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拉。”倒是吴刚自己也吃了一惊,难道衙门会没有这个东西。
“不是,大哥,这个东西有,只不过胜少,但是炸这里,让这里的泥土踏陷而封住匈奴人进来的洞口还是行的,然而,这炸药爆炸时声音巨大,会不会影响全镇人的恐慌。”范强作为本镇捕头,考虑的东西还是蛮对的,只不过什么才是重中之重,相信他现在没有想清楚。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洞口彻底的封住,以免匈奴人突然从这里冒了出来,到那个时候,这里镇上的人就不只是恐慌而言,相信还会血流成河,孰轻孰重,你们应该分的清楚。”
“是,是,大哥。我即刻叫人回去取。”范强连忙说道。
“不,你要亲自回去一趟,记住要小心,估计这个镇上现在也已经有了匈奴人的奸细。”吴刚严肃道,这事情至关重大,一定要没有任何差池。
“嗯,好,我即刻就去。”望望东方朔,范强说到:“东方兄弟,大哥就交给你们几人了。”
吴刚哭笑不得,感觉我很没有用似的,要你们来保护我。见范强几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东方朔突然问道:“大哥,我们现在干什么?”
“干什么,事情可多了,把刚才的两个大汉拎过来,我们要好好审问一番。”
那二大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想起自己的同胞被他族杀害,吴刚朝其二人身上踢了两脚。那二人倒在地上一声不吭。东方朔弯腰蹲在那人身前,触了触他鼻息,摇摇头道:“大哥,一个仿佛没有了气息,而另一个还没死,只是被你的一拳打晕了过去。”
吴刚点了点头,他一摆手,大声叫道:“哎,下手过重,罪过,又杀生了。还好有个活口,快去找些水来。”
早有两个捕快抬来一盆冷水浇在那昏迷人身上,这个匈奴人浑身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了眼,一见眼前站了几个穿着捕快的衣服的人。顿时大叫一声,他飞快的站起身来,习惯性的便到腰里去拔刀。东方朔眼疾手快,狠狠一脚踹在他后膝盖上,啪啦一声轻响,匈奴人便跪倒在了地上,额头冷汗涔涔,痛苦不堪。
“大哥,看你刚才在和他们对话,你听的懂他们的语言?”东方朔好奇的说道。
“呵呵,这个,勉强会一点。其实,你们只要仔细听也会知道的。”
“哦。”众人点点头。
吴刚朝那大汉嘿嘿笑了一声,*着蹩脚的匈奴语,漫不经心说道:“你叫什么名字的,说话?”
匈奴大汉急剧喘气,来不及答他的话,吴刚已经开口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的单于是叫冒泡吧,你和他长得这么像,估计你是他哥哥,名字叫冒水,怎么样,我没猜错吧。”
“胡说。”那匈奴大汉愤怒的看了他一眼,大汉语似乎也顺溜了许多:“你胡说什么,我们单于冒顿,草原之神的儿子。我不是他的哥哥,我是草原之神门下,二阶武士首领伊索拉拉”
伊索拉拉?妈的,这些匈奴人写字是把汉语简化一半,起个名字却要拼命凑字,说他们不是怪胎,还真没人信了。
“我说伊索拉拉啊,”吴刚嘻嘻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们这次到大汉,有何贵干啊?”
“我没干什么,什么都没有干。”伊索拉拉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居住在这里,你们闯进来,杀死我同伴。我要向匈奴单于汇报,惩罚你们大汉皇帝。”
惩罚大汉皇帝?吴刚仰天大笑,靠,也挺嚣张的吗。没有干什么,又是挖洞,又是运兵器,真是没有干什么,打死别人都不相信。妈的,老子可是不怕。
“你快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大事?”想起先前他们的对话,吴刚急忙问道。
“哼!不干什么,你们大汉人太坏了。”
“坏你妈个头,看来不给你用刑你还不招呢!”吴刚大骂道,“东方兄弟,你是读书人,听说过满清酷刑没有?”
“满清酷刑?”东方朔和其他留守的捕快一愣,旋即摇摇头。
郁闷,他妈的,情急之下尽然说出了满清酷刑,现在才什么年代,西汉,离清朝还有几千年的历史。话说完了,吴刚才感觉后悔了,自己这不是对牛弹琴吗!
“大哥,什么是满清酷刑呢?”看着吴刚说出的情形,东方朔也猜测出,这是一种极度残酷的专门整人的刑法,自己确实不知道,不由好奇一问。
“这个吗,满清酷刑,说的就是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后面的多的去了,说出来害怕你们也感觉恐怖,我也就不说了。”
一听到这些刑法,几个捕快不由的轻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才干上没有多久的捕快,虽然了解衙门专门有一套整治犯人的刑具,也没有这位大哥说的那么恐怖,又是剥皮,又是腰斩,这不是死无全尸吗,心中一阵颤抖。
看看跪倒在面前的匈奴大汉,依然是那副誓死不屈,死不张口的神情,东方朔清楚,大哥这是在吓唬吓唬一下,这么血腥的场面,估计世上也没有人能使得出,心领神会的配合着吴刚说道:“那,大哥,什么是剥皮啊?”
靠,这位东方大哥,也真是,这么血淋淋的场面,就是不用脑子想也明白,还用问吗?几个捕快奇怪的眼神望着他。
“这个,所谓的剥皮法吗?呵呵”吴刚看看伊索拉拉,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就是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当说道胖子的时候,又看看伊索拉拉,接着又道:“哦,对了,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从定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
伊索拉拉浑身一阵打抖,脸色苍白,直冒汗迹,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人看似官差,怎么却像个流氓土匪,整人手段前所未闻,急剧惨无人道。
“哎,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得尝所愿啊?”看看伊索拉拉的脸上的汗迹,吴刚发现这一阵恐吓算是成功了,只需再加一把火,于是接着又道:“哎,兄弟们,今天晚上天气好,我们也来玩玩这剥皮之法,保证以后你们会喜欢上的。”
这跟天气好扯的上关系吗?这位大哥还是真牛,什么话都敢说,这么残酷的刑法,尽然说会喜欢上的。捕快们脸色也是一片苍白,只有东方朔镇定自如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在那里表演说功。
“来吧,来吧,兄弟们,准备刑具,我们马上开始练习一下剥皮之法。耶!这个朋友的身体挺胖的,刚好合适,就是你了。”说着,笑嘻嘻的指着伊索拉拉。
伊索拉拉吓得面无血色:“大人,饶命,饶命!”
看来把自己当成官差了,吴刚不屑一笑:“饶命?你他妈说饶命,我就饶你命?你总得给我个理由,让我自己能说服自己,是吧?”
“大人,其实我们今晚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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