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长沙风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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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来到衙门,就见衙门口围满了人,大家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见刘基恶煞模样,话语可就更多了。

    “看这高大身躯,难怪那些人会被打伤,只有这样的好汉才能降伏那些地痞。”

    “可别这么说,小心他们日后报复。”

    “我才不怕。我家哥哥在官府当差,早就想收拾那些坏蛋。”

    进入衙门大堂,看见某地痞,刘基这才知道是昨日被自己教训的那些地痞把自己告下了,告自己闹市无故行凶伤人。

    “就是他,县官大人,就是他昨夜打伤我们,现在我们还有七人伤重在床,其中一人脸都被打烂了。大人,你看他面带伤疤就不是好人,可能还是杀人越货的强贼逃脱于此,请大老爷为小民作主啊。”地痞看见刘基被衙役带进大堂,吓得卷缩在一起,可嘴里还不消停,恶人先告状。

    “住嘴,张三。本大人审案需要你来指点?是非曲直,我自会审理清楚。”

    县官训斥了张三,转身询问刘基原委。

    刘基于是将昨夜情况都说了一边,还告知,自己在茶馆时,这些地痞就已经注意自己,此事询问茶馆小二就可知晓。不大会,茶馆店小二被带到大堂,可他因害怕地痞事后报复,失口否认刘基来过茶馆。这下刘基可说不清楚了,此时天色已黑,县官宣布休案,今天审理先到这里,明日再审。

    刘基被押进大牢暂时收监,心里是一肚子怨气。男囚房是二、三十人关押一起,看那些人犯个个都不似好人,脸色不善,目露凶光,这让刘基很担心关押在女囚房的妞儿。

    “喂,小子。你是犯什么事进来的?”一个脸生横肉的家伙问道。

    刘基瞪了那家伙一眼,未于答话,走到一人少角落靠着休息,那家伙嘀咕两声再没言语。担心妞儿的刘基,被不安情绪折腾了几个时辰,终于在凌晨于辗转反侧中睡着。睡梦中,刘基突然感到有人用被褥蒙住自己,在拳打脚踢。

    刘基一发力,掀开被褥站起身来,发现是那脸生横肉的家伙带着十来个牢犯围打自己。

    刘基揉揉胳膊,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就冲进人群,这下一肚子怨气可有了发泄的地方。放倒这些犯人,和放倒小孩没多大区别,这十来人不一会就皆断手断脚在地上哀嚎。过年都有可能在牢中度过,妞儿又不知情况如何,刘基这口怨气可不小,造成的后果也有点严重。

    二天,县官得知刘基昨夜牢中所为,心里来气了。牢里断手断脚十来人,医治不?难道要官府掏钱救治?在刘基被带上大堂,县官这次可没昨天那么客气。

    “大胆刁民花木兰,进到牢房还不安分,旧案未定、又添新罪,不杀杀你的威风,你不知道本地律法何在。来人了,杖责一百,去去刁民匪气。”

    大堂两边衙役不由分说,按倒刘基就是一百杀威棒打下,棍棍有声。妞儿在一边哭泣,地痞张三一边暗自得意。刘基朝妞儿微笑示意自己没事,可妞儿虽知“罗霄功”厉害,但见刘基挨打,心里还是不好受,继续哭泣着。

    这时,一官兵走进大堂,看了眼在受刑的刘基,来到县官耳边低语。

    “县官大人,此人是我军统领来投的亲戚,望大人手下留情,这是统领连夜调查的结果,呈给大人明断。另外下面有统领给大人的辛苦费,希望大人笑纳。”

    县官翻了翻官兵送来的调查结果,又看了看钱票,笑着对官兵小声道:“你到后堂等候,我自会处理。”

    刘基耳尖,听到两人对话,正奇怪自己在这里能有什么亲戚时,就听县官叫停杀威棒,开始宣布审理结果。

    “张三告花木兰伤人一案,本官已派人详细走访了附近百姓,调查发现此事是张三一伙寻衅滋事在先,花木兰自卫反击在后,事实清楚。本官宣判,花木兰无罪释放,张三诬告良民,杖责三十,赶出大堂。”

    县官宣布完审判,接着令衙役去掉刘基枷锁,领着迷糊的刘基、妞儿转入后堂。

    “花木兰,刚才一事纯属误会,小官不知你们是魏统领亲戚,多有得罪,还望不要见怪才好。”

    来到后堂,县官紧忙向刘基和那官兵解释一番。刘基迷糊可不愚蠢,于是就梯下台。

    “大人这是那里话?小民承受不起,是我们没说清楚才让大人误会,小民还要谢过大人主持公道。”

    接着,那官兵又和县官客气两句,就带着刘基和妞儿离开衙门向城西行去。一路上,刘基疑惑询问官兵,那官兵也不直接回答,只说到地方,两人自会明白。

    这些时日,北风从没间断在长沙肆虐,寒冷刺骨,此时这风吹拂在刘基脸上,刘基却感到一阵清新。刘基用手抹了把脸,看着自由天空下的妞儿,心下感谢这未谋面的统领。

    两人来到城西一庭院,就见魏延正在门口迎接。

    “木兰贤弟,我在门口等了你们一个时辰,可算将两位盼来了。两位牢中没受什么苦吧?”魏延见到刘基,走下台阶,一把握住刘基大手,边拉进府,边高声询问。

    “没事。多谢文长兄救我们脱离牢狱之灾,兄长在上,受小弟一拜。”

    刘基不待进府,在府门口就要拜谢魏延。魏延拉着刘基大手,怎容其拜谢,连说不必如此,就拉着进府摆酒压惊。一番酒宴,刘基和魏延相谈甚欢。女人不上酒席,妞儿无事、自去绸缎商行取新衣,魏延派了两亲兵随行保护。

    “木兰贤弟,为兄和你一见如故,钦佩你的武艺,想邀你进我军营做一偏将,你看如何?”魏延此时借着酒宴气氛不错,也不再含蓄,直接向刘基提出邀请。

    刘基为难,不知如何谢绝魏延,在那沉思不语。魏延哈哈一笑,转过话题。

    “木兰贤弟,为兄性子急了些,见笑了。你别为难,慢慢考虑几日再答复我也行。就是你最后拒绝了,为兄也不会见怪于你,挟恩思报可不是我辈所为。饮酒,饮酒。这可是丹阳上好烈酒,来多饮两杯。”

    “文长兄勿怪。我和舍妹要去襄阳,这早定下,辜负你一片好心,别怪罪。他日有机会,我定报答文长兄恩德。”

    接下来的日子,刘基奈何不过魏延盛情,退掉了客栈租房,搬到魏府居住。大年在魏府度过,人多热闹,也减了妞儿不少乡思。除了出门拜访军中、地方各级官员,魏延在此地没有父母、亲戚可走动拜访,长沙只是他军职所在的地方。多余时间,魏延几乎是天天陪同刘基,两人感情是更加投机,可刘基还是没有加入魏延军中的意思,至此魏延也放下了此念,每日只和刘基谈论兵法,切磋武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