坐倒在地,就像随时会心脏病发一般。
正在两人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之时,何太后秀发凌乱的从林中踉跄而出,对刘瀚娇呼道:“飞龙,适才是那位义士救了我们——”
就她这一声,算是及时解了刘瀚和骑马青年的危机,否则两人如果继续对峙下去,杀意越来越浓,互相牵引之下必然有人忍不住先出手,到时候免不了血溅五步。
刘瀚率先散去了杀气,骑马青年便收回银枪,顿时李儒和刘辩身上的压力全消。那骑马青年听到那女子这么说,就知道刘瀚是和那两个女子一起的,便向刘瀚拱了拱手:“后会有期!”
说罢竟然也不等刘瀚回话,便拍马而去。他那坐骑也是神骏,转眼间便绝尘而去。
“等等——”刘瀚刚喊了一嗓子,人影都远去了,只好心中惋惜。这骑马青年显然是个英雄人物,只是不知道姓甚名谁,如若能够拉拢到自己这边,将来起事之时也是个得力臂助啊。
可惜,失之交臂……
这时何太后已经踉踉跄跄的跑到刘瀚面前,脚下立足不稳,竟然向前扑倒,幸好刘瀚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但是此时有刘辩和李儒在,何太后和刘瀚也不好过分亲近,扶起了何太后,刘瀚便随即放手。
“发生了什么事?”刘瀚追问,看到何太后云鬓散乱,衣衫撕破,隐约露出胸口雪白肌肤来,不禁心中担忧。
何太后哭哭啼啼的把事情讲了个始末,原来何太后和唐妃听刘瀚嘱咐,两女都藏于车驾中,等候刘瀚返回。
谁知道将近天明时,忽然有十几个过路的黄巾余党发现了这架马车,垂涎于四匹西凉好马,便想过来抢夺。
待发现马车里竟然还藏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时,更是兽性大发的想要强行苟且之事。何太后和唐妃哪里肯依,大喊大叫起来,正厮打中,恰好招来了刚刚那骑马的青年。
那青年激于义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极其勇猛,一杆银枪使得出神入化,一枪一个把那些黄巾余党杀个精光,为首的黄巾首领纵马逃走,却被一箭射死。也就是这个时候,刘瀚恰巧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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