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极脆弱的时刻接受了王长元的亲吻。
我相信我们第一次睡觉没有任何附加条件,是自觉自愿。
那一晚之后,我开始称呼他“dear王”,很庄重的称呼。
我在受他精神伤害(他说他离婚与我无关)后,既没去见他,也没打他电话。他给我打过一次电话,问我还有没有生活费,当时我气还没有消,说不缺钱。
但现在我确实缺钱了。
关于从“dear王”那里拿钱,我理直气壮,因为我认为男人养老婆天经地义,虽然我与他只是情人关系,但自从与他上床,我就没有与其他男人乱搞。
在男女问题上,我还是专一的。
所以,他养我,也是应该的。
缺钱,我只有打他电话。电话打过去,无人接听。又打了几次,还是无人接听。我决定去见他。
晚上,我去敲他家门。无人应答。奇怪的是敲门之前从窗户望见室内灯光,敲了门,灯光却熄灭。
不对劲了。
我的气又来了,脾气又发作了。
我捏紧拳头猛锤他的门,拳打脚踢,震得门嚓嚓响,连窗户玻璃都在震动。
里面灯亮了。
门开了,“dear王”穿身睡衣,站在我面前。
他说:“你今晚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在休息。”
“不”,我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今天我就要在这里,你不给我说清楚我不会回去。”
我一把推开他,跨进屋,直奔卧室。
我看见一个女人躺在我与“dear王”睡过觉的床上。
我抡起一把椅子,砸向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一声尖叫,从床上滚下来。
我抓住她,啪啪两耳光。大吼:“他妈的,敢吃老娘的豆腐。滚蛋!滚**的蛋!”
“dear王”抢上前抱住我,叫那个女人快走,那个女人连滚带爬,滚了。
我气还未消,转身扇了“dear王”一耳光,吼道:“你有钱!你养得起女人!你他妈的给老子说清楚!”
他说:“我们本就无凭,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那张破纸是最近若干年才兴起的,中国人在地球上存在了几千年,造纸术是哪个朝代发明的?以前连纸都没得,哪里去领什么证,中国人还不是照样生儿育女,你老祖宗领过什么凭证!”
“强词夺理。”他说。
我想到他对我精神伤害说的话,更加气愤,声调提高八度:“你以为我会嫁你么?你以为你算老几么?也不拿镜子照照!”
“我对得起你,我一直都在给你经济支援。”
“哈!我是叫化子吗?你是在施舍我吗?你有多少钱?拿钱来!”
我认定今晚必须在这家伙身上弄出钱来,弄得越多越好,刮他一层油水。
他放开我,从屋子里找出钱,拿给我。
1000元。
太少了!
我将钱装进衣袋,然后说:“太少了!”
他说:“我工资并不高。”
“你们单位不是在搞第三产业吗?第三产业有油水哪,上个月开放什么馆,光门票就是每人80元,纯利润哪。”
“那是单位上的钱。”
“你们肯定要发奖金。”
“哎,我一个工作员,哪有什么奖金。”
“你是副科哪,是领导哪,可以贪污受贿哪。”
“哎,副科算什么领导。”
“哦,副科不算领导哇?我还以为你是领导哪,你升了官我好当你的如夫人哪。”
“dear王”一脸沮丧。
“那个女人是谁?你给我说清楚。”我脱掉外衣,坐上刚才那个女人躺过的床,将枕头垫到屁股下面,等他给我说清楚。
他见我不走,只好爬上床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