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之午夜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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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酒真厉害,才半斤这小子就顶不住了。”

    “别罗嗦,快点找!”

    “找到了!竟然还封在信封里,看老子来个偷梁换柱。好了,快走,让这小子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张凌的脑袋疼的都要炸开了,这是在哪儿呀?那两个人的声音挺熟悉的,可是却死活记不起来是谁了。

    喝太多了,洋酒的后劲大,看来今天晚上又是酒醉不知宿处了。当年曾有个女孩曾经对自己说过,不管宿在哪里,都是宿在夜里,还挺有道理的。

    略躺了一会儿,张凌用力睁开眼睛,那两个人离开时并没有为他关门关灯,黄黄的白炽灯光让他立即又闭上了眼。待眼睛适应了一下以后,他这才悄悄打量起自己这次酒醉的宿处了,奇怪的是这次并不是在酒店里,却像是在一间简陋的招待所里,天花板上黄的黑的霉斑在白炽灯的灯光下就像京剧的花脸一样,变幻出诡异的神态。

    这个地方太破了,就是退回二十年的招待所也比这个强。张凌重又闭了眼睛,用力喘了一口粗气,浑身的酒气慢慢消散,头脑渐渐清醒起来。自己喝酒的地方可是四星级酒店,怎么会被人放到这样的招待所里,难道……一种不祥之感涌上心头,他猛地掀开身上的单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告诉张凌,他这次怕是真的遇到麻烦了,房间里简单地放了两张单人床,是那种老旧的木床,床上铺着蓝格床单,地面是粗沙水泥地面,墙面竟然是油漆刷过的,老天,这会是哪儿呢?

    突然,放在简陋床头柜上的一尊黑的发亮的三足小青铜鼎跳入了他的眼帘,老天啊,八年了,难道会在这儿再次见到它?

    颤抖着把它拿在手里,轻轻抚摸着,仔细地寻找着那曾经熟悉的点点滴滴,的确是自己的那尊鼎,鼎耳上的那道刻痕是自己小时时候拿铅笔刀刻下的,为这个还挨了爸爸的一顿打呢。

    当年正是卖了父母留下来的唯一的念想,才拿到了五十万独闯深圳,没想到,八年后,竟然又在这儿见到了它,真是老天垂怜啊。

    不对!张凌猛地翻过小鼎,三条笔直的小短足出现在他的面前。不对啊,那尊青铜鼎在自己竞职失败以后不小心把其中的一条腿给摔弯了,当初那个文物贩子为了这个还少算了不少钱呢!

    张凌把小鼎抱在怀里,再次抬头仔细打量起房间来,这儿似乎太熟悉了,难道是……他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朝着那张简单的桌子走过去,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拉开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竟然从里面摸出了一面小小的圆镜。

    看着小圆镜中的自己,张凌仿佛被抽了魂一样坐在了床上,镜子里那个留着中分头的自己分明才二十出头,老天,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自己身上,难道说是重生了?

    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恐惧,张凌站了起来,伸手打开了中间的大抽屉,那儿躺着一个白信封,屏住气撕开,把里面的稿纸抽了出来,打开一看……

    张凌漫无边际地在山上走着,经过刚才的一番查看,他已经确定,自己重生回到了二十三岁的夏天,玉林镇政府的一个普通的小小通信员,负责给全机关的人打杂跑腿。明天,也就是1998年的7月4日,美国的独立日,大学毕业不到一年的他将要迎来人生的第一个重大考验――参加副科级干部竞职。

    当年的事情跟今天晚上如出一辙,自己被最信任的人出卖了,那人灌醉了自己,偷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演讲稿,送给了镇党委书记于新亭小学没毕业的小舅子宋光辉。在第二天的竞职演讲时,宋光辉第一个上台演讲,当听到他的演讲跟自己的讲稿完全一样时,张凌一下子傻了,上台后都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了,从那以后,他就成了镇上人们的笑柄。几年以后,他卖掉了父母的遗物,南下在商场里打拼,没想到在小有所成的时候竟然又重生在这个关键之夜。

    坐在水潭边,看着山下玉林镇的点点灯火,张凌的心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不管是什么原因让自己重新来到了这里,但事情已经这样了,这是无力改变的,现在能做的就是从头再来,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在哪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前生在官场摔的头破血流,今生一定要让自己的名字名扬四海。

    明天的竞职是一个重大考验,这次破格提拔副科级领导干部是东川省干部制度改革的一部分,如果能搭上这班车,不但自身地位会得到根本性的改变,从一个通信员摇身一变而成为镇领导,更重要的是能够借着改革的机会进入更高层领导者的眼界,只要能做出成绩来,他们是乐于树立和培养这样的典型的,对孤身一人、无处借力的张凌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提前准备好的演讲稿已经被宋光辉偷走了,显然是不能再用了,而且今天晚上想再偷回来也是不可能的。能直接向考核组举报吗?当然不能,这种举报、检举是官场上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默默地想了一会儿,张凌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好小子,既然你敢偷我的演讲稿,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要以为书生就是好欺负的。

    在山上转了这半天,张凌的酒早就醒了,只是出了汗以后,浑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看了看四面静寂的田野,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在轻声吟唱,三把两下就脱光了衣服,晃着屁股慢慢地下了水。

    这个水潭面积比较大,说是水潭,其实跟个小一点的水库有得一比。白天接受了足够的光照,半夜了水还是温热的,张凌舒服地水里仰游着,水面上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静静的不带起一点声音,这种把自己完全融合到大自然中的感觉真好。

