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雅兰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的羞意压了下去,但当她听到平凡说出强暴自己的说话,那份羞意再也压不下去了,不过,羞归羞,心中的那份喜意却是无法形容的,她深深的知道,平凡对她的爱是何等之深,为了她,他不惜与天下人为敌,他不惜将周志伟从总指挥官的位置赶了下来,为了她,他可以得罪无数的敌人,所以,她很明白,平凡在任何的时候那是绝对不会对她动粗的,更不会有一个手指头加之于她的身上(这是指打,那打情骂俏的不算),但是,平凡居然说出会强暴她的说话,那只有说明,她对他的诱惑力已经大到他无法承受的程度了,能够将自己心爱的男人诱惑到这种程度,那也是一种福气,不是吗?不过,她还是有一点小小的担心,问:“凡弟,你不会失控吧。”她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所说的话只有平凡能够听得到,其他人是不会听到的,不然,她可真的要羞死了。
平凡听到了,摇摇头,表示不会了。君雅兰这才放心,她在心中暗暗感激外公,不过,也在心里腹诽:“外公好的不学,偏偏学了王爷爷的为老不尊。”如果兰书明知道她是这样想的,一定会大叫:“我比窦娥还冤。”
君雅兰压下自己的腹诽说:“外公,按古人所说的,这些所谓的邪念也不过是人的**而已,而你教我们除去**,也就是说要我们不需要有**了?”“是啊,人啊,无欲则刚,无求则静,我如果有太多的**的话,那还强过鬼啊,还没等他打败敌人,自己就已经先给自己的**打倒了。”不错,无欲则刚,无求则静,一个人如果有太多的**,那又如何能静,又如何能刚呢?一个有连静都静不下来,那学问又如何能够精进呢?这句话是正理。
兰书明想了一下说:“其实**也分个人与集体的,我们当然不反对个人强大集体的**,但反对个人为了个人的**,至于当中的区分,自然就不用我再啰嗦了。”君雅兰无言以对。
平凡想了一会说:“我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了,外公,那第二样又是什么呢?”“第二样就是自己每天的言行举止。”言行举止?君雅兰一听,大悟说:“不错,人的每天的言行举止都是要好好的反省才行。”
兰书明笑说:“不错,兰丫头领悟得很快啊,人每一天做过的事很多,但是,是不是所做每一件事、所说的每一句说话都是恰当的呢?这就需要反省,对照自己的思想,对照正道,看看自己做得对不对,并且,还要想以后如何再去继续下一步的步骤,这就是反省自己的言行举止的真正意义,如果发现有不当之处,那就要找出原因,找到根源,是自己当时思想错的,那就要改正思想,是自己的各种负面情绪导致自己错的,那就要在明天向其他人道歉,总之,一句,反省自己的言行举止之后就要按照自己反省之后的想法去做,这样才能达到目的。”
平凡说:“外公,这样,当我们有错的时候就要承认,就要向其他人道歉,那对我们的个人形象、威信是不是有很重要的影响呢?“”影响是有的,不过,人非圣贤,孰若无过呢?知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也是圣贤的教导,犯了错误,那是正常,但也要分公心与私心,错也分大错和小错,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大义和小节,小节犯了,那只是小事,出于公心犯了错,也是值得原谅的,这是人类一向都奉行的一个信条,人不是不能犯错,而是最怕犯了错之后不敢承认,不敢去正视,不去改正,这才是最可怕的。至于讲到形象和影响,那如果人类连这一点好坏都不会分的话那人类就不值得去帮了。”
平凡无言,是的,人类会原谅那些无心犯错却又勇于承认错误的人的,如果人类连这一点度量都没有,那人类也就没救了。
君雅兰问:“外公,第三样呢?”“第三样就是人的学问。人每天都要反省自己的学问,看自己的学问有没有进步,有没有偏离正道,同时也看自己的言行举止之中有没有自己是因为自己的某个方面的学问不足而引起的,同时也要加强在各个方面的学问的修为,这才是正道。”
平凡拍腿叫:“不错,正是这样,思想正确,言行举止无差错,学问进步,正是修身的三**定,这太对了。”“外公,这个我们已经了解了,那治家又如何呢?”君雅兰也很是佩服,虽然她以前对这个外公就已经是佩服到极了,现在,快要五体投地了。
兰书明说:“你们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是怎么来的吗?”平凡说:“好像是说读书人没有什么用,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不会种地,不会做生意,弄到家徒四壁,很穷,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养活,所以,人们就认为读书人很没有用处,于是就有了这一句。”
兰书明笑了:“很对,不过,你们认为这句话正确吗?”“在某一个历史时期是很正确的,不过,外公肯定会说是那些后人曲解了圣贤的教导才会是这样的。”君雅兰俏皮的回了一句。
兰书明哈哈一笑说:“正是这样,是啊,就是因为他们曲解了圣贤的本意才会出现了这种羞辱儒家子弟的话啊,如果圣贤有知,一定会从地下跳起来将这些不肖的后世子弟骂个狗血淋头的。”“那这两个字又作何解呢?”
