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先看看,你也得拿双鞋让换啊。”看来小妮子还是蛮讲礼貌,也很好干净的。以前萧红在这里时,那时是有这么干净。可自从萧红走了,我已经很久没这习惯,现在一般都是直接进屋,很久没有换鞋这习惯了,今天这地板是出去前洗完澡时随便拖的。
“不用换了,直接进来,我先漱个口,你自便,这里我一个人睡,不用客气。”说完我进了洗手间。
等我出来时,小妮子己把我的沙发上的衣服已经全部叠好,自己坐在沙发上看一本《青年文摘》。
我笑着说:“真不好意思,还让你来帮我叠衣服。哎,你要喝水吗?饮水机在那,自己弄。”
“我不要。”小妮子左顾右看。
“哎,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我问她。
“我叫端木灵。”小妮子回答。
“这名字好像日本名。”我说。
“什么啊,我复姓端木,名灵,什么叫像日本名啊?孔子有一个得意门生叫子贡知道吗?他能言善辩,还是当时有名的说客,而且他还在鲁、卫、齐等国做过相。”端木灵纠正说。
“这个当然知道啊!”我说。
端木灵得意地说:“他的本名便叫端木赐。”停了一下她问道:“哎,你对我的名字有什么印像没有?”
“印像?”我不知她是什么意思,经他一提我倒好像在哪听过这名字,可是记不起来了,我只是委婉地说:“不好意思,好像在哪听过,但记不来了。”
“哦,没事,我们没见过,我只是随便一问。”小妮子说。
我哦了一句下面不知说什么了。我对她说:“我叫尚文,如果不介意,今晚你就睡我床上吧,本来这边还有一间房,但好久没收拾了,所以我便在这外面沙发上睡一晚。我明天还要上班。”
“你要就要睡了啊?”端木灵看着我。
“怎么?你还要坐啊?你看现在多少钟了?十二点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反问她。
“哦,那你睡吧,我也睡了,晚安。”小妮子看了看我走向卧室。
看着小妮子走入卧室,我坐到了书桌前。自从萧红离开后,我便生了一种病——失眠症。每天都会在床上思念她而翻来覆去睡不着,而我想出一种方法治疗失眠的的办法便是瞑想,做在桌前闭着眼睛不想关于萧红的任何事,想什么都可以就是避免不去想她,然后慢慢地便会想睡了。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会带一个陌生女子回家。我想了想,给自己一个答案就是一次援手,没其他意思。
可从我扶起她时我又有一种感觉,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有一种我们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老朋友那样。但一想到自己失恋后,其实现在己没什么任何想法了。有人说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便是马上又谈恋爱,你很快便会忘记原来的事便不再痛苦。
可是萧红离去后,我发现自己己没有再恋爱的冲动,相反厌恶到了极点,人说恋爱是幸福的。可我看就像赵本山所说的:幸福是什么?答,幸福就是遭罪。多少人为了寻找幸福这一抽像词的真正感觉,穷其一生最后才会有所感悟,可当明白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最重要的时候,人生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这就是人类的悲哀。
“你怎么还不睡?”小妮子站在我背后说。
“你想吓死我啊,你个小妮子,走路都没声音呢。”我吓了一跳,反过面来对她说。
小妮子伸了伸头,做了个鬼脸对我:“哦,对不起啦。”
“没事了,你又出来干吗?怎么还不睡啊?”我问。
“没有,我就是想拿床被子给你啊,你怎么还不睡?”小妮子看着我。
“我马上睡,你也快点睡吧,很晚了。”我佯装走到沙发上躺下。
“哦,我也马上去睡。晚安。”小妮子对我笑了笑。
“晚安。”我用被子蒙住了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