    很快张凌就游到了水潭的另一面,那儿有一些巨大的石头,在多年水流的冲洗下,早已变得十分光滑,游会儿泳再在那儿躺上一会儿,还真是神仙的享受。

    张凌悄悄地钻出水面,爬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在晒了一天之后,这块巨石也是温热的,光溜溜的屁股躺在上面,那种酥软的感觉直透入骨髓。

    舒服地扭了扭屁股,光滑而微热的石头摩擦着屁股,心里竟然有一种暴露后的快乐,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压抑而娇媚的呻吟声,如泣如诉,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的诱惑……

    张凌坐了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找了过去,光脚丫踩在那些卵石上,硌得脚生疼,可是好奇心却比那点痛更牵动着他的心。

    转过一块人高的大石,借着暗淡的星光,前面的一幕让张凌在一瞬间热血沸腾了,在一块黑乎乎的岩石上有一个白的耀眼的身子,那葫芦型的身材暴露在张凌的眼前,正在不停地扭曲。张凌脑子一热,悄悄地猫下了身子,把目光聚到了那团白玉之上。

    那个女人娇媚地呻吟着,那份饥渴和灼热甚至连隔了很远的张凌都可以感受到,他的身体本能地热了起来,一股强烈的冲动在身体里涌动。

    “臭男人,臭男人,来啊,来啊……”那个女人突然提高了声音,似乎是看着张凌的方向。

    糟了,被发现了。张凌本能地一转身,脚下一滑,差点栽倒在地。

    “谁?”声音惊动了正在快乐中的女人。

    妈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凌从石头后面闪了出来,迈步向她走了过去。

    “不!你不要过来……”那个女人惊慌起来,伸手抱住了胸前的两团硕大的白腻。

    张凌走到她的面前,颤抖着声音,“别装了,都饥渴成这样了,让哥来疼疼你吧。”

    那女人突然间安静了下来,竟然吃吃地笑了,“你说的是真的?好啊,坐到姐姐身边来。”那声音娇媚的能拧出水来。

    张凌倒是有些踌躇了。

    “怎么了?怕姐姐吃了你?还是毛没长齐?刚才是谁要疼疼我的?”声音很低,充满了一种淫荡的挑逗。

    敢笑话我!张凌轻轻握住了女人的脚,把那小巧滑腻的小脚丫在手里摩挲着,细细把玩着那细滑的脚背和小巧的脚弓。那女人已经停止了说话,只是呼呼地大口喘着气,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过了许久才放过小脚丫,慢慢地爬上小腿,腿肚有些紧张地绷着,张凌轻轻地按摩着,很快那匀称的小腿放松下来,那女人似乎整个人也软下来。顺腿而上是丰润的大腿,当杨凌的手摸上去的时候,那如玉般的腿上竟然起了一层战栗,那女人娇媚地嗯了一声,拉住了那双不老实的手。

    玉手轻轻地拉着张凌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一片丛林地带,那儿早已是一片泥泞了。张凌轻轻拨开杂草,寻找到了那颗在小溪上方的红宝石,轻轻一触,女人如失魂般抽搐起来,整个人如抽风一般,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张凌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那团巨大的粉腻,舌头一卷,早已将那棵樱桃含在嘴里,相信那一定是粉嫩无比。

    女人大声叫了起来,头向后仰起,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张凌的胳膊,那么用力,几乎要抓进肉里了。

    轻轻地用嘴抚弄着那两团粉腻,左手揽着她的细腰,右手在泥泞中艰难前行,不一会儿整个手掌便湿透了。

    张凌恋恋不舍地松开嘴,顺着女人隆起的胸向上,掠过女人修长的颈,小巧而肉感的下巴,轻轻地吻在了女人的唇上。那唇已经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干了,那女人突然间疯狂一抱住了张凌,用力地吻起来,似乎要把张凌吞进去一样。

    星光下,两个人扭缠在一起,互相紧紧地贴着,似乎一分开就会天上人间,永不相见。

    渐渐的,女人的激情平息了一点,浅浅地吻着张凌的脸,小巧的脑袋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手轻轻地从额头摸起,滑过高高的鼻梁,肉肉的嘴唇,长满了胡茬的下巴,还算健壮的胸,一路向下,修长细嫩而冰凉的手紧紧握住那擎天一柱,那手似乎迟疑了一下,紧跟着快速撸动起来。

    张凌本就已经快要爆炸了,哪里还经得起她这样的挑逗,猛地松开她的小嘴,把她平平地放在石上,轻轻扳开那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身子伏了上去,擎天一柱已经勇猛地冲了过去,一击中的,带着四溅的汁水直捣黄龙,顿时被一团火热紧密地包围了,那种透骨的舒爽让张凌叫出了声,紧跟着快速地动了起来。

    那女人用力地把自己的大腿盘在张凌的腰间,似乎已经闭过气去,好长时间才悠悠醒来,“嗯……好弟弟,你慢一点,姐的魂都让你勾去了,嗯……。”那娇媚入骨的声音让张凌如上了发条一样更快地运动起来。

    寂静的夜色里,各种小虫在合奏着夏夜浪漫曲,夹杂在其中的男女喘息声和那阵阵水花四溅的声音,却也显得和谐而舒畅。

    “好弟弟,你要了姐姐的命了,可不得了了,天哪,又来了……”随着一阵低低的惊呼,那女人用力地抱紧了张凌。

    “好姐姐,我也要来了,你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张凌加速冲刺,女人鼓起最后的一丝力量用力地缠着他,努力地向上挺着,迎合着张凌的激情。

    突然间一股麻酥酥的感觉自骨髓深处传来,瞬间传遍了整个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样,小张凌猛地涨大了许多,猛地喷发起来,“姐姐,都给你了!”

    “天哪,真是好死了!”那个女人的双腿双臂猛地勒紧了张凌,樱唇开启处,已经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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