兰书明说:“所谓治家,就是要治理好一个家的意思,那你们也知道了儒的意思了,儒就是人之所需,一个家需要的是什么呢?”“这个,恐怕第一个就是吃饭的问题。”平凡苦笑着回答,他有点明白兰书明的意思了。
兰书明说:“不错,一个家,就是先要解决衣食住行的问题,这是最根本的问题,如果一位读书人连自己的一个家庭的最根本的问题都无法解决的话,那读书读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任何一个人,先是一个人,然后再是其他各个学派的弟子,治家,去赚钱养活家人,这是人的基本责任,如果连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不用说是一个儒家弟子的责任了,他根本就不配做一个人。”
君雅兰说:“可是,儒家经典之中并没有教人如何去赚钱养家的啊。”“儒家没有,那其他各派也没有吗?哼,那帮混蛋,只是读了几本书,就曲解圣贤之意,当日,人们骂孔子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时,孔子也称善,但是,他们却曲解了孔子的意思,认为那些农民是下等人,这是何等的荒谬啊。孔子不言利,他们就认为是孔子不言私利,真是太过于荒谬了。他们却不想孔子也常称赞管子,认为管子也是圣贤,这些他们总不曾去想,却是想逃避自己的责任,真正是儒家弟子的羞耻啊。”
治家,的确是这样,连一个家庭的温饱都无法解决,那别谈其他了,但是,历来的儒家子弟只是净精力放在所谓的清谈之上,这既是误已又是误国,真是害人不浅啊。
平凡问:“那第二步呢?”“解决了生活之后,那是处理家庭这中的的各种关系,所谓清官难审家庭事,家庭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亲人,所谓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亲情与责任等方方面面都给人一种无力下手这感,所以,要如何处理自己家庭中的内部矛盾,那可是要有方法的,不能蛮干,也不能放手不管,总之一句话,家庭都理不好,那其他的就不要谈了。”
君雅兰说:“那要如何才能正确处理家庭的矛盾呢?”“第一,就是德,要教导家庭个个有德,如果有一个的道德出现问题,那家庭就会乱,其次就是要公正,不能厚此薄彼,更不能偏帮任何的一方,举个例子,兄弟之间为了利益,就如为了一块宅地而吵起来,甚至是动架了,那要如何去解决呢?换了你是这个家庭中的家主,你又如何去调解这种矛盾呢?”
平凡想了好一会才说:“第一步是先劝两个兄弟静下来,并且尝试用道理来说服他们,如果不行的话,那再进行第二步。”“很好,第二步呢?”“如果家庭是很富裕的,那就再想办法弄多一块宅地,平均分配,这样应该可以减少兄弟之间的争吵的。”“如果很穷呢?”“那就用举功劳的方式,那一位兄弟对家庭的贡献大这块宅地就归那一位兄弟的所有。”“如果两兄弟的功劳一样呢?”“那就举行拍卖的方式,一位兄弟得地,得地的那一位就要拿出相应的财物来补偿给家庭,就看那一位兄弟所拿出来的财物多,地就归那一位。”“如果这些方案完成了之后,那得不到地的那一位反悔了又如何呢?”“那就通过政府来解决了,在拍卖之后就要通过政府的公证,这样就不能反悔了,并且在完成公证之后,还有做多方面的思想教育,这样,我想可以解决的。”
在兰书明的追问之下,平凡也是开动脑筋来想,他本来就不太擅长这个方面,但是,经过这番问答之后,他发现,原来还是有办法的。
兰书明笑说:“现在你们明白了,一个家庭最重要的还是要处理好各种的利益问题,感情问题,总之,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难处,将来你们两个也是一样的,不过,我相信你们会处理好的,所以,你们要多读点书,明白了吗?”“明白。”两个人齐声答应。
君雅兰问:“那还有吗?”“当然了,第三个就是子女的教育问题。”“外公,我才发现,你真是太会说了。”君雅兰小声的咕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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